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差回來,她都回來陪陪冷亦寒,雖然冷亦寒並不怎麼理他,但是他依舊雷打不動的堅持,他說:亦寒你可以不接受我,但你阻止不了我愛你!
就算你永遠都不接受我,但我的心裏也隻有你,我的心隻有一個,除了你,誰都裝不下!
對於席陌軒的誓言,冷亦寒什麼也沒說,這裏的每個人對於她來說都也特殊的感情,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哈羅,我來看我的小少爺了!”說漏了一個,每天來報道的還有裴延這個無聊的人;生死門被冷亦寒下令毀了之後,裴延就沒有了安身的地方,所以冷亦寒這裏就成了他常來的地方,在這裏賴吃賴喝,美其名曰:守護他的小少爺!隨著時間的不斷過去,冷亦寒的肚子也微微隆起,幾個準爸爸整天擔心得不知怎麼樣才好,每天提心吊膽,無比期待的看著冷亦寒的肚子。
“哎,亦寒不見了啊!”狄歌著急的在屋子裏四處找,怎麼也沒有看見冷亦寒的身影,急得他團團轉。
斐拉一把摁住狄歌:“亦寒去日本了,有雨澤陪著!”
“你居然讓雨澤陪她去,那個小家夥怎麼行?”
斐拉拍拍他的肩:“亦寒決定的,我都沒讓去!”
“可是……可是……柯亞瑟不是也去了嗎?”一直待在家的柯亞瑟居然也跟著去了,但是為什麼他不可以去?
斐拉搖搖頭,隨即道:“亦寒說,如果誰敢追去的話,這個月就不要能抱她睡覺了!”
“啊!”狄歌驚叫一聲,隨即頹廢無比的回房間去貓著了。
日本寺廟之外,冷亦寒牽著江雨澤的手,靜靜的站在外麵看著那道虛掩的門,柯亞瑟和江雨澤也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的陪著她,許久,冷亦寒才邁出步子。
老頭子依舊坐在櫻花樹下喝酒,喝了一地的酒壺,他的麵前擺著一副還未下完的棋盤,上麵鋪滿了櫻花花瓣。放開江雨澤的手,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手在棋盤上一揮,那些花瓣紛紛飛落,剩下的就隻有黑白的棋子。
細細看著老頭子的麵容,雖然沒有多大變化,但還是憔悴了許多,絲毫也蒼老了許多!這個教會她一身武藝,待她如親生孫女一般的老人,她總有一份感激,上次她情緒太激動了。
伸手拈起一個棋子落在棋盤上:“上次是我太衝動,對不起!”
老頭子灌下一杯酒,從棋盤地下掏出一個酒杯遞給冷亦寒:“這是我埋了十年的清酒,嚐嚐!”
知道老頭子這是原諒她了,拿起瓶子為自己倒上一杯,味道比一般的酒甘醇許多,不知道老頭子埋在哪裏?她居然不知道?
似是看出了冷亦寒的疑惑,老頭子直直他的房間:“埋在我的房間地下!”
也是哎!這麼多年這裏她唯一沒有去的地方就是他的屋子了。
“我要回魔嶺了,出來了這麼多年,是該回去了!”
冷亦寒舉起杯子,也不說留他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意願,她沒有權力去左右別人的想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他:一路安好!
從老頭子哪裏出來,他送他們到了門口,拿著冷亦寒曾經丟棄的一把刀,遞到冷亦寒的麵前:“希望你不會再次丟下它!”
冷亦寒笑著接過:“恩!”老頭子一直站在門口,直到冷亦寒的身影消失在實現中依舊站在那裏,尹鳳月從後麵走出來,隨他一起看著冷亦寒消失的方向:“你怎麼不告訴她,你是她的親外公呢?”
老頭子沒有看她,直接回去坐到櫻花樹下,執起杯子繼續喝酒,一片花瓣落在了他的杯裏,他也喝著喝下!
原本是要回去的,柯亞瑟接到柯老的信,叫他回去看看他,冷亦寒也就陪著他去了,反正她難得出來一次,吃點回去也沒什麼,話說她很不想看到那個糟老頭呢!
看見那間破破爛爛的屋子,冷亦寒無奈:這真像他的做作風,他也不缺錢,偏偏要住這麼爛得房子,真是怪癖。
柯亞瑟一到這裏就趕緊跑去屋子裏,果然在那雜物堆裏找到了柯老,依舊那副邋遢的樣子。
看清楚室他們,柯老才迷迷糊糊的站起來:“是你們來啦!”
柯亞瑟臉色微紅,想了許久終於憋出一聲:“外公!”
柯老微微一愣,隨即笑了:“你這小子!”
冷亦寒雖然很不想打擾他們兩人敘敘舊請情,但是:“我說老頭,你能不能先從那對垃圾中出來先?”
柯老‘嗬嗬’一笑,伸手讓柯亞瑟把他拉了出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這才看向冷亦寒:“我說丫頭,你能不能每次說話不要那麼衝呢?我外甥在這裏,好歹給我個麵子嘛!”
冷亦寒很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個白眼:“得看你有沒有麵子這個東西啊!”她每次見到這老頭子就想把他丟去水裏,放多點洗潔精,把他泡個夠。
柯亞瑟看著冷亦寒和柯老很熟絡的樣子,後知後覺問道:“亦寒你和我外公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