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恕無可忍
第49章:恕無可忍
在天歌的建議下,湯武采取緊密和鬆散型合作的多種模式打理公司,旗下雲集了大量業務精英掛靠做業務,這樣,既省了固定的成本開支贏得利潤,又擴大了公司在業內的知名度。這一炮算是打響了。
也許心胸狹隘是菊魅他們家族的遺傳基因,有了點業績的湯武更加目中無人了,幾乎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真可惜是可造之才,不是可造之人。他發了點小財,絕對隻是上帝累了打了個盹,他早晚會一敗塗地的。
……。
2003年10月下旬一個深夜,菊魅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她沒有回避天歌,坐在床頭和對方通話。睡得迷迷糊糊的天歌,也沒聽清她們說些什麼。
通完話,菊魅直接問天歌道;“你不想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不想知道我們說了些什麼嗎?”
“是誰呀,這麼晚打來電話?說些什麼呀?嗬~”天歌懶洋洋地打了哈欠。
菊魅認真地說;“我明確告訴你吧!明天,天津來的這個人會到上海接我去天津結婚。”
“啊!~”天歌迅速爬了起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接著說;“你說什麼?結婚?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話開過玩笑?”菊魅很認真地說道。
“你太過分了,簡直莫名其妙,你都有家有小了還結什麼婚?”天歌有些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說道。
“我就覺得一個女人一生沒結過婚是種遺憾。”菊魅顯得很不在意。
“你算沒結過婚嗎?你可別忘了你兒子都六歲多了。再說,結婚也是要有感情基礎的,你了解他嗎?有你這樣隨便的女人嗎?”天歌說話聲音很大。
“感情可以慢慢建立的呀。”菊魅不緊不慢地答道。
“嘿嘿!我想,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感情。那你考慮過兒子嗎?兒子怎麼辦?”天歌並沒有降低說話的聲音冷笑著。
“這我不管,兒子你帶著好了,有時間,我會常來看他就是了。”菊魅說得還是那麼輕飄飄。
“嗬嗬,你可別忘了,兒子可是你要生的呀!”天歌有點哀求的口吻。
“那也是你同意了的呀?”菊魅提高了點嗓門。
“求求你了,別這樣好嗎?你太幼稚、不懂事,你會吃虧的。”天歌開始哀求的勸說了。
“你什麼都別說了,你是知道的,我決定要做的事是誰也勸不了的。”菊魅說的是那麼的斬金截鐵。
“你可別犯糊塗,你真要去辦理登記是重婚你知道嗎?”天歌認真的說道。
“哼!你別拿我當鄉下人什麼都不懂,現在犯重婚罪的是你。”菊魅不服氣的說道。
“不錯,我是已經犯重婚罪了,可是我需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你說了不算,是天明和她媽說了才算,重婚罪是‘民不告、官不揪’,可你是不是重婚就該有我和天成說了算知道嗎?”天歌繼續耐心的說道。
“你別嚇唬鄉下人,我和你算結婚了嗎?”菊魅理直氣壯的反駁。
“嘿嘿!什麼是結婚?打了結婚證才算結婚嗎?我們以夫妻名譽在一起生活了八年,而且還有兒子,我們早就是事實婚姻了你也不懂?”天歌帶有譏諷口氣說道。
“哼!是你不懂吧?我天天都在關注法製節目。每天都看‘今日說法’。新婚姻法已經明確界定94年前可以認定事實婚姻,94年後認定非法同居。我們屬於非法同居你知道嗎?”菊魅胸有成竹的反駁天歌。
“嗬嗬,真幼稚,你可看過有關司法解釋?我們即可說是‘非法同居’,也可說是‘事實婚姻’,就財產分割而言,法律可認定‘非法同居’不予保護,但就兒子天成的權益保護,又可認定‘事實婚姻’追究你的刑事責任知道嗎?”天歌還是耐心的勸導菊魅。
“別拿你的那套歪理論來嚇唬人,告訴你,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菊魅絲毫沒有動搖。
天歌開始哀求、勸說,勸說、哀求。幫她回憶8年多在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互動時的快樂情景,失去兒子將會晚年悲傷等等。一直勸到早上8點,還是沒能動搖她棄子嫁人的決心。
天歌咆哮、冷靜、憤怒、哀求、說破了嘴皮也沒用。也打動不了她那比蛇還惡毒的鐵石心腸。他真很想揍她,但還是強壓住了胸中怒怨,沒去動她一根手指頭。
天歌絕望了,心也涼透了,天呐!世上竟會有這麼狠心、這麼絕情的女人啦!天歌心裏一下子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
三個月前;天歌公司和天津塘沽一家企業發生一場經濟糾紛,他委派菊魅去天津送些材料和文件。臨走時天歌囑咐她;上海沒有到天津塘沽的直達列車,要到天津轉車,但天津到塘沽的火車比較平凡。
菊魅剛上車不久就和天歌打來電話說;“她的運氣真好,正好碰上一個就是去塘沽的天津人,可以和他一起去塘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