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雲妙凝視窗外的暗月良久,半晌嘴角才淡淡址出一絲冷笑;“因為,在你的眼裏,我看不到任何一絲你想帶我離開的理由。我從你的眸子裏看到的隻是一種你對你想要的‘東西’那種強烈的征服與占有感,而那並不是出自你的內心想帶我走。再說,我並不是一件物品,不想再別人得到以後可以隨意拋棄的‘東西’。所以,如果我與你離開了這裏,也許我們兩個都會痛苦,畢竟我們認識才幾天而已,大家並不能為此而衝動,就這是我為什麼不能答應你的理由。”
被一眼看穿的花弄情纖瘦的肩膀驀地一顫,不錯,他是不想把任何女人留在身邊,無論是有西施之色還是有貂禪之姿,他對女人從來都是喜新厭舊。雖然眼前這位絕妙女子與往日他所觸碰過的女子有所不同,但也不代表久而久之他不會煩膩她。所以,就連他自己都有些莫明擔心,如果把薜雲妙帶在了他的身邊,以後他那瀟灑不羈的日子還要怎麼過?可是不帶她走,那麼他與虞王殷勻天之間的交易,就化為泡影。其實,他並非想在殷勻天身上撈上什麼好處,他隻是不想輸,這麼多年,隻要他看重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臣服在了他的跨下。可是,這個女人卻接二連三的把他的好意拒之在了門外,原以為她這樣做隻是太極推手,欲擒故縱。可是從今天看來,這女人並非是他所想的那樣,她似乎真的隻把他當成朋友般對待。想到這裏,花弄情那顆孤傲如蓮的心頓時猛的被人重重一擊。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看穿了他在想些什麼,第一次被女人拒之在外。如此尊貴高尚的自己,他驀然覺得在她的麵前他已威風掃地,他的自尊與不甘也就在這一瞬間,開始在他飄逸而頎長的體內爆發。
發現花弄情一張絕世容顏越發陰深難測,薜雲妙有些心悸的問道;“你怎麼了?我……”
話未說完,一雙有力的臂膀卻如閃電般伸了過來,緊緊的摟住了薜雲妙纖細盈潤的腰肢。她感覺胸膛猛的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力,正想驚呼,這時一對柔軟而冰涼的唇瓣卻封住了她如櫻桃般誘人的小嘴。
她驚愕的瞪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的又烈又熱,刹時讓她快要窒息。
他憤然的霸占了她的朱唇,為的就是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他就是要讓她愛上他,隻要有他在的一天,天下間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他。
在他失去理智的強吻下,她猛的返過神來,她慌亂而拚命的推開他,他卻如發了瘋似的抱緊她。她剛要張嘴,而他那常戲於花叢之間的靈妙之舌立馬如魚一般遊走在了她溫暖的嘴窩深處,在他的鑷製下,她無法動彈,隻能用貝齒咬喚他。
狠狠一咬,一抹血腥驀地從兩人嘴角流下,顏色豔美而刺眼,兩人同時痛苦的凝視著對方。
“哐——”的一聲。朱門,毫無預警的被人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