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色欲熏心的她,順理成章的做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小花癡。並很丟臉的將鼻血噴了他一臉。好在,當時的她隻有一副五歲的身體。當他看清她隻是個娃娃時,並沒有往那方麵想,還以為是他出手太重,才導致她當場噴血……也因此,她才能厚顏無恥的賴上他。
當然,一起生活的十年之中,她也曾以各種形式和借口,跑來偷窺過無數次。隻不過,在他有了準備之後。她便再沒有得逞過了。
因此,這麼多年過去了,每每想起當時那旖旎的景觀。她雖然不再流鼻血了,可她依然禁不住要心跳加速。如果讓他知道,她從一開始就是抱著渴望與期盼的心在接近他的話。不知他會不會立刻跟她反目?
望著眼前一臉認真的師父,她想答案一定是肯定的吧!突然,她莫名生出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他一直凝視著她,就算他現在與她一樣,隻有一雙凡人的眼睛。可是,知她如他,不難從她那雙清澈透明,一望見底的剪如秋瞳中清晰的看出她的所有情緒。
眼皮微掀,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少見的促狹。這丫頭真是……她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咳!”他以手掩唇,以幹咳聲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呃!她這是怎麼了?驀然回神,用力晃了晃頭,甩掉腦海中的魔欲。
她不該奢望太多的,他能安然無恙的回到她的身邊。她就該燒香拜佛,感天謝地了不是嗎?快速整理好情緒,她堅持道:
“師父忘了,現在山上可不止咱家的人。那山穀的溫泉,也不是您的專用。徒兒,得去為您放哨把風啊!”
知道她指的是彩雲仙子。也知道彩雲仙子因為失去仙法之事,一直窩在自己的房間裏潛心參悟。別說去那隱蔽的山穀,就算是這雲宵閣她這不曾出過半步。可是,他突然並不想揭穿她蹩腳的借口。
“既然這樣,那就有勞月兒了。”
這是答應了嗎?生怕他反悔似的,她立回道:
“不,月兒很樂意為師父效勞!”清脆明亮的聲音如黃鶯出穀。清麗的小臉上瞬間溢滿濃濃笑意,美玉般的星眸中頓時瑩光閃爍,光彩奪目。
她的興奮,她的燦笑無不令他暢然失神。多久沒見到她這麼燦爛的笑容了?
至他出事以來,盡管,除了他剛醒過來時,她撲在他懷裏大哭一場後。她每天麵對他時都掛著笑臉,並且想盡辦法逗他開心,故意讓他出糗。可是,他知道,她一直很擔心他的身體。這還是第一次看她露出這樣真誠又燦爛的笑容吧!
事實上,比起他那點不值一提的自尊心來,他更喜歡看見她臉上的燦爛笑容。突然,他感覺心胸豁然明亮!隻要她幸福,他也就幸福了不是嗎!
於是,他也笑了。笑容從麵部一直延伸到眼底。徐徐走上去,抬手在她頭上撫挲了幾下。
“你啊!”環著她的肩膀,寵溺的道:“真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
孩子?她的笑容刷地一下僵在了臉上。不敢置信的瞠目瞪著他,僵直的任由他推著往外走。真是的,他到底什麼眼神啊?
已經十九歲的她,雖說算不上什麼傾城傾國,妖嬈嫵媚。可怎麼著也是前凸突後翹,女性特征非常明顯的熟女一枚吧!怎麼到他那兒就成孩子了呢?
不可否認,他無心的一句話,無情的摧毀了方月華那比鋼鐵還要堅忍的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