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我是不會允許我喜歡的女孩子同別的男孩子在一起的,如果你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的話有本事就同我單挑,如果我輸給你,我就將朱慧讓給你,但如果我贏了,那你以後就不準再糾纏她。”
“你說什麼?你在向我發出挑戰嗎?”楊千帆氣得牙癢癢的。
“沒錯,你該不會就連應戰的勇氣都沒有吧?”宋譽故意激怒他說。
“你……”楊千帆見他如此目中無人,氣得上前就要跟他動手。
“楊千帆,不要答應他,聽到沒有。”朱慧攔在楊千帆的麵前,深怕他會蠢到答應他。
“答應他又怎麼樣,你怕我打不過他嗎?”楊千帆氣得一把推開朱慧,憤憤地說。
“你當然打不過他啦。”朱慧見他那麼激動,怕他有事,上前又死死拽住他不放,急急地向他解釋說:“他三歲就開始練習跆拳道了,你打得過他才怪。”
“你說什麼?你竟然這樣小視我。”楊千帆見朱慧竟幫著那個臭小子滅他的威風,心裏那股惡氣來得更加凶猛,“我就不相信我會輸給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他說著,一把將朱慧推得老遠,轉而鄭重地對宋譽說道:“你想在哪裏和我單挑?”
“果然爽快,那我們就定在明天,在學校體育館裏一決雌雄吧!”宋譽不安好意地衝他邪邪一笑,仿佛陰謀得逞,傲慢極了。
“好,一言為定,明天我們就在學校體育館裏不見不散。”
朱慧見他傻裏傻氣地果真跳進了宋譽設下的陷阱,無不煩惱地在一旁搖頭歎息,在心裏暗暗祈求明天能出點奇跡,希望楊千帆能贏。
晚上。
江風陣陣,白浪滾滾,青山依舊,黃鶴獨翔,輪船的汽笛聲在浩渺的天際邊噠噠的響著。每當楊千帆心情不好,他總會跑到這裏來,對著江麵上過往的輪船獨自排解心中的鬱悶。
“怎麼?你又鬱悶了?”朱慧這時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同他坐到一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楊千帆不解地問。
“每次隻要你心情不好都會跑到這裏來看輪船,就像個三歲的孩子一樣,我能不知道嗎?”朱慧說著,朝他皺皺鼻子,笑起來。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楊千帆見她這樣說,不由苦笑起來。
“如果你要這樣理解我也不反對。”
“看來我做人真的很失敗呀!”
“一個愛打賭的人當然會很失敗羅。”
楊千帆聽後,不由沮喪地低下頭,輕歎道:
“朱慧,你是不是很氣我接受那個小子的挑戰?”
“沒錯,我真的很生氣。”朱慧肯定說。
“放心,我以後不會再糾纏你了。”楊千帆說著,把頭側到一邊不敢看她。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就這樣分手了?”朱慧突然問。
楊千帆沉吟一會,仍是默不作聲,心裏隱隱約約溢出一絲難以名狀的疼痛。
“既然分手了,那你現在還有沒有其它話想要對我說?”朱慧又問。
“你想聽什麼?”
“比如說——,如果你早知道這場對決的結果你是否還會接受宋譽的挑戰?”
“我發誓我不會。”楊千帆激動地回過頭,仿佛每個字都要用生命來作擔保。
“那你現在後悔了嗎?”朱慧又問。
楊千帆聽她這樣問,心頭一緊,頓了一下,苦笑道:
“現在還有什麼可後悔不後悔的?”
“後悔就代表你還有得救,不後悔就代表你徹底完蛋了,你就幹脆等著當一輩子的失敗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