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下偷的。”十阿彌還在狡辯著。
“那是誰偷的,你把我織田信長當成傻子嗎,如果你還想證明你自己的的清白的話,那你就馬上給我去把事情搞清楚。聽到了沒有。”織田信長袖子一甩,轉身走入內室。
“是,”十阿彌頭伏在地上,待織田信長走後,緩緩起身,眼睛瞪著前田利家,冷哼一聲,就跟在織田信長身後進入內室。
“拽什麼拽,如果真是他,我就一刀砍了他。”劉雲在一旁嘟囔著。
“劉雲,算了。”前田利家揮了揮手。
第二天,織田信長和前田利家在城內練習武藝,正練著,織田信長突然停下了,從懷中掏出一個發簪,遞給前田利家。
“阿犬,這個是你的發簪吧。”
前田利家雙手接過發簪,仔細看了看,欣喜異常的說道:“就是這個,多謝館主大人,在下感激不盡。”
“小犬,關於這個偷發簪的小賊,能不能交給我織田信長處置。”
“遵命,在下就對不會再追究此時。多謝館主大人。”
就這樣,這一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又是幾天之後,前田利家請求織田信長做自己和阿鬆的媒人和主婚人,隻是,織田信長一心想要前田利家和淺野家的千金寧寧結婚,隻是前田利家心中隻有一個阿鬆,直接導致織田信長拒絕了前田利家的請求。
“我不會給你主婚,至於媒人,你就去拜托猴子吧。”
“猴子?”
織田信長沒有理會,直接走了出去,木下藤吉郎急忙跑過來,從懷中掏出一雙木屐,放在地上,織田信長穿上木屐就走了。
“真不愧是館主大人,”十阿彌依舊是他那不男不女的陰陽怪氣的腔調。“適合幫狗做媒人的人選,汪”說到這裏,十阿彌突然學了一聲狗叫,“當然是猴子咯。”
“你說什麼?”前田利家突然站起身,嚇得十阿彌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但前田利家沒有去打他,徑直走下去,跪到木下藤吉郎麵前,:“猴子,木下藤吉郎大人,應館主大人的命令,請求您為我和阿鬆做媒。”
木下藤吉郎有些驚慌,一會兒抬頭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回來的織田信長,有看看跪在他麵前的前田利家,一臉的驚恐。
“在下遵命。相信在我猴子的媒妁之言下,前田利家大人定能出人頭地。飛黃騰達,子孫滿堂。在下不肖木下藤吉郎在此恭喜您了。”木下藤吉郎的臉幾乎貼到了地麵上。
“在下前田犬千代利家感激不盡。”
織田信長看著眼前跪著的兩人,無明業火頓時高舉三千丈,大袖一甩:“隨便你們了。”
“好好好。”十阿彌在一旁鼓著掌,“真是好好地一對兒啊。”
“可惡。十阿彌”前田利家咬著牙,衝過去狠狠地給了愛智十阿彌一拳,轉身離開了。
兩天之後,前田利家和阿鬆結婚了,雖然阿鬆現在隻有十一歲,但現在是古代,劉雲也就釋然了。這段時間愛智十阿彌也沒有自己犯賤的主動上門挑事兒,但是好事多磨,好日子的時光短暫。
前田利家的發簪又不見了,但這一回,愛智十阿彌竟然大搖大擺的拿著前田利家的發簪在庭院裏走來走去。
“十阿彌,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劉雲大喊一聲。
“沒什麼,隻是一個要扔的東西而已,”說著,愛智十阿彌把手一伸,那個發簪脫手而出,幸好劉雲出手及時,一把接過發簪。
“十阿彌,你又偷我的東西。你到底想怎麼的?”前田利家一把揪住十阿彌的領子。
“利家,別衝動,這還是在城內。”劉雲握住前田利家的手,攔在二人中間。
前田利家聽到這話,慢慢鬆開了手。
“真是沒骨氣的人,一個大男人,成天拿著妻子送的發簪,真不像一個男人。”
“那是阿鬆他父親的遺物。”
“那又怎樣。關我什麼事,我管得著嗎我?”
“你妹兒的,老子我真的忍不了了,”劉雲鬆開前田利家的手,一拳打在了十阿彌的鼻子上。十阿彌向後倒去,劉雲一步上前,踩在十阿彌胸口上,抽出了愛刀雲之一文字。
“劉雲,你幹什麼?在城內可是禁止私鬥的啊。”前田利家看到劉雲拔刀出鞘,趕忙上前把住了劉雲握刀的手。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什麼禁止私鬥,對我來說都是放屁,像愛智十阿彌這種人,不殺了他難以平我心頭之恨。”
“劉雲,住手,快住手。”前田利家還在阻攔著,而愛智十阿彌則趁這個時機逃走了。
“十阿彌,你別跑,你給我站住,利家,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劉雲一用力,掙開了前田利家,左手向前一指,“十阿彌,你別跑,給我站住,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