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找到兩把剪刀,又去廚房找了幹淨的盆,“你手工細致點兒,不然到時候錢賣少了別哭啊。”
“啊…”鄒城被鄒舟一咋,心裏一跳,麵色緊繃,更加用心剪,眼珠子都快釘在上麵了。
一個時辰之後,大半框的蘆薈,剪掉的蘆薈葉子,慢慢的都凝聚成了盆裏的精華。
“姐,就這樣嗎?”一盆子的似水非水的乳液,怎麼拿去賣啊。
鄒舟也在為這個操心,蹙眉,撇嘴,“我去廚房,你去…正屋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小瓶子之類的東西來裝它們。”
“嗯,好。”
翻箱倒櫃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姐弟倆才找到了五個以前家裏富裕時,王氏買的用來裝
胭脂水粉的瓷盒子。
“去打桶井水來。”五個小瓷盒裝完,剛好盆子裏還剩下一點,鄒舟就也找了個不太好看的瓶子裝著自己用。
“來了,然後這要幹嘛。”很快鄒城就提著大半桶水進來問道。
鄒舟嘴巴一翹,鄒城心領神會的照做。
然後鄒舟就把幾個盒子放在倒滿井水的盆裏冰鎮著,這樣明天的效果好些,價錢也就更高些,畢竟這是他們來之不易的勞動成果啊。
打發鄒城把益母草拿去切段,晾曬,包好。
直到此時,鄒舟才發現有點安靜得不對勁,一時沒有想起來,眼珠子轉了轉,但是,很快她就找到苗頭了。
咱們的美鸚鵡難道失聲了?不,沒有,他隻是蹲在牆角,默默的看著鄒舟,全神貫注的,就那樣直到……睡著!
沒錯,就是睡著了,因為鄒舟很無聊的蹲在他麵前用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沒反應,連眼珠子都沒動一下。
這一奇異現象讓鄒舟拖著下巴再次深思,對男子的身份各種猜測,最後,三思三思再三思,然後決定明天就把美男子丟掉。
雖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比起如何讓自己過得安心舒適才是最重要滴。
畢竟,美又不能當飯吃,說不定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現在這天氣也凍不著人,鄒舟也就不管他了,心疼什麼的,抱歉,她又不是他媽,管不著。
申時一刻,房門被敲響,鄒舟睜開有點迷糊的眼睛,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眯一下就去看看藥草包得如何,結果又睡著了。
“姐,吃飯了,你在睡覺嗎?”
“來了…”沒睡,隻是打了個盹。
“來了。”
呃,突然的聲音讓鄒舟噎了一下,心裏一跳,嚇…
後麵的話鄒舟愣是沒說出口,磨著牙,心裏氣憤,娘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吃飯。”鄒舟隻能用力的發泄心中的不滿,小樣,給姐等著,看姐明天不把你丟得遠遠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有點冷,想不明白。
晚飯在王氏和鄒城倆人直冒冷汗的情況下吃完的,真的完了,鍋底都差點被美男給舔幹淨。
“這…”裏麵還有明早上的早飯,王氏有苦難言。
“算了靜怡,能吃…是福,少吃一頓也沒什麼。”鄒偉抖抖嘴角,安慰兩聲就回屋了。
“娘,姐,我錯了。”真的錯了,嗚嗚,鄒城真心意識到,他們這樣的家庭養隻小動物都養不起,何況還是一個胃口超級好的男人。
“好了,這是次教訓,明白就好。”這一事件,更加鑒定了鄒舟要把人丟到蛙爪國去的決心。
留下擔心不已和欲哭無淚的兩人,鄒舟‘帶’著新外號:大胃王的美男子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