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麗月色,曖昧燭光,一切,都在進行著。
將七七頭頂上固定發髻的金步搖拔出,瞬時,墨染的青絲傾瀉而下,空氣中散出幽幽的發香。
輕輕一嗅,清香繞鼻。
發絲微亂玉頰潮紅,一雙鳳眼水淋淋的,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加上穿著繡工精美的吉服在這閃動著曖昧光線的燭光下,簡直美豔不可方物。
猿臂一揮,七七身上的大紅吉服應聲而碎,破碎的布料冉冉落地。
圓潤的肩頭與空氣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已經破碎的衣服遮不住無暇的身子,雕花大床上,她一臉無辜,眼中迷茫的神情似小鹿一般無依。
屋內,薄荷的葉子已經燃盡,隻剩下原先的香料繼續燃著。
粉色的帳簾隨風飄起似是水中浮遊一般。
炙熱的目光定格在七七身上,一掌又是一揮,全身上下隻有兜兒僅存。
淡綠色的兜兒上用金絲繡著幾朵盎然開放的荷花,典雅至極。
青絲縈繞在蝴蝶骨處,七七蝴蝶骨的曲線很是迷人,就像溝壑一般可以將人的視線牢牢鎖定。
修長的小腿和紅色的錦被纏繞在一起。
風情萬種。
“七兒,你好像是在引誘我啊?”單手挑起錦被,鳳非墨笑的悠然。
眼中氳氤著蒙蒙霧氣,臉頰不自然的紅潤,額前也滲出細細薄汗。
瞧著七七這樣誘人,縱然定力再好的男人也受不了如此誘惑,單手放下粉色帳簾,鳳非墨進入帳簾的那一瞬七七身上僅存的兜兒即被扔出。
兜兒悄無聲息的落地。
不過,兩人的對話還沒有結束。
“非墨,脫完了我的衣服,是不是該輪到我脫你的衣服呢。”帳簾內,七七的聲音中隱隱閃耀著勾人的魅惑,聽得鳳非墨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跪坐在了鳳非墨的身上,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個媚眼掃去,讓鳳非墨渾身一個激靈。
他的七兒,何時變得這般會挑逗人了。
緩緩解去鳳非墨喜服的盤扣,不停的在他耳邊嗬氣勾引著,此時的七七,像極了一個小妖精。
褪下了鳳非墨的外衫,又扯去了他的內衫,瞧著他那平坦光潔誘惑力十足的胸口,七七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瞧過那麼多男人的身體,那些人不是啤酒肚就是水桶腰,隻有他的非墨身材最好。
看著直勾勾聽著自己的七七,鳳非墨都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七兒,還真是不害羞。
“七兒,你,你怎麽了,好好的,怎麼流鼻血了?”瞧著從七七鼻孔中嘩啦啦流出的紅通通液體,鳳非墨手忙腳亂的替她抹了去。
“啊?鼻血?鼻血?哪有,哪有鼻血?”四處張望著,這才感覺到鼻子有些癢。
哎呀呀,該死的,關鍵的時候,她的鼻血總是來搗亂。
“沒事,沒事,我,我躺一下就好了!”捂著鼻子睡到在床上,想要讓鼻血流回去。
趴在七七上方,瞧著身上誘人的她,喉結不禁滾動著。
看著那同錦被纏繞起來的小腿,瞧著那曲線迷人的蝴蝶骨,鳳非墨有些情難自禁。
俯首趴在七七的脖間吸允著,在那細嫩的肌膚上留下了朵朵紅梅。
原本正等著鼻血流回去的七七感受著鳳非墨的舌尖碰觸著自己的脖子,濕濕的,癢癢的,忍不住呢喃了一聲。
鳳非墨的吻順著七七的脖子一點一點向下著,滑潤的舌尖一點點勾勒著那弧線完美的鎖骨,偶後,一點點下場,落在了七七的胸前。
瞧著七七身上僅存的小肚兜,解開了她背後的係帶,輕輕一扯,兩人便裸LU相見。
吻上了七七的胸,感受著她在自己身上顫抖著,這一刻,鳳非墨才覺得,她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七兒。”輕喃一聲,含住了七七胸脯上那嬌嫩的小紅點,吸允著。
“厄。”弓著背,感受著鳳非墨的愛意,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了他的背。
帳簾內,曖昧的氣息一點點上升著。
最關鍵的時刻,七七卻開始抗議了。
“這個姿勢,這個姿勢比較好啦,我經常在青樓裏看見人家用這招,非墨,用這招啦,聽我的沒錯。”洞房之時某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開口“七兒,聽話,別搗亂。”瞧著身下不停扭動的他,鳳非墨欲望難忍。
“不聽話,不聽話,就用這招啦。”
“七兒。”無奈的想要吻上她的嘴,堵住她的話,卻被七七用手擋開。
“啊!非墨,你,你幹嘛咬我,哎呀,好癢啊。”
“笨蛋,我在吻你。”
“你,你輕點,輕點,弄疼我拉,非墨,你,你該不會,還是,童子吧?”一點經驗都沒有,都咬疼她了。
終於,男人忍無可忍。
“閉嘴,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女人要聽男人話,不準再說話。”男人隱忍著將女人壓在身下
“你在下麵,我在上麵拉,我經常看見人家用這招拉?”
火山爆發……
“閉嘴,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主權在男人手裏,不許你再說話,還有,以後不許你再去青樓。”什麼經常看見人家用這招,那他的七兒豈不是瞧過很多男人的身體,想著,鳳非墨很是吃味的咬了七七的小胸脯一口。
“啊,你又咬我!”
什麼嘛,什麼主權在男人手裏,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染七七,煊禦王朝三分之二的情事圖可是出自她的手。
天下,有誰比她更有經驗嗎?
“鳳非墨,我告訴你,煊禦王朝裏三分之二的情事圖可都是我畫的,什麼叫做主權在男人手裏,你這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意,你,啊!痛,痛啊,輕點,輕點……”瞧著在自己身上嚐試了一次又一次的鳳非墨,七七痛苦的叫了出來。
嗚嗚,以後,她一定要多給他長長經驗,這樣,就不會弄的她這麼痛了。
和童子XXOO根本就和打仗一樣啊,不過,轉而想想鳳非墨將童子身留給了自己,七七又自豪不已。
她可是他第一個,最後一個女人呢。
不過,想想,自己貌似也是他第一個,最後一個女人,好像誰也沒吃虧,誰也沒占到便宜啊。
就在七七開小差的時候,鳳非墨挺身一進,又,歪了。
“啊!”房內又響起七七的鬼哭狼嚎:“鳳非墨,你,你輕點啊!”
誰說做那事舒服啊,舒服個屁啊,痛死她啦,為什麼之前瞧得那些女人都叫的那麼歡,她都痛死了。
不過,這個時候七七未免叫痛叫的太早了,因為,她還沒有成為鳳非墨的女人呢。
洞房外,有一個人很不道德的偷聽著。
懶懶的靠在一顆梧桐樹下,聽著裏麵的動靜,嚴無夜無奈的搖了搖頭,早知道,就給非墨這小子開開葷腥了,要不然,也不會弄的像現在這樣狼狽。
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不會洞房,丟人,丟人啊。
咚……
突然從洞房裏傳來一聲巨響。
“七兒,你做什麼把我踢下床?”房間裏,某個男人渾身赤LUO,狼狽的已大字型趴在了地上。
“我,我痛啊,你這個笨蛋,試來試去都找不對,我,我不玩了。”用被子將自己裹著,抗議著。
她的身上,都被他親的疼死了,要散架了。
“七兒,這個時候可不能叫停啊,我來了……”噌的從地上爬起,以惡狼之姿撲到了床上。
奮鬥,繼續……
乒乒乓乓一陣聲響之後,紅羅帳內,這才傳出一陣令人麵紅心跳的粗喘和嬌吟。
聽著裏麵的動靜,嚴無夜真想叩響老天,鳳非墨這個笨蛋,終於成功了,人家洞房一派柔情蜜意,這倆家夥洞房跟打架似的。
搖了搖頭,這才離開。
尖細的竹葉尖上顆顆晶瑩剔透的露珠從上麵滑下,在葉尖上拉成一條長長的水線。
陽光從水滴中反射出光線來,像是琥珀一般光亮。
淡淡的薄霧暈染來開,在空中留下如同塵土一般的飛揚的小水珠,細小的水珠在空中飄浮著,那樣愜雅。
陽光將沁王府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圈之中,鬆樹挺拔而茂盛,一顆顆鬆樹颯爽的挺立在院落之中像是最正直的將士。
金色的陽光灑在鬆樹上,鬆樹翠綠的葉尖和金光融合在一起,那樣的磅礴大氣。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晨間的露珠在嫩草上滾動,嫩草被沁涼的露水洗涮了一片顯得生機勃勃。
草根下,小巧勤勞的螞蟻正在來回搬運著食物。
水池邊的荷花含苞待放,一些已經盛開的荷花裏淡黃的花RUI像是蜜蜂的觸角一般,風輕輕一吹,還能開間花RUI中的細小花粉隨風而起,沁雅的花RUI散發出馥鬱的香氣,整個水池中都是荷花的獨特香氣。
清晨的霞光照射到屋內,上等的雞翅木雕刻成的大床上春光無限。
淡藍色的綢被下露出大半的裸背。
皮膚雖是細白嫩滑的可以掐出水來但是卻也精幹,背肌凸起,肌肉充滿了彈性。
看樣子就知道是常年練武鍛煉出來的。
背上有著道道指痕,是怎樣的激情才能留下這樣的印記。
鳳非墨趴睡在床上,嘴角上噙著的是足以魅惑人心的淡笑。
那笑容,妖豔異常。
如果將他和七七比作花的話。
那麼,傾城就是清蓮,雖然樸素,可是卻淡雅脫俗,孤傲的獨自開放,散發出沁雅的香味,如同蓮花一樣讓人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獨芳傲視出最美得年華。
而鳳非墨,則是罌粟花。
妖冶的不似凡塵俗世之間的絢爛,明知有毒卻也拚命的去采擇,為的隻是花開那一瞬的奪目,那妖異的容顏隻要讓人瞧上一眼,那麼不管是三魂還是七魄,都會被他深深折服。
熟睡中的麵容如同雕刻精美絕倫的美玉,隻是一個微微的笑意卻那樣的出彩至極。
他的眉生的極其好看,不似一般男子那樣橫飛入鬢,眉角微微向上揚起,勾人心弦。
緊閉的鳳眼眼角上挑著,拉起一個完美的弧度,是世間最美的勾人桃花。
輕輕哼呢一聲,似是嬰孩撒嬌般。
陣的人心酥麻。
屋外的竹子跟著風一起輕蕩,那聲音似莎翁一般,沙沙沙。
晨間的第一抹陽光越過窗柩照射到床上,房間霎時明朗起來,金色的光芒填滿了屋子染滿金黃。
林間,不知名的小鳥叫的甚是動聽,如同清泉流過石頭般的清脆。
鳥的啼鳴打擾了熟睡人的美夢,鳳眼微睜,長臂開始摸索著身旁的床鋪,想將愛了一夜的女子摟入懷中疼惜。
“七兒。”沙啞的聲音裏是獨領風騷的魅力。
感受著臂彎上的溫度,眼眸睜開,那兩粒如黑寶石般的眼珠猶如世間最璀璨的星辰,奪人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