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敢來說,天,絕對是一生當中最值得慶祝的日子,警校四年,一多個日日夜夜,二十二歲的他終於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一榮的人民警察。
話說來,其實警察本不是重點,重點是將上崗的工作單位,江州市公局。
事實上,警察一直以來就不是陳敢的理想,讀警校,是無奈於自己老爸的威逼利誘,可自從一個人的出現,警察這個職業,就成了陳敢人生的不二之選了。
這個人沈暮雪,是陳敢的學姐,在警校的時候,是校,到了江州市公局,又成了當之無愧的警。
為了追隨學姐的腳,陳敢義無反顧的投身到了這個為人民服務的大家庭當中。
用他的話說,古有唐寅忍辱負重進華府為秋香,有陳敢鞠躬盡瘁警察護學姐!假以時日,勢必傳為佳話,甚至還有可能芳古。
好吧,這小子,有時候是想多了。
警察的責是麼?是境民,是除暴良,可在陳敢這小子的心裏,他卻隻有另外四個字,我為學姐。
天,他已經為了沈暮雪這位心儀已久的女神邁出了人生最為重要的一。
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對吧?
所以,為了慶祝這意義非凡的曆性的一天,陳敢上自己倆損友在市區的一家KTV吼了晚上嗓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
屬於三線城市的江州市夜色傾城,涼風吹在臉上,將KTV包間渾濁的氣洗刷一,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陳敢點燃了一煙,跟倆損友勾肩搭背的前麵走著。
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黑壯青年忍不住歎了一句,“少,當初敢少在警校的時候說畢業就幹警察,我還以為他說著玩的呢,沒想到現在鬧的了。”
陳敢右邊另外一個小白臉青年叼著一煙,抽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猛少,那是你不懂咱敢少的心,正所謂男兒壯為紅顏,敢少的境,又豈是咱們這種俗人能達到的,對吧,敢少?”
陳敢彈了彈煙灰,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很無恥很沉的緩緩出聲,“這,或許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兩青年齊刷刷的看向了陳敢,似乎又領悟到了‘不要臉’的高一層境。
“怎麼啦?”
陳敢喃喃的說了一句,很不滿意損友對自己的這幅表情。
小白臉青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黑壯青年卻是冷不丁的輕輕給了陳敢一拳,然後,橫眉冷對的說道:“給你一獨木舟,你還浪上了,你跟沈暮雪八字還沒一撇呢,等你追到人家說吧,我聽說警局上下,沒結婚的都惦記呢,好像人家都有男朋友了。”
陳敢並沒有因為這句擊的話而變的心灰意冷,反而鬥昂揚的大聲道:“老子曰,隻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等著瞧吧。”
小白臉青年拍了拍手掌,一把勾住了陳敢的肩膀,“敢少,我就佩服你這種死爛纏死不要臉的骨氣,當初在警校的時候,沈大學姐連退你十八封情書,現在這點小挫折對你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少,你是我的粉!”
陳敢激涕零,摟著小白臉,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黑壯青年看不下去了,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兩個混蛋要抱也找個黑點的地方,讓人誤會我也跟你們一樣,某些向不正常。”
小白臉次笑了起來,鬆開陳敢,看了看手機,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看咱們天就散了吧,各各家各找各媽,明天啊,還要上班呢,尤其是你啊,敢少,明天第一天到警局報道,可要給領導一個好印象,尤其是你的沈大學姐。”
陳敢點點頭,朝著兩人擺擺手。
黑壯青年一邊走,一邊衝著陳敢說道:“敢少,月黑風高的,上注意全啊!”
小白臉也是哈哈一笑,“是啊,萬一遇到個女搶劫騷擾麼的,敢少,英雄救可不是你的項啊,哈哈……”
陳敢衝著兩人一揮拳頭,攔下了馬旁邊的一輛的士,對著司機說道:“城社區!”
城社區,位於江州市的城鄉處,距離並不是太遠,十五分鍾之後,還沒到達目的地,陳敢就已經有些不了了,在KTV的時候,跟倆損友一頓啤酒狂灌,現在的膀胱隨著汽車的顛簸,簡直漲的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