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凡貼心,還特地給柳芸菲準備了一間泡溫泉的房子。

和安心等道別後的,兩人就搬進了這個宅邸。

沒有婚禮,沒有聘禮,誒有媒妁之言,也沒有見證人,什麼都沒有,柳芸菲卻感覺到搬進去的一瞬間,自己就好像嫁給了啟蒙,好像和啟蒙成了親。

啟蒙也有同感,搬進去那天,啟蒙在院子裏折騰了一會兒花草樹木,弄了一身的汗出來,柳芸菲便催促他去洗浴。

溫泉池中,啟蒙泡著澡,溫泉水是從天下引下來的,舒服的很,他洗了一番,正要起身,卻發現除了換下的那身髒衣服,並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進來。

他無奈一笑,正要披上髒衣服出去拿幹淨衣裳,回來再重新洗浴過,忽然又放下了手裏的髒衣服,嘴角勾起了一個壞笑。

反正,隻有他們兩人,不是嗎?

反正,今天晚上,遲早是要被她看到的不是嗎?

他光裸著身子從浴室出來的,春風和煦,吹在身上雖然有一些冷,對於練武的他來說,卻並沒什麼。

似是故意想讓柳芸菲看到,他現實大聲的喊了幾聲她的名字:“芸菲,芸菲!”

“恩,廚房呢!”柳芸菲的聲音,從後院廚房傳來。

還好他先喊了她確定了她的位置,不然直接回房不就撲空了。

繞過回廊,他朝著廚房走去,鼻翼間聞著飯菜濃鬱的香氣,忽然之間有一種莫名言狀的幸福感,這樣的生活,平淡寧靜,沒有權勢欲望,不會思鄉念親,多是愜意舒適,這不就是他做夢都想要過的生活嗎?

光著身子徑自走到廚房,他推門而入,柳芸菲正在炤前炒菜,知道推門而入的必定是他,所以並未回頭:“洗好了?水舒服嗎?”

“恩,洗好了,飯菜做好了?”他一步步靠近,隻看著她的背影,身體某處忽然就灼熱了起來,她的背影,都是這麼的玲瓏有致,客戰之中,他們雖然熱吻了,但是因為要趕路,所以沒有行那種事情。

後來一路顛簸奔馳,也沒有時間行男女歡愛之事。

及至到了柳國,又是一係列的事情的,不是有人打擾,就是柳不凡整天整天的纏著柳芸菲,知道今天,才算是兩人的,真正的獨處的世界。

他看著她身子曼妙的背影,喉嚨口,不由的如同著火了一樣,幹燥了起來。

柳芸菲渾然不懼他色迷迷的眼神,隻顧著自己炒菜:“再等等,還有最後一晚菜,我的廚藝其實還不錯,到時候你不要吃一驚哦!”

一個公主,居然會炒菜的,啟蒙輕笑:“和誰學的?”

柳芸菲輕笑:“天生俱來。”

啟蒙已經靠了她近旁,從她背後,環了雙手過去,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肢,灼熱的堅硬,肆無忌憚的直接頂在了她的美臀上。

柳芸菲炒菜的手一怔,低頭看向啟蒙的雙臂,奶奶的,光溜溜的,稍稍側頭,奶奶的,肩膀也是光溜溜的,不會!

堅硬被緊緊壓住,是一種說不出的痛快和折磨,他稍稍的動了動身子:“芸菲!”

“做,做什麼?”她臉紅,心跳,呼吸不穩。

“我想你!”他聲音嘶啞,在她耳畔曖昧吐氣。

她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嬌笑的手肘頂他側肋:“別鬧,做菜呢!”

“我餓了!”

“所以啊,我做菜呢,做好就吃,你,你快去穿上衣服!”她嗔了一句,鼻翼間忽然聞到了一股焦味,忙用鍋鏟翻菜,“你看你,菜都焦了,別鬧。”

他抱著她,不肯鬆手,性感薄唇在她的脖頸上上下摩挲,那種感覺,簡直要命。

柳芸菲忍著體內竄起的一陣陣的戰栗,身子火熱的燃燒了起來。

“啟蒙!”

“恩?”

“我在做菜呢!”她無力的道。

“我知道,我沒有不讓你做,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他壞笑起來,環住她腰肢的大掌,慢慢的往上移動,最後……

“啊,別鬧了,求你了,你再鬧,我對你不客氣了!”她尖叫著,因為渾身一陣陣無法抑製的顫栗。

他壞笑,非不繞過她,將她緊緊的頂在了的炤和自己之間,然後,大手一扯,輕而易舉的就拉下了她的上衣,露出她一個光潔渾圓的肩膀。

他吻了上去,柳芸菲伸手推拒,雙手卻被他鉗製住,控在一個手掌之中。

一股焦糊的味道又冒了起來。

“菜,菜,還燒著火呢,鍋會燒穿的!”

他不管,一手拿起了勺子,舀了一大勺水,倒入鍋中,然後,悶上鍋蓋。

“現在,不會焦了,鍋也不會燒穿了,你可以不用管了。”

這個人,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事實上,她也很是期待不是嗎?

他一把抱起她,赤身將她抱回了床上,然後,三兩下去除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

看著她在他身下承歡嚶嚀,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滿足的微笑。

雙雙到了最高點後,他滿頭大汗的倒到了一邊,大掌卻是一拉,將她拉到了他的懷中:“給我生很多孩子吧!”

“不,計劃生育提倡我們,少生少育!”

“什麼是計劃生育?”她的新鮮詞彙可真多,他怎麼都沒有聽說過。

“反正我們要響應號召,我最多隻生一個。”聽說生完孩子若是保養不得當,胸部就會變成空不帶,腰圍也會爆粗,還有更可不怕的是回有妊娠斑,妊娠斑啊,想想都恐怖。

他皺眉:“一個,不行,起碼十個!”

她眼角抽搐:“你是的當我母豬嗎?”

他笑了,附身上來:“是母豬,我一個人的母豬,再給一次,好嗎?”

他才是豬,一頭不知厭倦的豬。

最終,兩人是餓著肚子睡著的,因為實在是累壞了,累的連起床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一早上起來,柳芸菲爆炸了。

“啊……啟蒙,你看你做的好事!”

“怎麼了?”他迷迷糊糊的踢踏著鞋子過來,問道。

她怒目相視,指向鐵鍋:“你這個混蛋,你看,好好一口鍋!”

“啊,燒穿了啊!”他還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鍋,“明明加了一大勺水的啊!”

“你怎麼好意思說啊,一大勺怎麼夠啊,我下麵添了好多柴火的,你看你看,好了,鍋爛了,從今天起,你就等著餓肚子吧!”難得的,柳芸菲賭氣的時候會這麼可愛。

啟蒙上前抱住她,親吻她紅嘟嘟的唇:“你舍得?”

她撇他一眼:“我幹嘛不舍得!”

“我被吊在城門上的時候,是哪個,偷偷的在抹眼淚!”他溫柔低頭,親吻她的唇畔。

被看到了?

她嘟囔一句,死不承認:“我沒有!”

“好好,你沒有,是我看錯了,但是,我真的好餓啊,昨天太過賣力的,現在餓的四肢發軟!”他目光楚楚的看著她,這樣的啟蒙,也是柳芸菲第一次看到。

不知道為什麼,比起那個眉心淡淡憂鬱的啟蒙,她更喜歡這個,雖然兩個啟蒙,都是同一個人。

她冷笑一聲:“生死請便,餓死拉倒!”

說著,一手扣住啟蒙的手臂,輕輕一扭,輕而易舉的就逃脫了啟蒙的鉗製。

啟蒙吃痛,娶一個會些莫名其妙武功的娘子,真是人生之大不幸。

“芸菲!”

他喊她,她回頭看著他:“做什麼?”

“餓了!”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柳芸菲卻隻是冷嘲的看著他:“活該餓死你,毀鍋者,殺無赦!”

啟蒙是絕望了,娶一個冷血的娘子,是人生大不幸之中的大不幸。

是夜,啟蒙睡的很早。

餓了一天,頭昏眼花!

子時剛過的樣子,他猛然驚醒,大喊了一聲:“母妃!”

熟悉的奶酪糕的香甜,是隻有他母妃才做的出來的。

睜眼,原來是做夢啊,隻是這正香甜。

他循著香氣望去,居然是真的,桌子上,放著一大盤的奶酪糕,他的眼眶,忽然就濕潤了,走到了床邊,他看了一會兒奶酪糕,捏了一塊,放入口中,一口下去,香氣滿口,直衝心田,這是熟悉的香氣,他記得的,一絲不差。

回身看向床上“熟睡的”人兒,他的眼底裏,盛滿了感動,將手裏糕點放到口中,他一步步走到了床邊,低頭吻上了柳芸菲的臉頰,“睡夢”中的柳芸菲,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不耐煩”的翻了個身,麵朝裏頭。

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溫暖的笑容。

感動了吧,小樣兒!

次日清晨,柳芸菲睫毛顫動第一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道灼灼的目光看著她,她故意裝睡,他卻已經知道她醒來,低頭吻上她的唇:“起吧,帶你去個地方。”

“不起!還沒睡醒!”

“還沒醒,就能說話呢?”他笑道,寵溺無邊。

“我說夢話!”她閉著眼睛道。

他笑了起來,大掌撫上她的素顏,撫上她曾經長疤的地方,輕聲道:“若是不起,小心我對你做不客氣的事情。”

柳芸菲猛瞪大了眼睛:“你敢!”

她以為他一大早就要和她做運動,說實話,昨天夜裏起來做奶酪糕,按著啟蒙烏木盒子裏的記憶來做,她是嚐試兩個時辰,才大概做出了啟蒙烏木盒子字條上描述的味道,她累的是腰酸背疼腿抽筋,他若是還敢折騰她,她就要他好看。

啟蒙笑了起來,柔柔她的臉蛋:“我敢什麼?”

“你知道,色胚下流胚!”她嗔道。

他垂首吻她:“誰是色胚下流胚,我尚未說什麼,你想到哪裏去了,是不是以為我會!”他的手,有慢慢向下遊走的趨勢。

柳芸菲忙按住他:“還說你色胚下流胚!”

“好,好,我色胚下流胚,趕緊起來,帶你去個地方!”

“哪裏?”柳芸菲躺著不動,看向啟蒙問道。

“起了就知道了。”

懷中某種期待的心,和啟蒙往後山走去,走了半天,她腿胳膊都要酸了,卻還不到,她不由的有些惱了:“帶我去哪裏,不會是想找個深山把我給殺人滅屍了吧!”

他過來,蹲下了身體:“山來,上頭的路不好走!”

著實累了,看他,好像還很有體力的樣子,那她就勉為其難賣她一個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