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個腦袋緩慢的伸出洞口,四下張望,正是那嫪慶。
嫪慶看到洞口的眾人,歎了一口氣,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一使勁飛身而出。
跟在他後麵出來的便是百裏鏡彤跟田無殤。
“無殤,你們石室最後隻剩你們三人了嗎?”田無殤一出來白羽寒便開口問道。
“是!”
“好,我知道了。”
白羽寒黯然的低下了頭。
“將軍,我們還缺幾人。”蒙鋒天在一旁說道。
“他們……,應該凶多吉少了。”
“啊,為什麼?”
“我們最後分開時隻有三個通道,而且中間也沒有別的分支,現在三個石室的人都在這了,歐洲子老前輩,還有趙泰跟元郎可能在我們清醒之前就掉下去了。”
眾人聽了白羽寒的話以後,都沉默不語。
盡管白羽寒所說之事讓他們難以接受,但這應該就是實情。
在遙望遠方,對歐洲子等三人簡單祭奠一番後,眾人圍在一起,相互訴說著分開以後的遭遇。
田無殤他們跟白羽寒和帝乙他們一樣,也是進入到了一個相似的石室之中。
隻不過他們所在的石室之中,壁畫畫的是一名青年女子。
這次,這名女子不再是旁邊的觀望著,而是高山之上領袖的追隨者之一。
而且那衣冠塚之內放的是一件嶄新的青年女子衣服。
就在眾人交流完以後,嫪慶疑惑的說道:“唉,你們說好好的,為啥還要搞三個衣冠塚?”
“想來應該是埋葬一個女孩的少年,青年,中年記憶吧。”
白羽寒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少年時,女孩由於太小隻能在遠處仰慕那名領導者,青年時的女孩終於有機會加入到自己仰慕之人的追隨者隊伍中,而中年的女人,因為領導者的死亡而陷入到無限的追憶之中。”
“真是一個癡情的女人呀,奈何我也對一個人癡情不已,可惜她卻並不領情。”
白羽寒說完以後,一旁的烏思博鳴突然盯著百裏鏡彤有感而發,而後者直接選擇轉過頭無視他。
場麵一度陷入尷尬,不過好在烏思博鳴臉皮厚,也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好意思。
這時一直從未說話的帝乙突然站了起來,然後指著中間的棺槨說道:“要是聊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研究一下這個怎麼開?”
“奧對,將軍,這個棺槨你別看外麵是一些木材拚成的,但是不管我們想嚐試動哪塊,都是紋絲不動,而且這些木材還其厚無比。”蒙鋒天也站起來解釋道。
“居然如此奇特嗎?不過,既然它能拚起來,自然也有解開的辦法。”
白羽寒看了一眼身邊的墨托繼續說道:“就算能難得著我等,也應該難不倒墨老先生吧。”
“是吧,墨老先生?”
“嗬嗬,將軍倒是折煞老夫了。”
墨托捋一捋自己的白胡子繼續說道:“不過老朽一直學習墨家先賢的機關之術,碰見這等大好機會,自然也是手癢的緊。”
“那就勞煩墨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