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隻想在他爸身上拔毛,自己一根毛都不願意拔的。
薛梨梨有點生氣:“你都知道她不會給了,還讓我去,你好壞啊,支使我幫你幹活,以後再也不聽你的話了。”
“別啊梨梨。”薛槐大感冤枉,他回過頭去,對薛梨梨道:“這不是我的錯,是梁新月的錯啊!我們之前無往不利,隻有她不給,說明是她沒把你當親戚。”
“那她不給你壓歲錢,也沒把你當親戚咯?”
“嗬。”薛槐冷冷一笑,“她要是把我當親戚就好玩了,把我當仇人還差不多。”
薛梨梨懂了,瞬間看向薛槐的眼睛裏充滿憐愛。
“小白菜,地裏黃,後媽的孩子淚汪汪。”薛梨梨冷不丁蹦了這麼一句話。
薛槐快吐血了:“你胡說什麼呢?我才不可憐好嗎?我缺她那一份壓歲錢嗎?切,我跟你說不清楚我。”
薛梨梨隻把這認為是他的自暴自棄,拍拍他的後背,然後歎氣道:“不過你以後別想讓我去幫你幹活了。特別是你弟弟,他太討厭了。”
這一次,薛槐可真切的驚呆了。
在他看來,薛梨梨簡直無所不能,能對付大人,讓大人吃癟還有苦說不出,當然對付小朋友也很有一手,看蛋蛋對她那麼死心塌地就知道了。
怎麼無往不利的薛梨梨在薛柏麵前就不行呢?
薛槐真誠發問:“為什麼?難道你怕了他?”不是吧?薛柏這麼牛的嗎?難道他才是食物鏈頂端嗎?
薛槐驚呆了。
“為了世界和平。”薛梨梨意味深長的說,沒繼續解釋。
她怕她忍不住一拳下去,薛柏可能會死。
房間裏的人沒有人再提薛柏,開始專心下棋。
不多時,薛槐的手機響了響,還是微信紅包專屬的那種鈴聲。
瞬間,房間裏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投向手機,睜大眼睛看過去。
薛槐故作神秘,一臉N瑟,緩慢的解開鎖屏,然後點開危險。
薛良的消息崩出來。
【這是你阿姨給三個孩子的紅包】
【她麵子薄,不好意思給,就由我給了】
【你幫我轉給孩子,我現在不方便】
六萬塊的紅白,三個人,每人兩萬。
不錯呀,還是很攀比的嘛。
薛槐才不管這個錢到底是梁新月讓轉交的,還是薛良做表麵功夫,幫他老婆找麵子的,都不重要,薛槐才不管呢。
他一臉得意的晃晃手機,然後討價還價道:“活沒白幹啊梨梨,說說這一次要給我多少手續費?”
一半是不可能給的了。
但他也太可憐了,自己沒有壓歲錢,就可勁兒的逮著小朋友薅。以前薛梨梨覺得他太無恥了,專門盯著小朋友的錢,但現在薛梨梨覺得可以原諒他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三十那麼多。
她可是很嚴謹的,原諒了這麼多,剩下還是不原諒。
“給你三百吧。”薛梨梨拍拍他的肩膀:“我媽才給我兩百呢。”
“才三百??”
蛋蛋說:“蛋蛋給三百。”
薛澄澄也說:“我給四百,給你湊個整。”
薛槐笑了兩聲:“嗬嗬,你們對我可真是太好了啊!”
不過錢還是照收不誤的。一千塊錢為什麼不要?
幾個人把錢瓜分完,又對了口供,不要告訴媽媽,然後繼續下棋。
下著下著,很快薛槐就不幹了:“換個棋,我們下,下五子棋吧!”
怎麼都贏不了!
薛澄澄也是個魔鬼,不知道讓他一下的嗎!
薛澄澄沒有意見。
挨個教了五子棋的規則之後,繼續下棋。
可惜,即便換了棋種,薛澄澄依舊是獨孤求敗的境地。不管是薛梨梨還是薛槐,還是蛋蛋,三個人輪番上陣,依舊不能把薛澄澄給打敗。
薛梨梨和蛋蛋就算了,這兩人對於薛澄澄就沒什麼勝負欲,可薛槐就要死要活的,感覺一張老臉都給丟盡了。
作為一個比薛澄澄活了那麼多歲數的成年人,居然被薛澄澄殺得潰不成軍,如果他心裏再脆弱一點,就要自閉了。
好吧,現在距離自閉也差不多了。甚至已經自閉到神誌不清,破罐子罐摔的地步。
明明知道無法贏得了薛澄澄,但還是想贏,拉著薛澄澄繼續下棋。
但越下,就輸得越多,都輸紅了眼。如果一開始是下注或者賭博,他現在估計已經輸到傾家蕩產了。誰能想到,外表看上去這麼無害的薛澄澄殺傷力這麼大呢。
薛澄澄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行了,今天也夠累了,我們休息吧。”
今天就到此為止,幾個人都沒什麼意見。
薛槐帶著孩子下樓,蛋蛋還騎在他脖子上,一群人浩浩蕩蕩。
梁新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都沒見他對弟弟那麼好呢!回家這麼久,就沒見他哄過弟弟。
現在可好,哄別人家的孩子倒是認真得很。
薛柏哭得一雙眼睛通紅,現在還腫著,不過早就被哄好了,現在沒哭,隻是一抽一抽的。看到蛋蛋騎在薛槐的脖子上,喊道:“我也要!”
“累了。”薛槐想也不想拒絕道:“今天在房裏下了一天的棋,腰都斷了。”
薛柏問:“下什麼棋?怎麼不帶上我?”
“圍棋。”薛槐想也不想的說。
梁新月眼睛一亮:“我們小柏也上了圍棋班,還請了一個老師來教。不如你和小柏下,正好看看他水平有沒有進步。”
薛柏可是被老師誇讚,說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巴拉巴拉諸如此類。
雖然梁新月也知道太不靠譜,但聽上去開心啊。
這正說明,薛柏的天賦很高,特別厲害。他現在才三歲多,就這麼厲害,以後好好培養,指不定多厲害呢。
梁新月表麵說是要讓薛槐和薛柏下棋,但卻知道薛槐不會什麼圍棋,就是個草包,哪怕會,也隻是耍個花架子而已,是想殺殺他的威風。
本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和一個三歲小孩下棋就夠跌價的,要是還輸了,真的沒眼看。
她要的就是薛槐輸掉這個棋,讓薛良對薛柏更加高看一眼。
梁新月勝券在握。
如她所想,薛槐確實驚出一身冷汗,他說圍棋隻是想裝逼而已,他實際上根本不會下圍棋。不過和薛梨梨混了這麼久,他也很淡定,不管麵對什麼都能麵不改色了。
薛槐咧嘴笑道:“我一個大男人哪能欺負小孩子?澄澄是我的得意門生,讓澄澄和他下。正好兩個小孩,水平一致。”
小樣,整不死你。
薛澄澄沒猶豫,很快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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