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手響,群裏不誰發了一句話,‘莫靜走了。’
莫靜走了?哪了?什時候走的?我連忙身撥打莫靜的電話,無人聽,著再打便是關。
什況?
三後我們參莫靜的葬禮,在場除了莫靜的家人便有我們幾個友。零零星星十幾個人卻是滿麵悲痛。
墓碑上的莫靜笑得開心。我記得張照片,是我們大學時候拍的。
陽光,墓碑上莫莫的笑容就像刺目地陽光讓我們不敢視。
不誰開頭唱著首送,後所有人跟著唱了來。我張了張嘴始終沒有吭聲。為我忽到莫莫說雲南。
說為沒過所以往,我莫靜的地方少,少的一個巴掌數的過來。
莫靜的父母是老師,日裏溫和,沒有中的嚎啕大哭而是過來安慰我們。
臨走之莫靜的母親遞給我一黑色筆記,大約十分厚。
說:“小言,和靜靜從小一長大是的朋友,我們老了多沒法替完成,所以……”
我過筆記,覺得仿佛是整個世界一般沉,我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將進車裏離開。
翻來筆記一頁是莫靜用鉛筆勾勒地大海,背影少女踩在沙灘上不見的容貌。身衣服讓我一眼便認出來是莫靜。
是海邊嗎?
2011年3月3號晴。
我山頂的日出,一海邊的黃昏。
我喜歡一個人,他安靜的像一個女孩,就連名字是這樣。和他從小一長大,他總是有超出同齡人的思考,而我仿佛就像小他十幾歲的丫頭。
……
2015年5月1號暴雨。
溫言有女朋友了,女孩漂亮。
2015年5月27號晴。
溫言分手了,我是高興還是難過?
2016年
溫言……
2017年
溫言……
2018年9月1號小雨。
近胸口置一在疼,我自己時間不多了。不能不能到溫言結婚……
可惜,自己不能陪他……
曾經幻著和他開一間咖啡廳,每著他像家庭主婦一樣穿著圍裙拿著抹布打掃衛生……
晚上謝亭安排喝酒替莫靜送,桌上清一色素菜和白酒。我衝他點頭,畢竟這種場啤酒紅酒和大魚大肉對我們而言是對友誼的褻瀆。
酒過三巡我家裏鑰匙丟給謝亭,“我要出門,家裏幫我照顧一下。小白大白記得每喂們,實在不行就帶家裏。”
謝亭沉默,過了幾分鍾他雙眼泛紅盯著我說:“莫靜喜歡。”
顏婧們跟著點頭,這一刻我才發現來我才是笨的一個,所有人,唯獨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蒙在鼓裏。
我喜歡,不是嗎?曾經極度否認自己的喜歡,後卻不得不承認莫靜早就融進了自己心裏。
走得匆忙,帶走了莫靜留下的筆記。我逃離這座城市,逃離這個悲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