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寫完之後,侯善在心裏暗道:‘李白,對不起了!為了泡妞,借用你的一首詩!’
丁善琳的內心被震撼了!一炷香時間都不到!
丁雲馨還在思考第二句,並且,這跟侯善的詩不在一個檔次……
林素媛沒有想到這位公子這麼快就寫出來了,她接過那張紙。
林素媛隨即在心裏念叨:‘不知心恨誰?我該恨誰?是恨廖漢申?他是被冤枉的啊。恨郡丞嗎?他不過是在按照這個社會正常的程序在審案……’
想到這裏,林素媛轉過身去,將自己的“淚痕濕”擦了擦,她站了起來!
侯善知道林素媛盤坐時間久了,便卷起珠簾,伸手拉她一把。
林素媛小臉一紅,掙紮著自己站了起來。
這時,侯善才完全看清楚林素媛,隻見她:
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
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柔情。
侯善說:“林小姐,翠竹和丹青都在我家,回家吧!”
林素媛雖然很期盼一個頭戴銀冠的公子來解救自己,可是,這個頭戴竹冠的公子確實是很優秀,她低聲說:“嗯!”
林素媛是犯官家屬,已經被剝奪了全部財產,她除了身上的衣裙,什麼都沒有了。她不需要收拾,就跟著侯善往外走。
一行四人來到九曲橋亭台上。
一名侍女過來收取了花魁的玉佩、林素媛的考題以及侯善的答案,隨即放行……
林素媛身穿“獎品”的衣裙,也不便再遊園,四人便朝玉女宮外走去。
丁雲馨擠到侯善身邊,問道:“侯大師,你剛才是怎麼想到用那兩種告示偵破案件的?”
侯善今日沒有花一錢銀子就帶得美人歸,今晚……,現在他心情格外舒暢!他說:“這個案子所給的條件很少,隻能從劫匪的內部攻破!人心難測啊!”
丁雲馨又問:“你可知道她為什麼要出這個難題?”
侯善心裏大概明白,說:“也許……她希望帶走自己的公子應該有斷案的潛力……吧!或許跟她的處境有關。”
丁善琳在後麵說:“侯大師,你怎麼能在前麵走呢?林小姐一個人在後麵……”
侯善站住,扭身看到丁善琳跟林素媛倆並排走過來,上前說:“林小姐,這兩位是司徒府的丁……公子。”
“嗯!”林素媛顯然還沒有適應跟三個男人在一起步行,她低聲說。
侯善想到府邸裏還在建設,他必須先給林素媛一個預期,說:“府邸還在建設,大概還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進駐新房裏。”
‘新房?’林素媛渾身一顫!自己……?她咬了咬杏唇,說:“侯公子,我父親、兩個弟弟已經被發配到兩千裏外受罪。作為女兒和大姐,無法無視他們在那邊受辱。小女子活著的意義就是要營救他們出來。請公子出手營救!”
說著,林素媛就要跪下。
侯善連忙伸手扶著林素媛,說:“你的孝心天可見!你到了侯家,他們就是我的親人。可是,我是一介平民,根本沒有能力營救他們!”
林素媛還是堅持著跪了下去,說:“公子……我在奉天城內……還有一些親戚,如果公子沒有能力營救小女子的爹爹和兩個弟弟,恕小女子不能侍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