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鬆,這不是命令,你不用太過緊張。”我拍了拍本多正信的肩膀。但我明顯感覺到了本多正信肌肉的緊繃,他還是非常緊張。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預計五天後出發,到時候北雲州就交給你了。”
“是,臣遵命。”
第二天,我召開評定會,雖然我的家臣很少,但評定會還是要開的。我端坐在主位上,旁邊立著我的愛刀雲之一文字,下麵坐著一排家臣,當然隻有一排,我的家臣隻有四個,麵對麵坐一排正好。
“我準備四天後和前兩天來訪的南蠻人一同前往界港,所以說北雲州就交給你們了,還有我現在宣布一下和我同行的人。”
聽到我這麼說,家臣們都俯下身子,準備傾聽我的命令。
“這回和我一同前往界港的人不需要太多,而且我的家臣也不多,就齊藤信虎陪同我前往。”
“是,”齊藤信虎答應一聲。
所謂齊藤信虎,其實就是崔文虎,因為他是我的一門眾,所以將姓氏一同改為了齊藤,我從自己的新名字中取“信”字,再加上他自己名字中的“虎”字,將他的名字從崔文虎改成了齊藤信虎,雖然不是有意而為之,但確實和武田信虎重名了,順帶一提,崔琳現在也改名了,改名叫做齊藤琳,畢竟這是在古代,結婚後妻子隨丈夫的姓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另外,柴田靜也改名齊藤靜。 “剩下的人安心留守北雲州,各司其職,選拔人才,發展領地。”
“臣等遵命。”
四天後,我踏上了前往界港的旅途。
“佛羅伊斯,你們準備走哪一條道路,”騎在馬上,我感覺有些悠然自。
“我們準備向北走,到美濃的井之口,在再向西走,就是這條路。”佛羅伊斯手中拿著地圖,手指在地圖上比劃著。
“這樣啊,我們不能換一條路嗎,,畢竟美濃現在是我的敵人,我們現在要穿越敵人的地盤,況且我聲名在外,過去的美濃六人眾裏麵有也有四個人都認識我,另外兩個也因為我而死,而現在我又繼承了齊藤氏的名號,美濃的那幫人如果知道我在他們的地盤上,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也會遭殃的。”
“您想的真周到,但是這條路是從這裏到界港最近的一條路,我們沒有時間了,八月份(現在是六月)我們就要啟程回國了,我們要準備采購帶回國內的商品,在帶來新的商品進行交易。”
“那好吧,既然沒有時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們就走這一條路吧。”我搖了搖頭,催馬向前。
兩天之後,我隨著商隊來到了近江的佐和山城附近,我很平安的穿過了美濃國,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雖然我曾遠遠的看到過氏家卜全和稻葉良通這兩個人,但是幸好他們沒有看到我,但現在問題不是在美濃,問題是在這裏,近江佐和山城,這裏是一片密林,因為這裏是山,佐和山城,正如其名,是一座山城,結果我們就不幸的迷路了,,不知道佛羅伊斯是怎麼帶的路,我們一行人竟然迷路了,在山裏轉了半天就是沒有找到出路。
“喂,我說佛羅伊斯,你帶的這條路對嗎?這條路我們剛才好像來過。”我看著周圍似曾相似的景物,信忠一陣又一陣的發毛。
佛羅伊斯沒有回答,隻是頭上的眉頭一直皺著,都快擰成一個巨型的疙瘩了。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就明白了,問他也是白問,還不如少說話多做事,或許還有出路。
終於,在想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了不知道多少個時辰之後,我們終於出了山,卻到了一個不知名的穀地上,這一個地方,兩山相間,四周叢林茂密,不是有陰風吹過,我正看著,突然前方有馬兜鈴聲音,我向前方看去,從穀地的那一端做出一彪人馬,全副武裝,為首的一員大將身著赤色具足,頭戴一頂赤色的頭盔,左手拿著一把長弓 ,用手拿著一支羽箭,身後的騎兵們,背後都插著的旗指物上畫著我沒有見過的家紋,但是那個紅衣武將的旁邊的一個小兵卻拿著一杆畫有三盛龜甲花紋。
“這應該是淺井家的某位家臣了。”我這樣想著,突然四周狂風大作吹得四周的樹枝簌簌作響,過了好一會兒,風漸漸停息,卻聽到一聲虎嘯,
“嗷……嗚……”聲音犀利而又威嚴,驚的是四周的鳥獸紛紛逃竄,飛鳥從樹枝中飛起,鋪天蓋地。
“嗷……嗚……”又是一聲虎嘯,坐下的馬匹,不光是我們的,我看到對麵的那些士兵們的馬匹也躁動不安,正當兩方人馬都在努力安穩自己的坐騎的時候,從密林中突然竄出一隻吊睛白額猛虎,那老虎身長足有兩米,長著血盆大口不斷地咆哮著,衝向了毫無防備的那群士兵。
麵對猛虎襲來,為首的大將不慌不忙,在調整了胯下坐騎的狀態之後,他彎弓搭箭,射向了正在衝向他的老虎,箭矢正中老虎額頭,老虎的行動遲緩了一下, 但是立刻又恢複了,額頭上的痛感讓這隻畜生更加瘋狂,它加快了速度,衝向那群士兵,而那員將領已經沒有時間再次彎弓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