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大人,你原來在這裏啊。”足利義昭搖著扇子,他的頭上依舊是那一定高高的立烏帽子,三撇小胡子,他低頭繞過已經卷起的門簾走了進來,一步三晃的坐到了織田信長的身旁。而明智光秀則是中規中矩的行禮,坐到了我的旁邊。
“這家夥是什麼誰啊?”淺井久政小聲嘟囔著。
“父親大人,這個人是足利義昭大人,也就是先代將軍足利義輝大人的弟弟。”淺井長政小聲的提醒著。
“什麼,你說他是將軍的弟弟,怎麼不早說。屬下淺井久政拜見足利義昭大人。”淺井久政急忙端正坐姿,用最端正的禮節行禮。
“切,不過就是一個棋子罷了。”我小聲嘟囔著,希望沒有人聽見,但是我一抬頭,卻看到織田信長對著我搖頭,估計是被他聽見了,或者說看我的口型就知道我在說什麼話。
“足利義昭大人,織田信長大人,淺井長政大人。在下軍中有事,就先行告辭了。”這種場合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首先提出離開。
“是嗎?那你就下去吧。”織田信長也巴不得我離開,生怕我在這裏說出一些讓織田信長和足利義昭難堪的的話來。得到織田信長許可之後,我就離開了天守,在我前腳剛離開天守,我就聽到了足利義昭那聲淚俱下的悲情回憶錄,我搖了搖頭,從侍衛接過武刀,沒有停留,直接下了山。
而與此同時,元在美濃的岩村城,一個女人坐在庭院內,這個女人容貌姣好,柳葉彎眉,穿著一身橘色的華麗和服,上麵繡著各種各樣的花紋,這個女人就是豔姬夫人,織田信秀的堂妹,也就是織田信長的小姑母,雖然是織田信長的小姑母,但是年紀也就比織田信長長四歲而已,今年三十八歲,不我大了整整十歲,可能是保養得好的原因,看著就像是三十剛出頭一樣。她的身旁坐著一個侍女和一個老嬤嬤。
現在正是秋日時節,陽光暖洋洋的,天上沒有一片雲彩,偶爾有幾隻孤雁飛過,發著淒厲的叫聲。而這裏正是岩村城的本丸禦館內的一個庭院。
“唉,春光不在,大好的時光就這麼荒廢了。”豔姬夫人歎了口氣,目光由天穹轉向庭院,庭院內早已是秋日的氣息,昨天還盛開的花朵,今天都已經凋零了,豔姬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難道我的青春也要隨著這花兒飄零而逝了嗎?”
“夫人,您為何而歎氣啊?”身旁的老嬤嬤關心的問道。
“唉,還不是那個大人嗎?”豔姬夫人又歎了口氣,看著庭院內漸漸凋零的花朵,幽怨的說道。
“大人?大人他又怎麼了?”老嬤嬤給豔姬夫人按著肩膀,又輕輕捶著豔姬夫人的後背。
“人都言新婚美好,我也是有過一任丈夫的人,自然知道這新婚乃人世間一大樂事,但是大人他……”說到這裏,豔姬夫人不覺潸然淚下,她急忙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除了新婚的那一天,大人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夫人您的身體嗎?”
麵對老嬤嬤的詢問,豔姬夫人隻是無言的點點頭,事實也確實如此,自從新婚之夜那一天被織田信長捆到洞房的那一天之外,我就在也沒有在夜間進入過豔姬夫人的房間,更不要說和豔姬夫人發生關係,和豔姬夫人結婚已經是去年年末的事情了,這一轉眼就已經快一年了。
“你們兩個下去吧。”這個老嬤嬤轉頭對著身後的兩個侍女說道,在看到侍女已經離開並且把門關上之後,走到豔姬夫人耳旁說道:“夫人,既然大人不進您的房間,那您就得主動讓大人進您的房間,在這件事情上,您得保持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