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太子您小心一點,別再把傷口撐裂了,不然就很難愈合了。”那個太醫很小心的把這話告訴答祿智宸。

這話不說不行,說了又怕被太子責怪,做太醫這一行真的很難,那個太醫在心中為自己哀歎了一句。

“很難愈合,那要你們這幫太醫幹什麼?告訴你們,如果本太子七天還不好的話,那你就別當什麼太醫了。”答祿智宸向太醫下了狠話。

“太子,七天太短了,而且你的傷又那麼重,七天根本不可能會好。”那太醫的臉上出現了難色,答祿智宸的傷傷在心口上,而且剛才傷口又裂開了,七天就想好,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七天還不好?反正本太子就給你七天的時間,如果還不好的話,那你就準備腦袋搬家吧,好了,沒事的話,本太子要休息了,你們全都下去吧。”答祿智宸不再給太醫說話的機會,揮手讓他離開。

沒辦法的太醫隻能回去,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剛躲過一劫,新的禍事又來。

“太子,皇上叫你馬上進宮,說有很重要的事宣布。”太醫剛走,管家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父皇有說什麼事嗎?”答祿智宸想不出皇帝這時候找他有什麼事。

“沒說,皇上隻是叫太子您盡快進宮。”

“那你告訴父皇,本太子的傷口裂開了,現在下不了床,過兩天再進宮。”王誌平已死,答祿智宸想到皇帝應該是要把王誌平手上的一部分全力移交給他。

一個開滿荷花的湖邊,站著一個俊美至極的年輕公子,年約二十二,三歲,身材修長清瘦,著一襲淺藍色錦袍,長長黑發以一根簪子束於腦後,一張臉仿若是上天選最好的玉石專心雕刻的絕世之作,一雙眼光射寒星就那麼隨意的站著,卻自帶一種尊貴的神態,仿佛是君臨天下的王者,傲然俯視著腳下的萬裏疆域及萬萬子民。

男子的身邊站著一個滿臉笑容的少年,看著男子出神的看著荷花,眼裏充滿了疑問。

“公子,你在看什麼?”侍從終於忍不住了,他不明白他家公子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荷花了,而且荷花在他的眼中真的沒什麼好看的。

“在看荷花。”男子頭也不回的答。

“荷花有什麼好看的?而且公子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荷花了?”少年確定自己家公子不喜歡花之類的女子喜歡的東西。

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荷花?或許自從知道她喜歡荷花開始,自己就喜歡荷花了吧。聽到少年的話,男子在心裏回答。

“公子,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看男子不回答,少年換了個話題。

“擔心什麼?你覺得你家公子有什麼好擔心的?”

“公子,王誌平死了,那我們多年的布置不就付諸東流了嗎?”少年以為男子忘記了,急聲說道。

“急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我們隻要慢慢欣賞荷花就好了。”男子的臉上除了淡定,一點心急的表情也沒有,

聽到男子的話,少年不再出聲,一般上他的公子這麼說的話,就表明已經做好完全的準備了。

“怎麼?你還不說嗎?”秋星睿對著一個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人說。

地上的人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如果不是心髒還在起伏著,秋星睿還以為她已經死了。

“還不說是嗎?好,那本皇子還真的想看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來人,潑鹽水。”

“是。”

“嘩。”

一大桶的鹽水倒在了女子的身上,也把遮住女子臉龐的頭發衝開,露出了女子的臉。

那女子儼然是當朝的皇後,原來皇後被秋星睿帶回來之後,秋星睿看從她的嘴裏問不出什麼,就一直不停的折磨她,已經過了兩天了,秋星睿也試過了各種大刑,隻是讓他想不到的是。

皇後居然還是一句話也沒說,秋星睿不相信一個女子的嘴真的會這麼硬。

或許是感覺到痛,皇後的身子縮了縮。

“想好了嗎?你說還是不說?”秋星睿蹲下身看著皇後。

但是皇後隻是縮了縮身子,再沒有別的動作,連哼也不哼一聲。

“想不到你的嘴這麼硬,不過,本皇子還真的想看看你嘴會硬到什麼程度。”

“來人,繼續折磨,直到她肯說為止。”

“是。”

“記住,別把她弄死了,隻要她還能說得出話就可以了。”

留下這句話的秋星睿就走了出去,來了幾天了,也該去看看她了。

想到這的秋星睿嘴邊出現了笑意:“夕淚,你想不到我會親自來找你吧,不知道你看到我會是什麼反應,我還真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