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綠淇楓:“有那麼容易就好了,你說下那要怎麼下?”
“這不簡單,他不就是覺得你會過河拆橋嗎?現在你這樣對人家的女兒,如果是我,我也不會相信。”淩晨逸覺得答綠淇楓最近的腦子不是很好用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對待淚夕月一樣對人家?”答綠淇楓明白了淩晨逸的意思。
看到答綠淇楓終於明白了,淩晨逸點了點頭。
“不行。”答綠淇楓一口拒絕了。
那是他今生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現在又要他再做一遍,無論如何他也做不到。
“難道你覺得你有一天也會愛上現在這個?”當然明白他想什麼,淩晨逸問道。
“不是,隻是不想再用那個方法。”肯定自己心裏隻有月,但是他還是不想再用那個方法。
現在一看見現在的王妃,他就想起月,想起曾經對她所做的一切,心每時每刻都在痛。
這樣的自己怎麼還能下得了手。
“那你打算怎麼辦?”看到答綠淇楓不答應,淩晨逸也沒辦法。
“反正那個方法不能再用,我自己會另想方法。”答綠淇楓再次強硬的說。
“隨你。”淩晨逸也不再勸他。
“對了,這次來是有事要告訴你一聲。”淩晨逸想起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說吧,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答綠淇楓露出了然的眼神,平時淩晨逸一遇到麻煩就來找他幫忙。
淩晨逸:“這次不是來找你幫忙啦。”
“哦,那還有什麼事,說來聽聽。”不是找自己幫忙,答綠淇楓還真想不到他還有什麼事要找自己。
“我是來跟你說一聲,我愛上了淚夕月,也就是你以前的王妃,我要和你公平競爭。”想了很久,淩晨逸還是覺得和答綠淇楓說明白,至於還能不能再做兄弟,還得看他怎麼想。
隻是遲早都要知道的事,何不早點說明白,瞞到最後,即使再是兄弟也無法再找回當初那種感情。
深夜,三王爺府
“最近大哥那有什麼消息嗎?”答祿燁航的聲音傳了出來。
“太子最近一直在忙捉拿冥教的教主。”在答祿燁航的麵前一樣跪著一個黑衣人。
“哦,那冥教教主是什麼人?竟然惹得那麼多人想要他的命。”答祿燁航的聲音裏充滿了對這件事的興趣。
黑衣人:“好像是冥教教主陷害了太子,給太子惹了不少的麻煩。”
黑衣人細細訴說著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就這麼多嗎?”
“主子,是的,就這麼多。”
聽到黑衣人的回答,答祿燁航揮揮手。
看到這個手勢,那個黑衣人馬上就不見了身影。
“既然大哥和四弟的心思最近都不在這裏,那就應該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等那個黑衣人走後,答祿燁航的眼裏閃出無名的亮光。
“來人。”答祿燁航對門外喊了一聲。
“主子。”一個身影敲無聲息的出現在房裏。
“把這封信親手交到李權海大將軍手裏,記住如果信沒有了那你也不用回來了。”
聽到答祿燁航充滿狠辣的話,那人的身抖了抖。
“是,主子。”接過信,身影一閃,地上已經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