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似水,烈焰如歌。時間蒼茫了歲月,故事蹉跎了流年,回憶冷清了惆悵,夢想凋謝了結局。當一切已經塵埃落定,是否還有一種悔改的力量?當一切已經揚帆起航,是否還有一種見風使舵的轉機?如果說時間注定消逝,如果說故事注定結束,如果說回憶注定唯心,如果說夢想注定待定,是否有一種正確的方向,能讓我們在萬變不離其宗的幻象之中,尋找到一條相對優化的路線?聯係,發展,矛盾,應變,當一係列的名詞充斥在我們的腦中,是否有一種世俗的力量,能讓我們提升自己的能力,實現自己的夢想?天飛傳,這是一群追夢青年的人生頌歌。
話說朱棣當年對李景隆置之不理,帶領軍隊出征大寧的時候,李景隆在朱棣的戰略後方也沒有閑著,果然率軍圍困北平,攻打了北平的九座城門(北平九門指北二門德勝門、安定門;南三門崇文門、正陽門、宣武門,又稱前三門;東二門東直門、朝陽門;西二門西直門、阜成門)。
李景隆乃是紈絝子弟,寡謀而驕,色曆而餒,素不知兵法。加之朝無正臣,內有奸逆,隻得急調瞿能陣前助戰。
瞿能雄才大略,少時隨父從軍,作戰經驗豐富,善騎射,明韜略,名聞朝野。瞿能的父親瞿通在洪武年間官至都督府僉事(正二品,統領全國各地衛所),瞿通死後,瞿能便蔭承了都督府僉事的官位,後來又被任命為四川都指揮使。在蜀期間,瞿能與布政使司、按察使司相處融洽,使巴蜀之地政令通暢,民心大順,政局穩固,軍民團結。後來瞿能又在跟隨涼國公藍玉渡過大渡河征討西番部落的戰爭中立下了戰功。
當時朱棣將蘆溝橋駐軍調入北平城內守衛,自己親率大軍增援遼東,掃平外圍。朱棣把守護北平的重任交給自己的大兒子朱高熾,並讓姚廣孝、金忠、顧成等人留守北平輔佐朱高熾。朱棣出征時對朱高熾等人安排道:“李景隆若來攻城,隻宜堅守,不能出戰。”
十月十八,李景隆率大軍兵臨城下,朱高熾隻是憑城堅守,雙方在北平城下展開了激列的陣地戰。
十月的北平霜雪氣候,南軍糧草不足,上下離心,李景隆深入趨利,求勝心切,由於李景隆指揮失當,幾次攻城,皆被擊退,又令兵將火焚城門,燕軍汲水撲救,不能得破,轉命火炮打城,雲梯攻城,地穴入城,皆未得逞。外麵百般攻打,內裏拒守不出,入夜燕軍縋牆出城,鳴鼓驚攪,使南軍將士睡臥不安,李景隆十分無奈。
一日,瞿能領子瞿鬱、瞿陶率千騎、借雲梯,乘張液門守軍不備,虎威神勇,奮勇登城,殺聲震天,燕軍不可敵,遂砍開城門。瞿能領千餘將士,準備衝城,又恐城中寬大,無兵接濟難以脫身,立於城門,呼喊後兵接濟。李景隆暗想,此城已垂危,瞿能今日能登,他日亦能破,故飛馬傳報瞿能,令其莫要孤軍深入,以防暗算,待明日率大隊人馬一齊殺入。瞿能得令,不敢違抗,隻得退出城外。
瞿能破城,讓朱高熾大吃一驚,親自臨城審視,見城上平硬可登,忙督士卒汲水灌濕。時正天寒,滴水成冰,一夜寒風,已成冰城,李景隆次日帶領數萬兵將親至張液門,見城上冰雪光滑如油,無有容足之處,隻得罷兵。瞿能看了,深歎錯失良機,而李景隆全不追悔,意想此城破在旦夕。
機會總是那麼的稍縱即逝,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李景隆已經錯過了攻占北平城的最好時機,因為燕王朱棣此時已掃平外圍,正準備班師回援。
十月二十二,朱棣回師北平,行軍至會州一帶。朱棣在會州改編行伍,設立五軍。朱棣任命張玉將中軍(黃熊),鄭亨、何壽副之;任命朱能將左軍(青龍),朱榮、李浚副之;任命李彬將右軍(白虎),徐理、孟善副之;任命徐忠將前軍(朱雀),陳文、吳達副之;任命房寬將後軍(玄武),和允中、毛整副之。五軍改編完畢,朱棣整裝待發,向北平挺進,十月二十四,朱棣帶軍進入鬆亭關(河北承德)。
十一月初七,燕王朱棣來到孤山。巡邏的騎兵回來報說:“白河水流湍急,不可渡河。”燕王朱棣向神祈禱,心誠則靈,燕王大軍如有神助,朱棣帶軍來到白河的時候,水麵突然結冰,朱棣的大軍安然渡過了白河。李景隆遣都督陳暉偵察敵人,可是陳暉取道不利,來到了燕王朱棣的戰略後方。朱棣分了一部分軍力來還擊陳暉。陳暉的軍隊戰敗,爭先恐後地搶渡白河。這時白河上的冰麵忽然溶解,陳暉手下的戰士溺死無數。
十一月初八,朱棣與李景隆在鄭村壩開戰,鄭村壩在今北京東北二十裏郊區的鄭村水庫東壩。李景隆心下著急,命將士晝夜防守。時正苦寒,軍卒立於雪地不得休息,凍死者甚多,用兵大違天時,自斃其眾。而朱棣則率精騎為先鋒,分兵五路,左右衝擊,連絡而進,逼進大營。前部多為邊關勇將,銳可不擋,不多時金鼓連天,直壓南營。李景隆早已惕怯,見燕軍提刀躍馬,衝陣而來,南軍眾將俱皆退縮,不敢上前。此時隻有瞿能、瞿陶父子勇猛過人,縱馬出陣,直殺得天慘日昏,個個膽寒。然瞿能苦戰多時,見南軍眾將漸敗,主帥無有變通,料想獨力難支,遂令兒子瞿陶,領數百家兵保護李景隆,自己一馬當先,殺開一條血路逃回本營。朱棣連破南軍七座營寨。燕將張玉列陣進擊,直抵北平城下。城中守軍也鼓噪殺出。李景隆軍大敗,拋棄物資,連夜撤退,南軍各部盡皆南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