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這套,他還真以為自己這麼沒忍耐力啊?
“淩公子講的話,本小姐就聽,沒興趣講的話,那隨便吧。”
看誰比誰更硬?淩齊木這招用來對付夕淚真是用錯人了,夕淚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唉,淚小姐不想聽的話,那淩某人就告辭了,本來還想告訴淚小姐,容帝要選妃的事情,淚小姐既然沒興趣聽,那就算了。”
淩齊木裝作不經意的說,眼角卻不放過夕淚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你說什麼?”
心口一窒,那樣的人也會背叛自己嗎?夕淚痛苦的捂住心口。
“主子,你怎麼樣?”
澤想站起來,可惜跪得太久的他,剛站起來,兩腿一軟,又要跪下去。
在這檔口,淩齊木比澤搶先了一步:
“你怎麼樣?沒事吧。”
聲音裏隱含了零星的著急。
她的傷還沒好,自己怎麼可以刺激他,頭一次,淩齊木的心裏生出了一種叫懊惱的東西。
“你走開,主子不用你管。”
站起來的澤一把把淩齊木推開,都是這個人,明知道夕淚現在受不了刺激,還說那樣的話。
看著澤的目光,淩齊木悻悻的收回了手,自覺得自己失態了。
“沒事。”
看著澤擔心的目光,夕淚輕輕的搖了搖頭,事情是不是那樣的,不能憑別人的一麵之詞。
“淚小姐,我……”
淩齊木想說對不起,但是他那該死的驕傲讓他無法開口。
“讓淩公子見笑了,不過淩公子怎麼會對這種事這麼關心?”
夕淚冷冷的看著他,別跟她說他是因為自己才對那些事那麼關心的,萍水相逢,他憑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淚小姐這句話真是嚴重了,現在大街小巷全知道了,淩某人即使不關心也會聽到。”
自己隻是不小心聽到,好心的回來轉告你一句而已。
夕淚當然不會相信他這些鬼話,現在是不經意聽到,那之前的全是?
“那當我多想了。”
自己的內力還沒完全恢複,夕淚覺得自己還是低調一點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內力恢複了。
想到自己一身的內力可以恢複,夕淚沉到穀底的心微微上升了點。
“淚小姐沒事的話,那淩某先告辭了。”
說完,人已到門口,上乘的輕功畢覽無疑。
“主子,你沒事吧。”
看人走了,澤終於出聲,眼睛還緊盯著夕淚的傷口。
“怎麼不跪著了?”
澤被夕淚這話嗆了一下,重新離她一步遠,就要跪下。
“起來吧,沒聽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嗎?所以別輕易的下跪。”
夕淚阻止了他,同時在心裏歎了口氣,要怪的話,還是先怪自己吧,都是自己沒有跟他交代清楚。
“主子如果不責罰澤的話,那澤就不起來。”
澤的脾氣也倔,夕淚雖然隻字未提,但是他的心裏已經隱隱的可以猜到那信裏麵一定有很重要的信息,不然夕淚絕不會露出那幅表情。
澤不知道的是,如果多了那封信,不知道會少發生多少事,當然這是後話了。
“那你說如果你受傷了,那誰來保護你主子我?你是想我照顧你是吧。”
自己心裏氣歸氣,該有的理智還是有的,自己身邊現在可以信任的人隻有澤一個,很多事都要他為自己辦。
至於自己內力的事,夕淚覺得自己還是遲點告訴他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留著。”
澤的牛脾氣上來了,誰也拉不回來。
夕淚覺得很無力,這個人什麼都還好,就是太死板,有時候夕淚真想把他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麵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嘭。”
杯子落下的聲音,軒捂住心口。
“皇上,你怎麼了?快宣太醫。”
小桂子對著門外大喊,皇帝出事,那要殺的第一個就是自己。
“朕沒事,不用喊太醫。”
這時候誰都可以出事,就是自己不能出事。
軒的話成功的讓那小太監的心重新落回自己的身上,能說話就代表還沒死。
“皇上,你覺得怎麼樣?要不要叫太醫?”
小桂子小心翼翼的問,伴君如伴虎,他怕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沒有了。
“不用,朕休息一下就好。”
褪去魅惑外表的軒,眼神遊離的看著窗外,淚,是你嗎?你肯定還活在世上的是嗎?
不然我的心怎麼會痛呢?
想到這的軒,心裏有點雀躍起來,現在他越來越肯定夕淚還沒死,隻是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看來自己手上的事情要加緊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