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淚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問出自己心中的問題而且還是這種隻有那種小女生才會好奇的事情,“習慣了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了。”這答案想一下就明白了。
夕淚在這一刻連死的衝動都有了。自己來到古代怎麼變得這麼沒智商了呢,夕淚在心中不停的責怪著自己。
“不會覺得累了,當一個人一直都是這個表情的時候就不會覺得累了而是成了自然的了。”白慕影的臉上出現了一秒種的傷感,隻是很快就恢複正常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隻是那傷感全數落盡了夕淚的眼中。
“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夕淚的心中出現淡淡的愧疚。
“到了。”白慕影好像知道夕淚要說什麼話似的在她開口之前先說。
一輛豪華的馬車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馬車周圍掛著上好的流蘇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那一點也要幾千兩,現在這白慕影用來裝飾馬車,而拉馬車的那兩匹馬也是上好的良駒。
夕淚細細打量了一下那個車夫,對方看起來和一般的中年人沒有什麼不同的,隻是眼睛中的神采泄露了他會武功的事實。
“這人真的不簡單。”夕淚在心中暗暗的說。
“公子到了。”一刻鍾之後,馬車停了下來。
白慕影:“請。”
“風影山莊。”一出馬車夕淚的眼前就看到了門匾上的這幾子。
走進裏麵,隻見雕梁畫棟,亭台樓閣處處都透露出一種低調的奢華,同時也透露出主人不低的品味,無論是字還是東西的擺放,無不告訴別人這主人品味的高雅。
“姑娘,請。”白慕影帶著夕淚走進半天之後進了其中的一間房裏。
“姑娘,請坐下,我先幫姑娘看看傷勢。”夕淚本想說不用那麼麻煩,隻要上點藥就可以了,但是話到嘴邊就頓住了,人家的一片好心,夕淚怎麼也無法拒絕。
“我叫水夕淚。”夕淚在白慕影的對麵坐定,伸出手對他說。
“那姑娘的意思是我可以稱呼你為夕淚?”白慕影的手在搭上夕淚時說了這麼一句。
“隨你便吧。”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叫什麼對於夕淚來說都沒有什麼關係。
隻是現在他幫了她,自己連名字也不告訴他不是很禮貌而已。
“夕淚,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看一下你的傷口。”白慕影知道這樣的要求對一個姑娘家來說有點唐突隻是如果叫別人來看的話沒有自己看的那麼清楚,那樣開藥也很麻煩。
夕淚點點頭,道理不用多說夕淚也知道況且對於現代女子來說,看一下也沒有什麼。
白慕影想不到夕淚那麼快就答應了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快速的解開了傷口上包紮的布。
“嘶。”白慕影也像澤一樣看到傷口的那一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說以前的傷口還能依稀看得到一點原來的皮膚的話那現在什麼也看不出來了,隻見傷口處已經化膿有的已經腐爛,總的來說夕淚的後背現在已經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