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紅了(2 / 2)

“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的承受能力降低了很多?”淩眩烈頭也沒抬的看著文件,這是今天剛送上來的,有些急,要盡快處理好回交給管理部門。

等了半響,淩眩烈仍是沒有聽到秦朗的聲音,感到有些奇怪的抬頭,便看到他趴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自己。見到他這種行為,淩眩烈扶扶額頭,對於老友的行為他深感無奈。

“誒,別動。”秦朗低聲的製止了淩眩烈低頭的動作,自己的雙手飛快伸到淩眩烈的麵前,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臉頰,立馬就將手收了回來。

一臉嚴肅的說道,“皮膚是真的,看來不是別人帶了ren皮麵具來以假亂真,嗯,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

還沒說完,秦朗就感到一股冷氣直撲自己而來,脖子僵了僵,故作的淡定的開口說道,“誒,阿烈,我忽然感到不舒服,出去上個廁所,待會再回來了。”說完不等淩眩烈的回話,立馬就跑了。

看著秦朗跑走的背影,淩眩烈的臉色仍是鐵青,身上的寒氣更甚,臭小子,膽敢捏自己的臉,絕不放過。剛進電梯的秦朗忽然感到一陣寒顫,搓搓手臂,默默的數著電梯的層數,期待它快點到目的地。

淩眩烈在秦朗走後,端起咖啡杯喝了喝,發現已經空了,心情更是不爽。撥通了內線,“再泡杯咖啡進來。”聽著老板低沉沉的聲音,阿Wind晃晃腦袋,立刻就進茶水間泡咖啡了。

淩眩烈的嘴很刁,咖啡隻喝一個牌子的,還要是現煮的,不要速溶的。因而給他泡咖啡確實有些麻煩,但是作為他的秘書,阿Wind隻能努力的完成任務。

當阿Wind將泡好了咖啡端進辦公室時,已經沒看到老板的身影了,難道是去了休息室,這麼想著,阿Wind便將咖啡放好,快步走向休息室,左找右找都沒看到自己的老板。難道是出現了靈異事件?

正在阿Wind瞎想時,他的手機便響了,一看是自己的老板,便立刻接通,“老板,你在哪兒啊?我怎麼都沒有找到你呢,我還以為你被什麼什麼給怎麼怎麼了呢?”

淩眩烈開著車,聽著自己的秘書在那兒說著亂七八糟的話,聯想到秦朗今天的表現,頓時無力感驟然加深,自己身邊怎麼都是這麼讓人不省心的呢。

“阿Wind,我有事先走了,你盡快將最近的文件處理好,明天我要看。”說完,便果斷的掛斷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兩點五十,立刻加大速度。

當淩眩烈快要到達袁依家時,見到一家小餐店,便停下車,信步走進店內。與店內明顯不搭的風格,幾乎是在一進店,淩眩烈被店內所有人注目著。

也許是被人注視慣了,淩眩烈對於店內的視線,很淡然,緩緩的向店主開口說道,“給我來碗bing糖蓮子。”聽到淩眩烈的話,店主立刻就行動起來。

沒一會兒,便將bing糖蓮子打包好,遞給了淩眩烈,而淩眩烈將錢付好後,便提起盒子就上車了。在他走後,店內又飛快的恢複正常。而店主則默默的抹去額頭的汗水,輕輕的舒了口氣。

當淩眩烈站在袁依家的門外時,手表上的分鍾剛好指向十二,抬手敲了敲門,迅速的調整著呼吸,袁依這個小區是老式小區,所以沒有電梯,而淩眩烈在三分鍾內停好車再跑上五樓,胸膛還是有些微微的起伏。

袁依聽到敲門聲,下意識的看了看客廳的時鍾,發現已經三點了,唇瓣便彎了彎,快步走向門口,將門打開,果然就看到了淩眩烈站在門外。

微微側身,讓淩眩烈進來後,袁依便將門關上了。輕聲笑道,“很準時。”淩眩烈將手中的盒子放在茶幾上後,便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聽到袁依的話,嘴唇微翹,緩緩的開口說道,“這是誇獎嗎?”袁依聞言眨眨眼睛,也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你可以這麼認為,這是什麼?”說罷,指著茶幾上的食盒問道。

淩眩烈抬抬頭,示意袁依自己打開。袁依笑了笑,邊伸手打開塑料袋,邊笑著說道,“怎麼,還學會這招了啊!是用來哄女人的?”

聞言,淩眩烈身子坐起,微微向前傾,眼睛盯著袁依,緩緩的開口說道,“它這是第一次出現在女人麵前。”

聽著淩眩烈那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以及他那盯人緊迫的視線,袁依的心顫了顫,而麵色仍是鎮定自若,解開塑料袋的手仍然緩慢而平穩。

見狀,淩眩烈的眼神暗了暗,目光微低,隨即唇瓣微翹,眼睛更是閃亮的驚人,而某人還完全不知道她那紅得滴血的耳朵,早已經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