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長生,快幫幫嬸子……”
村角,陸長生正在午睡。
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夾雜著呼叫聲在院子外響起。
陸長生氣得罵道:“是哪個龜孫在這裏吵,把小爺的春夢都給打斷了!”
說著,氣衝衝地出了院子。
就見住在村子東頭,養了十幾頭牛羊的俏寡婦許春花,正朝著這邊跑,眉目含春,麵色潮紅,衣裳淩亂,胸前的飽滿被顛得跌宕起伏,嘴裏還在喊叫著:“長生!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給我弄弄!啊!嬸子要不行了!”
話聲之中還帶著幾聲嬌喘,頓時讓陸長生看直了眼,剛剛升騰起來的怒氣頓時從胸口往下燒,忍不住咽了兩口唾沫。
看著跑到麵前的許春花,陸長生忍不住冒著熱汗的粉嫩脖頸和胸口間亂瞟,躍躍欲試地問道:“春花嬸,你這是玩真的?”
“玩你娘個球!我這是不小心喝了給牛配種的藥,快點給我解了這個藥性!你個小色胚,想什麼呢!”
看著火辣誘人的許春花,陸長生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現在配藥也來不及了呀,要不我給你紮一針,紮完你就舒服……”
還不等陸長生把話說完,就被許春花呸了一聲。
“沒看出來,你個小王八蛋和陳小強是一路貨色,在這裏說你娘的騷話呢,你要是敢把你的那條針拿出來,老娘當場就給你捏碎了!”
陸長生聞言,隻覺得襠下一涼,連忙解釋道:“不是那條針,我說的是銀針,沒那麼粗。”
許春花雖然還有些狐疑,可現在藥性已經徹底發作了起來,她已經開始忍不住得抖動,雙腿夾的緊緊的,全身都開始痙攣了起來。
“你有什麼法子就趕緊使出來,我要受不了了!”
見許春花同意了,陸長生立馬把手伸進了褲襠尋摸了起來。
在許春花驚疑的目光中,陸長生從褲襠裏掏出了一個針袋,把雙腿抖個不停的許春花扶進了院子。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熱量,聞著成熟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醇香,陸長生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當了多年寡婦的許春花哪裏看不出,陸長生這是春心躁動了,在他頭上敲了一下,笑罵道:“你個小王八蛋要是真想弄女人,我到時候給你去說媒,少在這裏打你老娘的主意。”
陸長生聞言卻是癟了癟嘴說道:“那些小姑娘哪有春花嬸你漂亮。”
說著已經把許春花扶著坐在了椅子上。
拿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在手指尖撚了撚,就準備下針。
卻又被許春花用手攔住:“長生,以前也沒見你紮過針,你可別把嬸給紮壞了!”
“春花嬸,你就放心吧,我會的多著呢,要不是老頭子臨死前囑咐,不讓我在人前顯露,我哪裏還要每天上山采藥,天天給人紮針就行了。”
聽陸長生提起他過世的爺爺,許春花想著陸長生隻不過是個孤苦無依的孩子,頓時就有些母性泛濫了,話音也變得輕柔了一些。
“那你輕點,嬸子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