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帥,二帥,今天周不上學,一會起來飯哦,我去龍家坡(地名)給玉米除草澆水,不要睡過頭了哈。
二帥的媽媽站在高腳木床旁邊,手裏拿著楠竹扁擔,望著窩裏熟睡中的劉二帥大聲喊到。
天剛蒙蒙亮二帥媽媽便要出去幹了。
說話的是劉二帥的媽媽,三十多歲,一米,典型的方村姑。性格潑辣,小個子大眼睛雙眼皮配馬尾辮。一紅花的確涼襯衫搭配踩腳褲,一雙鞋略顯精能幹。
嗯嗯,了。劉二帥朦朧中聽見媽媽在叫自己,隨口應到。劉二帥打開燈,揉揉眼睛左盼右顧,卻聽見關門的嘎吱聲。
劉二帥見媽媽走了,床頭櫃上鬧鍾還不到點半,再床上另一頭小自己歲的小胖弟弟劉二狗,還不停的打著呼嚕。
劉二帥把鬧鈴關掉,隨手一扔繼續蒙頭大睡,鬧鍾順勢倒在床頭櫃上,聽見鬧鍾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不一會兒劉二帥便進入了夢鄉。
時間飛逝,太陽不時候都曬屁股了,月的太陽,早上也不亞於秋季的中午,對於睡覺的人,煩人的鳥聲更是一種煎熬。
哎喲啊,睡夢中的劉二帥猛的從床上爬起來,見他媽媽左手裏端著個洋錫盆,右手拿著個大湯勺氣衝衝的朝劉二帥罵到“個短鬼都9點了還沒起來,我這輩子就該苦養,魚塘沒長蓋子咋不跳下去”。
說話間又是一勺朝劉二帥腿上狠狠打去。
有本就打死我吧,剛過十三歲不久的劉二帥忍巨疼大聲他媽媽吼到。
“個短鬼”骨頭長硬了學會頂嘴了,碰碰碰又是狠狠的幾下。嚇得旁邊的劉二狗趕緊爬下床,踏上拖鞋隔壁的廚房跑去。
劉二狗還不夠灶台高,熟練的搭跟凳子,開始洗鍋生火飯,雖然之前會燒火,他心理清楚,媽媽恨不得自己能下地幹了呢。
二狗生火,媽媽洗鍋。劉二帥媽媽已經罵罵咧咧的來到廚房,見劉二狗是懂,氣也消了不少,輕聲對劉二狗說到”。
還在床上坐著的劉二帥見媽媽已經去了廚房,忍巨疼,輕輕扒拉下褲子,見腿上一個碗口大的紅太陽,劉二帥又躺了下去,眼裏滿是傷心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默默憶著這些年來過的種打罵就像家便飯。自打開始記起要有他媽媽在家的日子幾乎都是噩夢。越越覺得自己是撿來的,越越難,眼睛模糊淚水打濕了枕頭,這樣的景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了,而這一劉二狗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個地方,去哪裏他也不,他去一個再也不用心吊膽過日子的地方。劉二帥在心理默默盤算著這一切。
短鬼,起來吃飯了,還要我養到八十歲嗎?是我上輩子欠的。
不過了多久,劉二帥的媽媽端著一碗紅薯飯來到劉二帥床邊,邊吃邊罵。罵完氣的走出了房間,坐在院壩的台階上夾起碗裏的鹹蘿卜條邊吃邊與鄰居閑聊起來。
哥哥:哥哥起來吃飯了,不然一會媽媽又來打了。
劉二狗幼嫩的小手端著一碗飯瞪著眼望還在床上泣不成聲的哥哥小聲說到”。
劉二帥用衣角擦了擦眼對弟弟劉二狗說到:“我不吃吃吧我不餓。說擺便起床來到寫字台作業。
自從劉二帥上初中以來,考試能格的時候屈可數。劉二帥對學習一點都沒有興趣,是出了學習好像他都感興趣樣,老師在講台上講他的,劉二帥就在下麵畫,人物素描,機械設計,花鳥蟲魚應有盡有畫不厭。時間長了老師也不了,所以作業也是應付他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