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幾公裏外突然穿出了一陣哀嚎,淒慘無比,輝夜聽到後滿意的點點頭,摟著迷茫的黑城說:“睡醒了嗎?要喝水不。”聲音甜的膩人。
“發生了什麼,怎麼那麼大動靜。”因為身邊有輝夜,所以黑城沒有任何警惕心,安然的熟睡,被吵醒後是一臉的茫然。
“沒事,餓不餓,要不要吃飯啊。”輝夜可刻意避開問題,不想回答。
“哦,有點,那吃飯吧。”轉身下床,伸個懶腰,一頭藍色長發柔順絲滑,雙手舉過頭頂,衣袖往下滑了一截,流出潔白如玉的手臂,滑嫩嫩的小臉眯著眼,眼角留下一滴眼淚,順著牛奶般絲滑的臉蛋滑落至地上。
“唔”用力的抻了抻身體,黑城打了個哈氣,睡眼惺忪的說:“走吧,吃飯去吧。”
在黑城轉頭的一瞬間,以光速都追趕不上的速度,抹去了鼻子下那兩道可疑的血痕,然後坦然的起身準備和黑城吃飯,至於內心什麼想法,恐怕隻有她自己能知道了吧。
說實話,發展關係前是黑城饞輝夜的身子,發展關係後嘛,誰饞誰還不知道呢。
揉揉眼,端坐在桌子前,黑城意外的發現今天有他最愛的糖醋裏脊。
“輝夜,這是你讓廚房準備的嗎?”扭頭詢問那個內心激動的女孩。
“嗯,我看你最近不是很喜歡吃飯團,所以讓廚房特例給你做了一份。”
“別這麼特殊了,豬肉本來就不多,這麼一特例,感覺我就是土皇帝壓榨農民似的,偶爾一頓就算了,心意我領了。”
聽著黑城一點點說教,輝夜很有耐心,一邊點頭,一邊看著那元氣滿滿的小臉,最後笑了出來。
“唔,笑什麼笑?我說的不對嗎,僅此一次奧,下不為例。”骨起臉,黑城自以為自己很是威嚴的教訓輝夜。
“我回來了。”
門被羽村大開,進來的同時,身後跟著一個渾身都黑,爆炸頭的……人?
“我回來了。”那個爆炸頭開口,從非洲人的膚色來看,他好像有點尷尬?看不清楚,實在是太黑。
“羽衣,你又幹啥了,又把你母親惹生氣了。”黑城倒是不吃驚,一眼就認出了這非洲小夥子其實是羽衣,見怪不怪,這種形象,每次都是羽衣把輝夜惹生氣了,才造成的,就是不知道次次都因為什麼原因。
關於這點,輝夜和羽衣很默契的不對黑城說,總不能說,老公啊,你兒子吵你睡覺,把你吵醒了,我不高興,就轟了他一炮,老爹啊,我把你吵起來了,所以被看不順眼的母親大人給了一發電磁炮。
很明顯,羽衣怕丟臉,輝夜不清楚,但心思卻出奇相同,閉口不談。
“哥,別傻站著了,過來吃飯吧。”羽村默默坐到桌子前,替尷尬的羽衣解圍讓羽衣不禁感慨,有弟弟真好。
等羽衣入座,在羽衣兄弟二人眼巴巴的眼神下,黑城率先加了一筷子糖醋裏脊,遞到了輝夜的碗裏,然後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的羽衣,急忙忙的叨菜,羽村不甘示弱,拿起勺子就舀。
duang!
“注意禮儀,還記得我怎麼教你們的嗎。”輝夜不開心的拍了一下桌子。
兄弟二人嚇得一縮,老老實實的細嚼慢咽。
“還是你有辦法關注他們。”黑城微微一笑,調侃輝夜。
“得了吧,趕緊吃飯吧。”輝夜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