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蓋子,邊喝邊朝臥室走去。對於今晚,淩眩烈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沒有見到自己那個死黨,但是能和佳人共舞,還是不錯的,何況還是個有趣的佳人呢。
將水喝了一大半,便將瓶子放在桌子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隨即在安靜的室內響起了輕輕的歌聲,電話很久都沒人接,宴會沒來,肯定是有事情,但放自己鴿子,仍是不可原諒。
小心眼的淩眩烈則麵色如常的任它在那兒唱著,就是不掛斷。這麼久不接電話,肯定是做什麼無良的事情,打擾做無良事情的人,爺這可是在為社會做貢獻呢。
輕輕的女聲唱了三遍時,終於接通了,“你最好有很急的事情找我!”低沉而又隱忍的暴虐的聲音,讓人聽了小心肝都會顫幾顫,而淩眩烈隻是挑挑眉,淡漠的開口道,“打擾到你辦事啦?”
聽著淩眩烈那毫無語氣變化的語句,對方好似被噎著了,半響沒有開口,而淩眩烈則是了然的繼續開口說道,“果然被說中了,是在誘拐未成年少女吧。”仍是毫無波瀾的語氣,仿若念課本的聲音,卻更讓人跳腳。
果然,這次對方沒有再次沉默,而是立馬就吼了起來,“淩眩烈,你小子是寂寞空虛難耐了吧,半夜沒事學人玩騷擾,知不知道爺還在調整時差啊。”
淩眩烈仿佛早已猜到對方會有什麼反應,早早的就將手機拿開了,直到那邊安靜了,才將手機重新放到耳邊,隨即又飛快的將它拿開。
“不要以為爺不知道你剛剛將手機拿開了,shit,你知不知道打擾人睡覺是會遭雷劈的啊,你小子到底要幹嘛?”粗暴的男聲繼續在那吼著,而淩眩烈則是將明天要穿的衣服拿了出來。
直到再三確認對方不再吼了,淩眩烈才拿起電話,緩緩的開口說道,“吼完了,清醒了,記得你之前給我電話裏,說了什麼吧,恩?”
明明淡淡的聲音,卻透露出了一股淩然的味道,就像是極寒的冬天,淩烈如刀的北風,拂上肌膚,痛到骨子裏,讓電話那頭聽著的人,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
沉默了半響,“啊,我好像有插播進來,待會再和你說啊。”不給淩眩烈說話的機會,對方飛快的便將手機掛斷。隨即便鬆了口氣,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大的擔憂,皺著眉頭想了會兒,便繼續倒在了床上。
而這邊淩眩烈則是握著手機,沉默了半天,之後,便手機輕輕的放在了桌上,繼續將明天要穿的衣服整理好,雖然這一番動作緩慢優雅,但卻讓人好似暴風雨前的寧靜。
第二天周末,袁依早早的便起床了,洗漱一番後,便進了空間,剛進了就見到小胖和小鬆已經在那兒玩鬧,含笑的走了過去。和小胖以及小鬆打鬧了一番,袁依便將它倆帶了出來,收拾一下,便一起出門了。
帶著它們倆散了下步,便向韓夢雅的家出發了,最近好久都沒有和她聚聚了,而她也沒來找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呢,袁依在心裏想著。
沒多久便到了韓夢雅的家,袁依按了按門鈴,竟然沒人來開門,真是奇怪,平時都有人在啊,今天應該沒去書店啊,想了想,袁依便繼續按門鈴。
大概過了五分鍾,終於開門了,但是袁依沒有立刻進去,而是望著站在門內的人。來人是個男人,很俊朗,但更多的事霸道的氣勢,身上隻是穿了件睡袍,麵色很不耐的望著自己。
袁依挑挑眉,側身便走了進去,而小胖和小鬆早就進去了。站在門口的男人見到袁依時,眼睛眯了眯,下巴微抬,麵色不耐,現在看到袁依直接進來了,也沒說什麼,隻是將門給關上了。
隨即,便朝韓夢雅的臥室走去,看著他那熟練仿若在自己家的樣子,袁依的眼中微光一閃,緩緩的走進廚房,從冰箱裏拿了瓶果汁,再次坐到了沙發上,打開電視,慢慢的喝著。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臥室的門重新被打開,韓夢雅麵色潮紅的走了出來,見到袁依獨自坐著看電視時,便靠了過去。
“小依,早啊。”韓夢雅麵色不自然的紅著,聲音有些暗啞,微垂著頭輕聲的向袁依打著招呼,袁依望了她一眼,唇角彎起,聲音微楊的開口道,“先去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聽著袁依打趣的話兒,韓夢雅的臉更紅了,飛快的便跑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