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啜了一口酒,宇文飛逸臉黑得像鍋底,“不必謝朕,要謝,你們也該謝楚國晚貴妃才是!”

眾女從善如流,立刻對著晚藍磕頭如搗蒜:“多謝晚貴妃娘娘,多謝晚貴妃娘娘!”

“呃……,你們都塊起來吧……”晚藍已不知該說什麼了,倒是一旁的楚禦天笑得一臉的魅惑和得意。

好不容易送走這批女子,下一批十數個又進來了,仍是如才剛一般裝束,仍是如才剛一般載歌載舞。這下不止楚禦天和宇文飛逸,晚藍也沒有興趣去“生受”她們的如絲媚眼了。

“晚貴妃覺得哪個好啊?”歌盡舞停,宇文飛逸仍是緊盯著晚藍問道。

“都好,都好……”此刻晚藍算是明白宇文飛逸選美是假,捉弄自己是真的意圖了,雖然她不知道他到底緣何會捉弄自己。哼,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將這些女人都塞給你,讓你精盡人亡!她想。

鬧騰到大半夜,晚藍終於可以回房歇息了,不想她還未及躺下,又有楚禦天派人來傳她去侍寢,身心俱疲的她,想也未想便一口回絕:“就說本宮累得了不得,已經睡死了。”來人隻得誠惶誠恐的去了。

豈料片刻過後,楚禦天又帶著醉意,搖搖的親自來了,晚藍隻得閉上眼睛,心裏默念著“這是在做噩夢,這是在做噩夢”,任其折騰了幾個來回,才算是消停了。

次日一整天,晚藍仍未想到該如何,才能將玉炔送到渝州城內的“神龍鏢局”去,而這邊廂楚禦天親自會同南宮烈,已經在忙著挑選明日護送她們的人馬了。晚藍在偷空瞧過一眼那些被選中的人,無一不是身強體壯、武功不凡的威猛男後,心更是跌落到了穀底,看來此番她們仍是跑路無門了。

第三日一大早,整裝待發的晚藍和芷雲,帶著春夏秋冬四婢,拜別楚禦天,登上了回去霸州的鳳輦。

渝州城本就不大,是以隻過了一個時辰不到,晚藍一行已行進在了渝州城外的官道上。

晚藍正和芷雲大眼瞪小眼的為未能練習上利飄雪發愁,忽然外麵傳來南宮烈的聲音:“貴妃娘娘,此地距霸州,少說也得十數日的行程,有些話臣不得不說在前頭,免得到時大家臉上不好看。”

應聲伸手掀開車窗的簾子,晚藍見南宮烈正坐在馬背上,悠哉遊哉的隨著馬車行進的節奏晃蕩,因假笑道,“南宮將軍有話但說無妨。”

南宮烈轉頭看向她,似笑非笑的道:“娘娘有什麼想法,皇上和微臣都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而微臣的本事,娘娘您又是早已領教過的,所以奉勸娘娘一句,千萬不要妄想,在半道上演什麼金蟬脫殼的手段,尤其是在帶著皇嗣的情況下!”

強忍下一拳打爛他俊臉的衝動,晚藍仍是假笑道:“南宮將軍真是愛說笑,若是芷雲能順利誕下皇嗣,本宮就是他的嫡母,到時要什麼沒有?何苦要去過那居無定所、餐風露宿的生活呢?將軍隻管放心便是。”

“如此最好了!臣先行告退。”南宮烈冷笑著說完,一頭打馬去了隊伍的最前麵。

“小姐,我們該怎麼辦呢?”目送他的背影行遠,芷雲白著臉急急忙忙道。

晚藍恐她情緒波動太大對胎兒不好,因忙拿話來安慰:“這些都交由我來操心便好,你要做的,隻是照顧好自己和你肚裏的孩子,明白嗎?”雖然她心裏也沒有一點底。

芷雲也是聰明人,明白自己眼下再怎麼焦慮也是無濟於事,隻得點頭道:“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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