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突然間就把我拉的雙腿拉到了一百八十度,再怎麼練過也防備不了這樣,而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李如華竟然抬起了右腿,不用想也知道,現在我整個身體最脆弱也最容易進攻的地方就是兩腿之間。
“我命休矣。”我閉上了眼睛,心中不斷的懺悔,所有的人都出現我的腦海中,在我的心中向過電影一樣閃過。正當我以為我的下半身和我的下半生就這樣終結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這是醫生帶有磁性,磁性中又透著威嚴的聲音。
“華兒,還不住手。”一聲帶有磁性,磁性中又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這聲音解救了我,讓我從下半身和下半生可以平安幸福地度過。我急忙回頭看去,幾個人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為首的是一個中年人,身穿一身紫花罩甲,腰懸一口寶刀,頭戴一頂鐵盔,身後兩個人身上都穿著鎖子甲,但是做工一看就沒有李如華身上的鎖子甲做工精細,也沒有李如華衣甲上那些華麗的裝飾,僅僅裝飾了雲紋,腰間掛著腰刀,而其中一個瘦高的人手中牽著一匹紅馬。
“敢問這位壯士尊姓大名?”那個中年人雙手抱拳,高聲問道。
“父親,這不是什麼壯士,這隻是一個可疑分子。”還沒等我回答,李如華搶先回答著,同時左手加重了力氣,她的左手還緊緊地握著我的右腳腕,一股巨痛從我的右腳腕傳來,我清楚地感受到李如華手指間所蘊含的力量。
“華兒,還不放開這位壯士。”
“但是……”
“連為父的話也不聽了嗎?”那中年人有重複了一遍,中年人不怒自威,語氣中透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李如華聽到這話,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悻悻的把我的右腳腕鬆開,收起長槍立在一邊。
“多謝這位大人,”我對著那個中年人抱拳行禮,我從心中感謝那個中年人,他把我從那個惡女的腳下救了回來,如果沒有他,估計我的下半輩子就可以在大明王朝的皇宮中度過了。
“剛才小女多有得罪,還望壯士多多見諒,”那個中年人依舊對我抱拳行禮,“本官乃遼東都督僉事李成梁,草字汝契,不知壯士尊姓大名。”
“額……在下日本國使者,姓劉名雲。”我有些驚愕了,遼東都督僉事,雖然不知道是幾品官,但聽這名字就知道品級一定小不了,而且還是李成梁,這可是多麼大名鼎鼎的人物啊,鎮守遼東數十年,曾經想大明朝廷報大捷十次,武功赫赫,而日後的努爾哈赤也曾經在李成梁的帳下呆過,而且努爾哈赤也是在李成梁死後三年才發布對明朝的“七大恨”檄文,這其中與李成梁鎮守遼東有很大的關係。
“敢問壯士何字?”李成梁看我隻報了名,而沒有說字,追問道。
“字?啊,在下草字明遠。”經過李成梁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古代人相互稱呼,除了上級對下級可以直接稱呼名字之外,同輩或者不熟悉的人之間一般都是相互稱字的。
“啊,明遠,確實是好字,”李成梁點著頭,突然又想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問道:“剛才你說你是日本國使者,此為何意?”
“在下為日本國使者,奉主上之名前來出使大明國,還望李大人能夠向大明聖上通報。”
“日本國遣使,所謂何事?”
“日本國孤懸海外,對中原文化仰慕已久,鄙主上派在下前來,特來向大明國稱臣納貢,以表我主上對於大明的仰慕之心。”
“原來如此。”李成梁點著頭,“此時幹係重大,本官亦不敢妄自做主,待本官上報禮部,再由禮部奏明聖上,待聖上以及鴻臚寺批複之後,才可進京朝見。”
“那就有勞李大人,”我彎腰作揖,心中十分感謝李成梁,我正愁這一路上沒有人可以向上通報呢,正巧遇上了李成梁這樣的大官,這樣一來,我的出使之路也就變得十分順暢了。
“李將軍,總兵府急報”正當我還在為李成梁能夠替我向上通報的事情而高興的時候,一個士兵快馬趕了過來,跑到李成梁身前,翻身下馬,將一份文書遞到了李成梁的手上,李成梁結果文書,展開來讀著,文書的內容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權利知道,但是我看到李成梁在看文書的時候,眉頭一直緊鎖著,這文書的內容一定十分緊急,而且十分嚴重。果然,事情正如我所想的這樣。
“金彪,你留下,帶著一個百戶所幫助明遠整理物品。”
“末將遵命。”牽著李成梁的馬匹的那個瘦高的男子應和著,雙手抱拳,“在下金彪,草字雲鵬,定遼中衛鎮撫,見過明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