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外麵回來的七夜堂副堂主野心看著一一如此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上前恰捏著她的小臉:“你這丫頭總是這麼的不經嚇,真搞不懂那些愚蠢的武林中人怎麼會給了你一個‘媚妖邪醫’的稱號,明明是個什麼都不懂得小丫頭片子還媚妖媚妖的,笑死人了,不過這幾天沒見你這丫頭好像又嫩了不少啊,哎,看樣子我還真的是老羅。”說著,撫上自個臉頰裝作失意的搖著頭。
拽下野心的那隻恰捏自己的手,聽著她的話不依的撅起嘴巴:“我哪裏嫩了,不要再小丫頭小丫頭的叫了,我都已經十七了,早就及屏了,不是什麼小丫頭了,而且你也就隻比我大一歲而已別老在我麵前裝老練。”嘟囔起腮幫子否定了野心的話。
邪手又摸上一一的臉蛋揩著油:“喲,我們一一都十七了啊,那還真是大姑娘了啊,不過等你明年十八的時候是不是要改名啦。”丹鳳眼上挑著,勾引著笨蛋小白兔進入陷阱。
“改什麼名啊?為什麼要改名啊?”小白兔很迷茫。
見小白兔進入陷阱笑意傳達到眼中:“你今年十七叫做一一,那明年你十八的時候是不是要叫做八八啦,啊?哈哈,八八,也不錯啊,哈哈,八八,好像和我們在茅坑裏拉出來的東西一樣的音哎!”還沒等七七反應過來野心早已跑開。
“不過一一小丫頭,你今年都十七了需不需要姐姐我給你找個男人讓你開開葷腥啊,哈哈哈,還說自己不是小丫頭恐怕到現在都沒有嚐過男人是什麼味道吧,等你哪天想嚐了告訴姐姐,姐姐一定幫你找個俊美的小後生,哈哈,”見小白兔還在愣神當中早已跑的老遠的野心還不忘取她開心。
聽見野心最後那句話,一一的臉蛋瞬間燒紅:“大壞蛋野心我再也不理你了,以後中毒也休想找我給你解,你就等著毒發身亡吧,以後你要是想找我家小花玩就讓小花咬你,大壞蛋。”氣極的踱著腳看著野心早已經逃的沒影了哪裏還聽得見她威脅的話,回應她的隻有滿山迎風飄蕩的罌粟花,寧靜之中散發出迷惑的色彩。
青灰色的牆壁看上去深沉又悶暗,這是七夜堂的內堂,整個房間布置簡單,隻有幾把桌椅左右有序的放在廳堂兩側,正上方則是一把青銅製造的鋼椅,房間之中光線昏暗隻點上了幾根蠟燭,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蠟燭散發出來的光線與氣味。
坐在內堂的是七夜堂的左右副堂主,魅火,野心
他倆一個沉默寡言一個則是話多的恨不得讓人把舌頭給割了好圖個清靜。
把玩著手裏的上等青花瓷杯野心等的很不耐煩瞧著坐在對麵頭一點一點睡著的的魅火嘴上一個壞笑將手裏那裝滿了茶水的瓷杯朝他扔了過去。
一瞬之間魅火滿頭滿腦的全是水漬,連衣擺也濕了個透,可是他整個人依舊沒有清醒的意思仍然睡的不亦樂乎。
這家夥打出生起就有個毛病,嗜睡,打哪都能睡的著而且一但睡著了隻有兩個辦法才能讓他醒過來,一個是睡覺睡到自然醒另一個則是聞著了一種味道才會蘇醒。
平日裏沒人趕靠近的魅火隻有在睡著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等他睡著的時候是報複他的最佳時期。
見魅火沒有被自己給潑醒野心心中暗叫痛快,幸虧這家夥有著一睡就叫不醒的毛病否則自個這樣潑他不被他一掌拍死也會被他的眼神給瞪死。
眼神落在魅火身後的蠟燭上,見他仍舊睡的暢快邪惡的計謀在腦海中浮現,邪氣的笑意也攀上嘴角。
起身,將那燃燒的正旺的蠟燭取下繞到魅火身後,纖細的手指抓起一縷發絲,這是不同於常人的發色,是如同皓皓白雪一般的銀色,在這沉悶的內堂裏銀色的發散發出幽暗的光。
看著手中這美麗之中又透露出詭異的發色,野心撇撇嘴。
這魅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最讓她羨慕的也就是這銀發了。
這發絲看上去是那樣的吸引人是那樣的附有魅力。
幾個月前她也曾經糾纏著一一讓她幫自己配出一副可以改變發色的藥方,這藥方是配出來了,可是也不知道那丫頭配的是哪幾劑藥,既然將她的頭發給變成了綠色,從發跟到發尾都綠的耀眼,她的一頭美發啊,就這樣被糟蹋了,讓她不得不忍痛剪掉了一大半。
心,真的好痛啊。
現在,正是報仇的機會,這妹妹闖的禍就由這個做哥哥的來補償吧。
不要說她狠啊,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最毒婦人心嘛,就當做是誇獎她的話好了。
邪惡的笑容在野心的嘴角上浮現,燭火慢慢的向銀發靠近,即將燃燒之際野心眼前白光一閃,蠟燭斷成兩半,正孤獨的在地上躺著。
“你這樣做不怕魅火醒了讓你成光頭。”秀美的身子出現在門口,一雙繡著鳳穿牡丹的黑色繡鞋踏了進來:“臉上說不定還會多上幾道疤痕。”蔥白嫩指撿起地上的蠟燭遞了上去:“怎麼,還想試試?”漫不經心的說著,絲毫不在意自己最得力的兩個手下之間的恩怨。
“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赤魂進入七夜堂的時候魅火就已經清醒,隻有她身上那獨有的沁香味道才能將他從睡夢中喚醒,如同雄鷹般銳利的眼睛瞪著野心手中的蠟燭,察覺到渾身的濕漉,眼睛已經開始傳遞出危險的信息。
見魅火已經有發怒的征兆,野心連忙丟到手中的蠟燭,現在可不是惹禍上身的時候:“赤魂,你找到解毒的蝶珠找到沒有,再過五個月你可就滿十八歲了,如果那時候你還是完璧之身的話,那麼後果你是應該知道的。”赤魂身上的血鳶花蠱當今世上也就隻有蝶珠可以解,否則她這一身武藝可就全沒了。
“一一已經在研製解血鳶花蠱的藥方了,過些時日她應該能琢磨出解毒的法子。”他這妹妹從小就愛和一大堆的藥物毒物在一起,這天下還沒遇到過不能解的毒。
魅火的話野心顯然沒當回事:“咱們還是別指望一一了,上次讓她給我弄個染發偏方都給弄的亂七八糟的,這血鳶花可不是一般的蠱,一一這丫頭能找到解毒的法子嗎?”不是她不信,而是親身經曆的人才有體會啊。
“臭野心,你少小看人!”魅火還未來得及給妹妹辯護,一一小小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七夜堂大聲的抗議著野心的話:“誰說我配置不出解血鳶花蠱的藥方,不就是上次沒給你把頭發染好嘛你用的著記仇到現在,真小氣,就算我配不出解蠱的法子就算是偷我也會把碟珠給偷來,我可是知道,這蝶珠隻有沁王爺有,大不了,我去偷就是了。”圓溜溜的眼睛小白眼一翻還真是可愛急了,小臉圓嘟嘟的肉肉的跟個肉包子似的,讓人恨不得可以咬上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