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弄月齋的勢力發展可不是從帝都開始的,而是從南邊小城一步一步建立發展,經曆了好多年才勉強有了有一些實力。一有了勢力,所有人就開始擔心在帝都的若傾城,說什麼也要想把弄月齋的總部移到帝都,可是這個想法實在是有些不成熟的,所以到了後來經過商討就有了醉香樓的成立!
接下來的幾日,若傾城一直呆在若府,除了平地裏尉遲軒寧上門以外,倒是沒有見著旁人上門,不過從外麵傳來的消息來看,這會兒外麵因為她是鬧翻了天。
不過大抵是以訛傳訛,到了後來頗有些把若傾城吹成大羅神仙一般的無敵了。
對於這些傳聞,她都是一笑而過,不置可否,不過有的人就較真了。
“我可是你的六嫂,你這般看法,要是傳了出去,可是不好。”若傾城皺著眉頭,白了眼前的前傾著身子趴在桌上的尉遲軒寧一眼。
尉遲軒寧坐回圓杌上,單手支撐著下巴,眨巴著眼睛嘟嘴說道,“哼!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帝都的人可都知道我品味高……”
若傾城有些不喜,“你這張嘴要是再敢說話,我可就找了針線來,替你縫上,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多話!”
“誰怕了你不成?”尉遲軒寧倒是嘴硬。
“我可是說到做到。”若傾城也是女人,雖然她並不醜,可是每天都有這麼一個人在耳邊念叨著她醜,就算是再有耐心也煩躁了,“紙鳶,下去找了針線來。”
她手一動,手上的白綾就飛了出去,一下子就纏在了尉遲軒寧的身上。
尉遲軒寧嚇得不輕,立馬跳了起來,可是動作終究是慢了點,已經被白綾給捆綁嚴實了。他掙紮了一番,眼睛一抬,卻是有些驚悚的道,“你這是做什麼?你可要知道,要是六哥知道了,他鐵定會為我出氣的。”
紙鳶的動作也快,拿了針線就到了院子的大樹下。
若傾城接過針線,笑意盈盈的道,“你認為我怕你六哥?”她一步一步的,特別慢的走向尉遲軒寧。
尉遲軒寧嚇得渾身發抖,心裏一轉,就憑著她現在武功,拚了全力,說不定能與六哥打個平手,可關鍵的是要看六哥會不會真的為他出氣。要是換了以前,他敢肯定的回答,可是現在,他心難免是虛了……他就算再眼瞎,也能看見六哥看她是的表情是有些……
“六、六嫂,我可是七弟,你這樣做怕是有些不好吧!”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這低頭認了錯,等趕明兒找回場子也不遲啊1
若傾城站定在他的跟前,一手捏著寒光閃閃的銀針,一手絞著線,笑道,“這會兒知道叫我六嫂了?”雖說她不是很稀罕六嫂這個稱號,但是這話要從尉遲軒寧的嘴裏說出來,她還是有些高興的,誰叫這日子過得有些無聊了,居然跟一小孩子較真了。
尉遲軒寧撥浪鼓的點頭,嘴裏也叫著,“不單單是這會兒,就是以後我也叫六嫂,而且我發誓,以後再是不敢亂叫了。”他心裏祈禱,你要是敢放了我,看我不整死你。
若傾城道,“可我看你說得有些言不由衷啊!哎!還是不為難你了,我這就幫你把嘴縫上吧,不然以後出了江湖,可不就是這麼簡單了,說不定會丟命的呢!”說著她就要動手。
尉遲軒寧嚇得渾身發顫,嘴巴大大的長著就是不閉,生怕一閉就……他可不相信她說得,就憑著他現在的身份出去,誰不點頭哈腰的,哼,當他是小孩兒呢!
“你這把嘴閉上啊!”若傾城覺得還等一會兒,她鐵定會笑場的。
別說是她,就是身邊的紙鳶與魅煙也早就是憋著嘴輕聲的笑了。
尉遲軒寧狠狠的瞪了兩個丫鬟一眼,可素來他在這兒就是個沒威信的,兩人根本就不怕他,而且是笑出了聲,氣得他是直冒火。
“這又是鬧哪出啊?”尉遲寒的身影已經站在月門望著這邊。
尉遲軒寧仿佛是見了救星,使勁兒的蹦躂著,可尉遲寒壓根兒就沒正眼瞧他一眼。
尉遲寒的腿長,幾大步就走了上來,望著若傾城笑道,“是不是有些無聊了?”
在一旁使勁兒蹦躂的尉遲軒寧出了聲,“六哥,難道你沒有看見我的困境嗎?”
尉遲寒瞥了他一眼,便是不再看。
若傾城笑道,“也不是無聊,有些人嘴毒了,想幫忙治療治療!”
尉遲軒寧不樂意了,“你這是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