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齊藤叔這麼快就會了,這種先搭腔在否認的的吐槽方式,主公,您真是個天才。”
“天才你妹兒啊,我才剛明白過來,為什麼我也要一起過來,要幫忙的話你自己過來不就行了嗎,幹嘛又把我拽上,木下藤吉郎呢,猴子,猴子。”我大聲地喊著,但是那個罪魁禍首之一卻不在現場。
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我們評定會剛剛結束,沒想到猴子這廝就過來找我幫忙,但是沒找著我,隻找到了擔任此次留守北雲州的前田慶次,前田慶次這貨是真慷慨,帶著他的朱雀營士兵就過去幫場子去了,走到半路上看到正在打獵的我,二話不說就把我也帶上了,我問是為什麼也沒有人回答我,於是乎,我就被稀裏糊塗的帶到了木曾川的上遊,真不愧是掌管木曾川河運的川並眾,對於木曾川兩岸的情況十分熟悉,在答應木下藤吉郎沒有幾天就找到了這麼一個絕佳的地方,這裏古木參天,適合用做建材的樹木比比皆是,個個高大挺拔,更妙的是這裏毗鄰木曾川,可以通過川並眾的河運直接運抵墨俁地區的建築工地。唯一不太完美的就是,用來防守北雲州的兩百個士兵就這樣被前田慶次大方的借了出去,去做免費的勞動力,就連我也成了免費的勞動力,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之二……前田慶次嘴裏叼著一根草棍,此時正在木曾川邊的一片草地上悠閑地睡著大覺。
“利家,你怎麼來了。”我站在前田慶次的腦袋邊上說道。
“額?叔叔,您怎麼來了,我絕對沒有睡覺,我在好好工作,絕對沒有偷懶,不信你問……誒,叔叔不在。齊藤叔,你又誑我。”前田慶次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滿。
“誑你,誰誑你了?你有證據嗎?”
“齊藤叔,不帶這麼當無賴的吧,我又沒招你沒惹你。”
“是哪位仁兄在我打獵正酣的時候,把我拽到了這麼個破地方,前田慶次君,請回答一下。”
“這個……”
“又是哪位仁兄把我用來防守北雲州的朱雀營全部慷慨大方的借給了猴子,前田慶次君,請在回答一下。”
“齊藤叔,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我眉毛一挑。
“是。”前田慶次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低下了頭,他本來就是做錯了事情,更何況他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大男孩。
“知道錯了就趕緊去工作,不然我不發你這個月俸祿。”
“誒?”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兩天都幹了什麼,你管到左近他們借了多少錢,都拿去喝酒下館子去了,還有去鯨屋,當初我是為了繁榮領地才允許鯨屋的存在,如果你在不務正業,我就把所有的鯨屋都取締了,我說到做到。”
“是……是……我馬上去幹活,千萬不要罰我這個月俸祿,千萬不要取締鯨屋,我馬上幹活。”前田慶次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連身上的灰塵也顧不上拍了,就直接前往伐木工地的現場。
“看來利家說的沒錯,對於慶次這小子,就得恩威並施,先打一個巴掌,再給個甜棗。”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選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地方躺了下來。
在瘋狂的伐木了兩天兩夜之後,這座小山已經是堆滿了木材,
“猴子,木材已經砍伐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該怎麼辦。”蜂須賀正勝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原木問道。
“剩下的就是把這些原木按照城牆的規格削尖了紮成排,順流而下,直接送到墨俁地區。”
“那城內的建築用木材呢?”雖然已經知道了這段曆史,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城內建築用的木材這個先不用著急,我已經預留了一部分木材今天夜裏就應該好了,到時候和城牆用的木材一起運到墨俁地區。”
“用木曾川來運建築用材,這樣真的可以嗎,今年的河野島合戰的時候可就是因為木曾川大水,我軍才陷入不利的地位,現在洪水還沒怎麼消退,這可以嗎?”我有些擔心的問道,河野島合戰的情況又浮上心頭。
“兵部少丞大人,您是在小看我們川並眾嗎?”前野長康上前一步,走到我的近前。
“怎麼可能,隻是有一點疑惑而已。”
“齊藤大人,千萬不要小看了我們川並眾,我們對於木曾川可是十分熟悉的,無論他是發洪水還是安靜流淌,還有,要不是今年發洪水了,這一次的築城可就根本不可能完成。”蜂須賀正勝雙手環抱於胸前。
“什麼意思?”
“其實,墨俁地區和木曾川是不接壤的,墨俁是長良川和別的河流的交彙之地,但是因為今年的大雨,木曾川水位的猛漲,尤其是原本不和木曾川接壤的那條河流水位暴漲,向兩岸延伸,結果就溝通了長良川和木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