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腦中出現的身影時,牧淺痕眉頭緊皺著,唇瓣亦是緊抿著。想他牧淺痕要什麼樣的女人沒?從來都不用自己主動出手,便有一大幫人圍了過來。

而他自己也一直自傲於自己的自製力,從來都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但是偏偏現在有這麼道身影,時時在他腦中出現,並且牽動著他的情緒,這讓他感到很煩悶,心情更是不好。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這麼影響他,也沒有哪個女人讓他這麼費盡心思。一直以來都是女人圍繞著他,被他牽動著心情、情緒。

雖然,他身邊總是有很多女人,但是每個離開他的女人,從來都沒有說過他的壞話,對他隻有深深的迷戀以及愛慕。

他是公認的好情人,他體貼,溫柔,和你在一起時,隻要是你想要的,他都會盡全力來滿足你,當你難過時,他會很有耐心的哄著你,當你開心時,他會在一旁微笑的看著你,在你為難時,他會果斷的幫你拿主意。

而當他要離開時,則會開誠布公的和你談,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會斷除的幹淨,但如果對方想保持著聯係,他也會同意,隻要不是以此為名來糾纏。可以說,牧淺痕對女人有著獨有的溫柔以及包容。

他一直都是個自傲的人,從來都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也不喜歡有什麼是超脫自己所掌控的,而現在他的情緒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掌控著,這讓他很煩躁,很想修理人,但是他也同樣知道,最該揍的就是自己。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原因,人家對自己就是對待普通人一般,壓根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但也就是袁依這種態度,讓他的驕傲受不了,自己什麼時候在女人麵前這麼沒有市場?

現在牧淺痕的心情很煩悶,感覺很憋悶,一方他既覺得袁依對自己的態度讓他很不爽,這是他的驕傲所無法接受的,一個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受眾人追捧的人,忽然受到別人冷淡的待遇,而且還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這種落差讓他的自尊心很受傷,但是他又對自己會因為袁依對自己的而感到煩悶,這讓他更加鬱悶,自己引以為傲的自控力竟然被人給攻破了,還被人操控著自己的情緒,這對於他來說是種大忌。

牧淺痕從來都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人的情緒而影響自己的情緒,會因為她的開心而喜悅,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兒忐忑不安,翻來覆去想很久。

發現自己又想了這麼久後,牧淺痕暗自唾棄了一番,揉揉眉心,閉著眼睛靠著沙發背上,任由耳邊充斥著激烈而歡快的聲音。

隨即,牧淺痕豁然睜開眼睛,眼神堅定而悠遠,他牧淺痕從來都不是怯懦而退縮的人,既然有想法了就會去行動,他一直記得母親對他說過的一段話。

如果動心了,就一定要去追,不管成不成功,至少以後想起來不會後悔。男子漢大丈夫,愛了就是愛了,如果懦弱到連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情都不敢正視,那你還有什麼勇氣去麵對人生中其他不可預料的事情。

放下心中讓自己煩悶許久的事情後,牧淺痕又露出了那魅惑人心的笑容,瞬間就有許多偷偷關注他的女人羞紅了臉。其實也就是才幾天而已,當然了,這對於平時果決剛斷的牧淺痕來說,確實是有些久了。

一個性感誘人的女人,見到牧淺痕的笑容後,便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的向著他走來,她走的很慢,走的很誘人,嘴角微微翹起,眼神高傲而自信。

方白見到這個女人筆直的朝著這邊走來,想到沒想就知道是她是為了誰來的,微微轉過頭,沒有再看這個女人,雖然她確實很迷人,但是不是他喜愛的類型,他還是喜歡那種安靜而文雅的女人,雖然他自己有點老大粗。

牧淺痕也見到走過來的女人,仍然是勾起那淺淺的笑容,女人見到牧淺痕對著自己笑,更是笑得迷人,眼波好似不經意的流轉著,嬌媚而勾人,看的周圍的男人蠢蠢欲動。

慢慢的坐到牧淺痕的身邊,含著嬌媚的笑容,女人輕輕的開口說道,“可以請我喝一杯嗎?”說罷,便柔柔的看著牧淺痕。

見狀,牧淺痕嘴唇一彎,含笑說道,“當然可以。”隨即便有侍從將酒端了過來,接過酒杯,女人慢慢的喝著,動作自然而又魅惑十足,這是個非常性感的尤物,牧淺痕淡笑著,暗自評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