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的人在,青綠和橙藍哪裏還有半分剛剛的嬉鬧模樣,皆是正色站於花箋麵前,以防來人不善。
見那男子往花箋這邊走了過來,青綠和橙藍更是厲聲正色喝了一句:站住。
不過青綠和橙藍的修為到底是差那男子太多,那一句站住就顯得有些病懨懨的,氣勢完全不複。
那男子也並不介懷青綠和橙藍的態度,隻見他上前兩步,拱手朝花箋行禮笑道:“小嫂子安好。”
花箋盯著前方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將這個男人由上至下看了個來回之後,她便了然來者是誰了。
“小嫂子莫要這般看我了,若是遭人誤會了可不好,再則若是被那個家夥知曉了,我少不得又要被他找麻煩了。”試想一下雲浮那副占有欲極強的妒夫臉,那男子忙又搖頭開口道。
花箋看著這男子也跟著笑了笑,這人說話雖有幾分玩世不恭,但說話也在分寸之中,禮節也算甚好,若說他是個雅趣公子,他倒也是當的起的。
“泊淮少主亦安好。”花箋道,同時也相邀秦泊淮落座。
青綠橙藍見狀,雙雙退至一旁,讓了一條路給秦泊淮。難怪他們覺得眼前之人修為強大了,秦泊淮可是鬼族的少主,若是她們同他動手來,吃虧的必然是她們二人。
好在這個鬼族少主同花箋姑娘並未交惡,似乎還對花箋姑娘頗為恭敬,不然若是花箋姑娘生了事端,她們都不知曉該怎麼像那位主子交代了。
秦泊淮倒也不矯情,自然大方的便坐在了花箋對麵,還順其自然的結果花箋斟的茶水,細細品了起來。
其實他昨日便到了寒水鎮了,隻不過未曾露麵罷了。
其實他會來寒水鎮,一則是受了父命而來,為了探查近日黃泉道上寒水鎮來的鬼魂為何皆無七情六欲之事。
二則就純粹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來了,花箋其人他也是知曉的,畢竟有些特別難搞的輪回之鬼,就是花箋度化的,不過他並沒有見過花箋。本以為他一個鬼族少主和一個人族的除靈師,怎麼也不會有交集的,所以即他也並未想過見一見花箋。
但如今可不同了,花箋可是他那個冷冰冰的兄弟心尖尖上的人,為了這個花箋,雲浮可算是‘神魂顛倒’‘非她不可’了。如此,他自然是要了解一下的,偏偏雲浮的嘴巴緊,撬不出多少東西,那他隻好自己找機會見一見了。
本來他是可以不用親自來寒水鎮的,不過他在從噬情口中得知雲浮和花箋都在行水鎮之後,便當即決定親自前來了,不過雲浮有要事離開寒水鎮,所以他想借著花箋調侃雲浮之事也就作罷了。
老實說,昨日剛見到花箋之時,他微微還是有些失望的,他覺得花箋隻是相貌極好,但是現下修為卻是不怎麼樣的,而且處事似乎也不太果決。
不過僅僅過了一晚,他又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一個女人的魅力,大多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那副皮囊,少部分則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內在氣韻。尋常女子,無論占上哪一樣,都會為人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