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羅跟隨李金平學習小李飛刀期間,楊香不甘寂寞,出—軌了同村的西門大哥。李羅此時心胸闊達,對此是不以為意,心中卻在醞釀一個慘毒的計劃,打算教訓這兩個人一頓。
自從楊香出—軌後,對李羅十分冷淡,再不讓李羅碰她的身子。李羅於是有一天假裝外出走親戚,告訴楊香說他當天不回來。李羅料到楊香肯定要找西門謙私通,於是半夜殺回,將這兩個狗男女抓了個正著。李羅把這兩個人捆得嚴嚴實實的,吊起來抽打,西門謙苦苦求饒,楊香卻一聲不吭。李羅問楊香為什麼不叫喚,楊香啐了李羅一口說道:“西門大哥哪裏都比你強,我喜歡的是他這種潘驢鄧小閑的人。”李羅聽後,冷笑道:“好,你既如此倔強,我就把你賣到妓—院裏,你喜歡誰,就和誰弄;不喜歡誰,也不得不和誰弄。”楊香瞪著李羅,鄙夷的說道:“賣到妓—院裏也比跟你過強。”李羅於是把楊香賣到妓—院,用得來的錢迎娶了陳嬸的侄女賀小鳳。
李表得知大嫂楊香已經改嫁到青-樓,回來安慰李羅節哀,並搖動細碎的水袖,用《蝶戀花》的曲調款款地演唱起來:
“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揚,直上重霄九。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廣袖,萬裏長空,且為忠魂舞。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 ”
唐全的小李飛刀其實也是從李金平那裏學來的,他跟老郭一樣都是李金平的弟子,可是他雖然學小李飛刀,卻不以小李飛刀聞名,因為他還有更加具有代表性的獨門絕技——唐門暗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李羅比楊琨還長了一輩,因為李羅師從李金平,而楊琨師從唐全。
楊琨聽說楊香被李羅賣了,於是打算到玄武門找李羅扯皮。
“你這個負心的賤—人,幹嘛要賣我的賢妹?”楊琨指責李羅。
“賢妹?你說話不怕閃到舌頭嗎,她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都沒臉說出來。”李羅苦大仇深的說道。
“當初是誰逼你娶她了嗎?我還拚命阻止你們兩個,是你又哭又跪的把她騙走的,如今你倒學會捉奸了?”楊琨質問李羅。
“老舅子,楊香幹了這樣見不得人的醜事,我還不能采取點措施嗎?俗話說得好,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她既然嫁給了我李羅,就是我們李家的人,我就有權對她進行處罰。”李羅辨解道。
“有你媽個逼呀,你怎麼不把自己賣到妓—院去任人糟蹋呀?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呢?”楊琨破口大罵著李羅說道:“什麼都別說了,我看你是不吃幾顆我們唐門的鐵蓮子,你就不知道山清水秀。”
“你以為我李羅就怕你了嗎,我如今可是練過的。”李羅慷慨激昂地說道。
“咦,你這個小鱉孫,學了點三角貓的工夫,倒開始在你楊大爺門前硬氣起來人了,看招!”說完,楊琨同時投射了三枚鐵蓮子,直取李羅的腦門,胸門和洪門。蓮子來勢如風,李羅堪堪避過了上路,中路的兩枚蓮子,下路卻被楊琨射個正著。李羅正準備閃避下路的鐵蓮子,楊琨又朝下路補了一把飛刀。李羅被射倒在地,血流不止,半天起不得身來。楊琨的那把飛刀正中李羅要害,李羅這輩子已經交待了,被楊琨去勢以後,他再也幹不了壞事了。
在地上匍匐了有四五分鍾,李羅終於掙紮著站起來了。可這時的李羅,再也不是剛才那個嬉皮笑臉的李羅了,他競變得渾身充滿了陰柔之氣,冷酷而下賤。
“小李飛刀,看刀!”李羅揮一揮衣袖,兩枚小鋼刀直接從他那寬大的袖口飛出,直取楊琨的雙眼。
小李飛刀,例不虛發,楊琨眼看就要射中了,幸虧他煉過葵德寶典護身,關鍵時刻隻見他搖頭一躲,堪堪地避開了小李飛刀一厘米,可饒是如此,他的臉上還是被小李飛刀削去了一大塊肉。
“好小子,居然敢跟我玩陰的,你等著。”楊琨用手捂著疼痛的臉龐,另一隻手發射小刀,直取李羅命門。
李羅跟李金平學習小李飛刀,一直處於摸索階段,從來沒有拿人練過靶,今天第一次拿楊琨祭刀,想不到小李飛刀的威力這麼大,李羅不由地在心裏感到很高興。李羅正在高興之餘,發現楊琨也射來一枚小李飛刀,李羅趕緊發刀自救。楊琨的小李飛刀,重在力道渾厚,因為楊琨自小就跟唐全練習小李飛刀,一把小刀被他發射了無數次。李羅的小李飛刀力道雖然不足,但是難在技巧性強,畢竟李羅可是得的武學巨匠李金平的真傳。所以當兩刀相撞的時候,李羅的小李飛刀後發先至,將楊琨的刀撞偏了些,然後兩刀的方向均發生偏移,李羅和楊琨的衣服都被鋒利的鋼刀削去一大塊。
交戰兩個回合以後,李羅和楊琨手上現在都捏了一把小刀,但誰也沒有輕舉妄動,因為他們都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李羅和楊琨就這樣互相盯著,看誰先露出破綻,然後找準時機一擊斃命。楊琨盯著李羅的檔部,發現血流成河,李羅在心裏想,今天被楊琨這個雜種陰了,自己早晚會報這一刀之仇。李羅盯著楊琨的臉,發現血肉模糊,楊琨在心裏想,以後要買個鋼鐵麵具戴著,要不然出門沒臉見人。楊琨和李羅就這樣大眼瞪小眼,誰也不願先出手。突然一隻小鳥從天空飛過,楊琨分散了一下注意力,李羅瞅準時機,“嗖”的一聲小刀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