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Wind的話,淩眩烈的眉頭微蹙,疑惑的開口說道,“我沒點餐,不是你給我點的嗎?”聞言,阿Wind感到有些奇怪,搖搖頭說道,“我沒點啊,正準備給你帶的,就來了送外賣的將這份飯給我了,說是給你的。”
淩眩烈皺著眉,抬腳便來到了茶幾旁,打開飯盒,便看到裏麵的糖醋排骨和青菜,隨即緊皺著的眉頭鬆開了,嘴角也微微翹起,看得旁邊的阿Wind詫異不已,“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出去吃飯吧。”
聽到淩眩烈的聲音後,阿Wind立刻恢複表情,輕聲的應了一聲,便飛快的出門了。站在門外,阿Wind抖了抖,剛剛老板是在笑吧,是吧,是吧。
原本還高興的某人,在吃到第三塊排骨的時候,臉上疑惑的表情便恢複淡然了,無奈的搖搖頭,這哪是糖醋排骨啊,分明就是酸醋排骨,真是好酸呐。
沒辦法,淩眩烈便隻好吃青菜了,還好青菜沒有什麼怪味,想到某人在做這頓菜時的表情,淩眩烈無聲的笑了。
陽光很大,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牧淺痕麵色含笑的開著自己那輛紅色的跑車,在大街上飛快的飛馳著,弄得街上的司機恨不得伸出脖子去罵一下。
這人開車太猛了,而且跟車也跟得很緊,也就差十公分左右的樣子。將街道上的司機和乘客嚇得冷汗直冒,怨氣四起。
當牧淺痕停下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一個有些破舊了的小區外,跟小區的管理員登記了下,便暢通無阻的將車子開了進去。
牧淺痕找了找,最後確定是某棟樓後,便飛快的跑了上去,手裏還捧著一束百合花。在門口調整了呼吸,便輕聲的敲了敲門。
袁依聽到敲門聲,便來到門口將門打開,一看,是牧淺痕,心裏有些微微的詫異,他怎麼來?但仍是含笑將他迎了進來。
牧淺痕剛進來便將手中的花兒送給了袁依,“送給你的,希望你喜歡!”仍是那邪魅的笑容,但說出的語氣能讓人感到真誠。
袁依含笑的接過,邊朝大廳走,邊笑著說道,“謝謝,你先坐,我先將這些花兒弄好。”見到牧淺痕點頭後,袁依便將花兒先放在桌子上,轉身在儲物櫃裏找了一個花瓶出來。
進水放好後,便將花兒的包裝拆開,慢慢的一根根的放進花瓶裏,弄好後,便將花瓶擺在了餐桌上,恩,還不錯,應該更能增加食欲了。
將花兒處理好後,袁依便端了杯咖啡和花茶來到客廳,將手中的咖啡遞給了牧淺痕,而自己則捧著花茶喝著。
“忽然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袁依喝著茶,緩緩的開口說道,牧淺痕喝了口咖啡,笑著看著袁依,輕聲的反問道,“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袁依輕聲的笑著,抬頭斜瞟了眼牧淺痕,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這麼認為,我也無話可說,呐,門就在那兒。”
聽著袁依的話,牧淺痕笑了笑,動作優雅的喝著咖啡,語氣帶著幽怨的說著,“我才風塵仆仆的趕來,咖啡都沒喝完,就要被趕走了,真是可憐呢。”
牧淺痕邊幽怨的說著,邊緩緩的喝著咖啡,隻是動作神情都跟他說的搭不上調,看著某人正在演得開心,袁依很厚道的沒有的打斷,隻是挑了挑眉,神情自若的喝著花茶。
某人終於發現了自己所演的沒人看後,便怏怏的熄火了,默默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看著他這帶著十分委屈的模樣,袁依很不給情麵的笑了。
聽到袁依的笑聲後,牧淺痕的眼神也亮了亮,笑著開口說道,“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感受下大自然的風情!”
袁依聞言,看了看手表,發現時間已經是兩點半了,而淩眩烈則是三點便來,看樣子沒時間出去了,便抱歉的笑著對牧淺痕說道,“我可能沒時間,待會會有個朋友過來,和我談些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其實在袁依看手表的時候,牧淺痕便知道今天肯定是約不到人了,但仍笑著說道,“哦,沒事,是我沒事先跟你說,那就下次吧,到時候在來找你。”
袁依含笑著點了點頭,見到牧淺痕起身後,便也跟著站了起來,兩人便朝著門口走去,袁依將門打開,笑著說道,“那我就不送了,你路上開車小心。”
聽著袁依關心的話,牧淺痕的笑容深了很多,輕聲的回答著,“恩,我會注意,你自己進去吧。”說罷便轉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而袁依等到牧淺痕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後,便優雅的關上門,緩緩的走到沙發上,喝著花茶,看著新買的書籍,默默的等著某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