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霜心口一哆嗦,尷尬的咧咧嘴,目光四處亂飄,顧左右而言他。
“沒啥,做了個不太好的夢,不說這個了,看節目吧。”
許暮洲頓時明白,她把昨夜的事情當成了一場噩夢。
男人緊揪著的心終於鬆緩下來了,然而盯著那張疲憊的小臉,卻怎麼也無法釋然。
到底出了什麼事?
為什麼她表麵上看一切正常,甚至在意識不清的時候,他可以順暢無阻的進入,她也會熱烈的配合,然而隻要她一清醒,就會立即發生劇烈痙攣?
醫生說過,懷疑是經曆過某些事,留下濃重的心理陰影。
可她在此之前,明明沒有過男人,這陰影到底從何而來?
許暮洲百思不得其解。
節目挺無聊,付霜昏昏欲睡,腦袋不住的往下栽,小雞啄米似的。
許暮洲看的心疼,跟付崢嶸打了聲招呼,說先送她回去休息,也不管老爺子答應不答應,抱著付霜就走。
付崢嶸看了一眼,雖然挺窩火,但沒攔著。
許暮洲財雄勢大,又有付霜的死心塌地,正麵硬杠很難取得成效,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與其對付許暮洲,倒不如等待良機,隻要他一犯病,約定隨時可以終止。
許暮洲把付霜抱出演出廳,外麵強烈的陽光一照,付霜就醒過來了。
“怎麼出來了?”
“看你睡著了,就想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不用了,今天這麼大的場麵,睡覺多浪費啊。還是到處去玩玩吧,要不然什麼都沒看到,豈不是白來南山一趟?”
“好。”
付崢嶸身邊有助理隨從跟著,付霜走開也不打緊。
她想了想,決定去看看競技類的項目,然後跟陸冉冉會合,玩一些自由活動。
許暮洲先陪她去體育場,半路上,付霜想起顧清姿,立刻給她打了個電話。
顧清姿快到演出廳了,一聽到付霜去了體育場,心頭火蹭蹭蹭的燒到了腦門子,拳頭握得死緊,在心裏紮了付霜無數遍小人。
體育場很大,付霜怕顧清姿找不到他們,拉著許暮洲坐在車裏等。
等了足足半小時,顧清姿才姍姍而來。
付霜一看她兩眼通紅,秀氣的眉毛頓時皺起來了。
“清姿,你哭了?”
顧清姿咬著嘴唇,抽搭兩下,眼裏很快就蓄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她低著頭,嚶嚶啜泣:“我沒事,姐,姐夫,咱們進去吧。”
“嗓子啞的這麼厲害,還說沒事!”付霜不依,擰著眉頭問,“出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你說。”
人是她主動提出帶過來的,她有義務護她周全。
顧清姿忽然失控,捂著嘴嚎啕大哭,倒在付霜肩膀上。
付霜瘦弱的身子被她一砸,打了個趔趄。
許暮洲眼疾手快的扶住,唇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嫌惡的目光從顧清姿身上一掠而過,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會髒了眼睛。
昨晚她可是嗨了整整一晚上,今天整這哭哭啼啼的一出,能有什麼好事?
許暮洲同情的看著付霜,又有些恨鐵不成鋼。
嘖,他媳婦兒看起來也不是個蠢的,怎麼就是看不清顧清姿那小婊砸的真麵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