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林這番話不但稱讚了岩世子,並且惹怒了其他兩位少年,徐浩林的這番話,明顯就是罵這兩位少年狂傲沒有城府,但是這兩位少年又不方便馬上動怒,所以隻是板著臉,瞟了一眼徐浩林。
岩世子對對徐浩林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二弟,名孔榮。”
這孔榮對著徐浩林行了一個拱手禮,但是眉眼之間的傲氣,毫無遮攔的展現在了徐浩林麵前:“在下孔榮,聽說你是藏雲門的弟子?”
此人雖狂傲,徐浩林則看得出這位孔榮沒有什麼實學,徐浩林還禮道:“在下正是藏雲門中人。”
孔榮聽到徐浩林承認,大聲幹笑了幾聲道:“哈哈,原來藏雲門還有你這樣年輕的弟子?我聽說藏雲門這幾年收不到徒弟了,我還以為此時的藏雲門都隻剩下了那一把老骨頭了。”
這句話很凶狠,倘若這個孔榮沒有大藩王爺這樣的父親,徐浩林定會把那些難聽的汙言穢語向這個孔榮罵去。
但是大藩王府確實對藏雲門有恩,並且此時的藏雲門不敢得罪這個勢力龐大的大藩王府。
所以徐浩林隻是微微一笑,回敬這位孔榮道:“榮世子此言不虛,我們藏雲門這幾年果真沒有收徒弟。”
孔榮正打算得意的哈哈大笑。卻不料徐浩林接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都怪我們藏雲門諸位長老的眼光太高,那些目光短淺,胸無大誌,卻一肚子傲氣的年輕人太多了。長老們根本就看不上眼,所以這幾年沒有收徒弟。不過如果榮世子打算入藏雲門做一個記名弟子的話。我可以向掌門討個大人請,破一個大例,收了榮世子。”
徐浩林的這句話很毒,雖然表麵上沒有罵這個榮世子,但是細細品味卻聽得出,這句話字字如刀,毫不留情的劃向榮世子最薄弱的地方。
孔榮聽完之後,勃然大怒,破口大喝道:“你小子再說一遍,難道我堂堂的榮世子還入不了你藏雲門做一個弟子?!你這個破藏雲門已經空有虛名了,修行中人誰不知道,此時的藏雲門已經……”
“好了……你別再說了。” 這時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雲煥公主終於忍不住道,“二哥,你有點過分了?”
榮世子一愣,隨後看著雲煥公主道:“小妹?你剛才聽到沒有?這小子一直在罵我,我堂堂的世子卻被這個潑皮無賴罵了。我過什麼分?!”
徐浩林留意到了,另一個少年一直沒有攙和,徐浩林和榮世子的罵戰,可是當雲煥公主替徐浩林出頭的時候,這位少年,臉色猛然一變。
岩世子也來打圓場,把這個榮世子勸說到位子上後,再次給徐浩林介紹最後一位少年道:“徐公子,這位少爺可不一般,而且你們都是門派中人,可能你們都互相耳聞過對方的大名。”
徐浩林仔細打量了此人。此人身材高挑,眉清目秀,身著一件雪白色長袍,細心者可以看得出這長袍上麵,用細如發絲的金線繡著一朵朵蓮花。
此人不凡!
這時徐浩林唯一的一個念頭。
那少年對著徐浩林微微一笑十分簡潔道:“在下段立軒,家父段花穀主。”
“段花穀!”徐浩林聽到這個名字身子猛然一顫,隨後一陣冷汗在脊背上麵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