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男子和綠發男子看到老大這麼狗腿的說話,都麵麵相覷起來:“老大,他誰啊?我們三個害怕他不成?”綠發男子不知死活的來了一句。
“你他媽的少說一句不行?想害死我啊?他就是冷氏集團的繼承人,暗夜幫的少主。”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腳,然後又說明了自己害怕的原因,狗腿的轉向冷如風:“嗬嗬,要是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啦。”點頭哈腰衝著兩個人一使眼色,準備要走。
兩人一聽早就傻眼了,要怪就怪自己出門沒看日子,碰到了黑道上的大神,還被他管了閑事,真是背到姥姥家了。
冷如風寒潭一樣的眼睛掃過董雲清,又重新落在他們三個人身上:“我有說讓你們走嗎?”
不可否認,他的話一出,凍結的不止是他們的動作,還有他們的心,三人早就過了酒勁,恐懼隨著時間逐漸在他們的心裏加深再加深:“您還有什麼吩咐嗎?”白發男子低頭問道,其臉色蒼白的可以與他的頭發相媲美,那兩個臉色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有些發抖的跡象。
董雲清看著三個人,眼神漸漸犀利,特別是在看白發男子的時候,尤為明顯漸漸把手握成拳頭,咬牙切齒的說:“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死——”
三人一聽,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本就是冬天,剛才還把外衣給脫了,隻剩下單薄的內衫,不知道是天氣有些冷,還是被董雲清的話給嚇到了,互相使了個眼色,撒腿就跑。
冷如風就討厭和自己耍心機的人,剛才董雲清那仇恨的眼神,被自己看個滿眼,所以對綠發男人和紅發男人都是一擊斃命,出手的速度極其驚人,連發出慘叫的機會都沒給他們留下,唯獨留下了白發男人的活口,卻斷了他的一條腿,留他在地上疼得來回翻滾著嚎叫。
董雲清看見有些驚訝,從沒有見過冷如風出手的時候,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厲害到恐怖的程度,曾經以為他是以相貌為資本在學校混了頭銜,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深藏不漏,眼神銳利到自己一閃而逝的仇恨也會被他捕捉並了解。
可是自己不是揣摩他的時候,站起身,慢慢走進躺在地上翻滾的男人,看見旁邊已經斃命的紅發男子腰間別著一把匕首,隨手抽了出來,緊握著匕首,漸漸忽略了自身的寒冷,因為這個人,能讓自己燃氣熊熊烈火足以把自己的思想吞噬——
慢慢蹲在他身邊怒視著他,毫無感情的說:“我說過,你會後悔的,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聲音極為冷酷,就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白發男子看見閃閃發亮的匕首,瞪著雙眼驚恐的看著董雲清,搖著頭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隻要你不殺我,我為你當牛做馬,不要殺我。”不斷重複著一句話,哪裏還有剛才當老大的氣勢?
董雲清抿著嘴,彎起了一個殘忍的微笑,聲音卻無比的冰冷:“你剛才不是很有氣勢嗎?無論我怎樣喊怎樣叫,你都沒有動容,反而是越來越興奮的脫我的衣服,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羞辱。”
“可是,我還沒來的急動你不是嗎?”白發男子還在垂死爭紮的狡辯著,希望自己能夠活下來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