雖然於方子的話,讓人信心倍增,但是這大門無緣無故的敞開,確實讓人匪夷所思。正大門敞開了許久,依舊無人幹向前邁出一步。
這數千人,修為都算是不俗之輩,但是和這個徐蛇王相比起來,都還是相差甚遠。也就是因為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否則是沒有人敢在蛇王府帶如此長時間的。
“四大仙人”都左顧右盼,那個齙牙仔站出來道;“你們這些人好奇怪,剛才非要開門,現在們自己開了,為什麼又不進去了?”
齙牙仔這句話,隻空空的留在半空之內,許久都沒有人回答。
徐浩林發現了,這一群所謂的精英,麵對蛇族的頂尖人物不過如此而已,可能是被當初的蛇皇嚇出後遺症來了。
徐浩林壓低了鬥笠,來到齙牙仔麵前道:“他們害怕此府中有詐。他們沒有膽量,不知道你們四大仙人有沒有膽量?”
“有詐?”齙牙仔呲著那排齙牙道,“老大,到底還進不進去?”
“怎麼能不進去?”這個蒜頭鼻早就被剛才那番恭維誇得暈頭轉向,“我們四大仙人,當然是什麼都不怕,走!”
這四個家夥腦袋確實很不靈活。竟然真的二話不說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或許這四個家夥腦袋不靈便,於此同時他也考慮的少,顧慮的少。
齙牙仔走進了這蛇王府,並且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家丁,然後對著門外的數千人道:“嘿嘿,這小子死了,鼻子沒氣了。嘿嘿。”
齙牙仔笑得很單純,但是這群名門大派的精英確實認為他在笑自己。
“既然我們來到了這蛇王府,難道不是為了進去的嗎?”這時徐浩林終於再次使用回音術,讓這句話四處回蕩,讓人分不清說話者的位置。
這時邢天再次站出來道:“我邢天第五個進去。諸位都是真英豪,就算是府內設有天羅地網,與諸位英豪戰死在一起,也是我邢天的造化。”
邢天說完之後,也大步走入了這蛇王府。
其他門派的長老和弟子也都喊了一聲豪言壯語走了進去。
徐浩林扶著頭上的鬥笠,緊隨著這些人身後,走了進去。
這蛇王府的一草一木還像是當初的那個模樣,最讓徐浩林渾身難受的就是不遠處的那根歪脖樹,那時自己的母親就在那裏做了一個秋千,那個秋千也是自己童年唯一的玩具。
當初徐浩林玩秋千都不敢大聲笑出來,因為害怕自己歡快的笑,會令這個大魔頭勾起心中的怒火,所以徐浩林打秋千時,從來不敢笑出聲。
走進這蛇王府,除了一排華麗的住房外,其餘都是空地。空地的角落中滿是酒壇。如今的徐蛇王早已經酗酒成性。
“妖孽徐蛇王,趕快出來!”此時沈默許久的段立軒衝著屋內大聲喊道。
突然之間,一聲巨響。
眾人連忙回頭,才發現剛才的那扇大門已經關閉。
於方子一皺眉頭,心中暗道:“不好,恐怕有詐!”
於方子正打算用自己的掌法打開此門,卻正在這時,徐蛇王坐在一張龍椅上麵,從天而降,正好落在了房簷之上。
徐蛇王左右兩邊,都還各抱著一位半裸的美女,這兩位女人雖然俏麗,但是麵對這殺氣騰騰的千餘人,早已經花容失色。
徐蛇王身上還是那套金黃色鎧甲,一臉淡然的看著著數千為門派中的精英,突然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為,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會派哪些高手來取我的人頭。想不到是你們這幾個扶不起的小娃娃,哈哈……”
眾人聽聞徐蛇王如此狂話,頓時一片喧囂,殺氣也更重了許多。
“徐蛇王?到了此時你還這麼猖狂?我們今天可是帶了數千位修行界的精英來要你的狗頭!”邢天大身喝道。
此時段立軒也站了出來,大聲道:“不錯。今天我們眾英豪聚在一起,我就不信你徐蛇王有通天的本領不成?”
徐蛇王,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年這兩位年輕人,隨後問道:“這兩位小娃娃,是誰的兒子,我看相貌,莫不成你們兩個一位是血浴門門主邢葉之子,一個是段花穀穀主之子?”
段立軒和邢天微微一怔,心中想到徐蛇王果真有些本領,居然在舉止投足之間竟能分清自己的家父,不簡單。
段立軒和刑天的表情,已經證明了徐蛇王的推斷。
徐蛇王看著這兩個少年,仰天長嘯道:“兩個小兒,你們還是回去吧,倘若你二人的父親前來,我徐蛇王恐怕今天難以保命,但是派你們這等乳臭未幹的小兒前來,簡直是送死啊。”
“少廢話,今天我就領教一下你徐蛇王的風範。”邢天騰空而起,把仙劍置於胸前,頓時間天地變色,烏雲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