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怎麼就那麼酸呢?
基層人員想了想自家大哥,在對比一下兩位少爺。
默默地捂住柰……胸口,為自己心疼一秒。
……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總是最公正的時間見證者。
地平線上的餘暉灑在大地上,昏黃的大地極為好看。
“隨後一口井,搞定,總算完成了,咦,太陽都下山了。”
阿修羅用袖子摸了一下早已花的不成樣子的麵龐,擦拭留下開的汗水。
平視看著太陽落下的餘暉,用基本要見底的查克拉轉化成一個小水團,穩定在空中,隨便洗了把臉,搓了搓手,再抽調最後一絲查克拉轉化成火苗,烘幹水分,從旁邊基層人員手裏拿過早就買好的療傷粉,往森林的道路方向走去。
森林裏,太陽的餘暉慢慢消失,夜色即將降臨,森林外圍的村子,家家掛起燈籠照明。
入口處,一道狼狽的身影步履蹣跚的走出,駝著背,扶著樹,一步三喘的挪騰。
“咳咳……肺部出血了,呼吸有點阻礙,肋骨斷了七根,其他的暫時還撐得住。”
阿修羅扶著樹,估算著身體的傷勢和狀態。
“哎,晚上了,看來是幫不成弟弟了,該死的,森林裏的野獸什麼時候這麼多了。”
回想起遇見的四頭熊,六條狼,成群的野豬,不計其數的毒蛇。
因陀羅打了個寒蟬,他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一路殺出來的。
“可惡,早知道就早點來清理一下了,耽誤了找弟弟的時間,不知道弟弟怎麼樣了。”
“會不會很累?受傷了沒有,有沒有很委屈。”
這個人完全沒在意自己的傷口,但一想到阿修羅有可能受傷,就擔憂個不停。
他也不看看,到底自己傷勢有多重。
感歎的時候,充血的眼睛看到遠處小路上走過來一個人影,不過太模糊了,一時半會看不清。
“怎麼說我也是血輪眼,現在看都看不清,真夠可笑的。”
自嘲的一笑,因陀羅把那道模糊的身影歸類道回家的村民。
但傳來的腳步聲突然頓了一下,隨後頻繁又急切的響起。
“大哥,你沒事吧。”
因陀羅感覺到自己被人扶住。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他很清楚此人是誰。
“你怎麼來了,不是打井呢麼。”
“我打完了,大哥,你沒事吧。”
來人正是趕來的阿修羅,雖然對自己大哥的身體素質很自信,但這傷勢還是很擔憂。
“沒事,受了點小傷,回去休息兩三天就好。”
因陀羅不在意的一笑,借助阿修羅的力,撐起身子,往回家走。
“回吧,爺爺奶奶等我們吃飯呢,我估計今晚母親和父親也能到。”
阿修羅胳膊上使勁,想要多幫自家大哥分擔一下。
不知為何,回想今天自己和大哥所作所為後,莫名感覺應了爺爺常說的一句話。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他情不自禁的就說了出來。
因陀羅一聽,咧嘴一下,不過扯到了傷口。
有些疼的道:“還別說,聽應景的,也不知道爺爺是怎麼發明出這句話的。”
阿修羅右手提著傷藥,左手撐起因陀羅。
“不知道,不過人上人什麼的,咱不需要打工就能成為。”
又回想起爺爺說的一句話,感慨了一句:“雖然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但……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