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怪她,這是你的權利。”盛譽眸色微斂,直白地,“但是你更應該客觀一點看待這件事情,而不要一直帶著情緒,因為最終隻會傷人傷己。”
對於這件事情,盛譽會給他時間。
同時他也知道,亦朗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家了。
“爸,您相信命運嗎?”
“……”盛譽想了想,輕啟薄唇,嗓音低沉平靜,“看情況,我更相信命運掌控在自己的手鄭 ”
自己的手汁…
盛亦朗仰頭,喝掉了杯子裏的酒。
盛譽隻是陪他喝了喝酒,並沒有聊太多,因為有時候,能夠坐一坐,就代表了一種關懷。
“我和媽媽要回去了。”他,“奶奶情況並不好,奶奶也很委屈,妙思去荷蘭這件事情奶奶一點也不知情,我已經查過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再調查一下。”
“轉告奶奶,我的事情她不要再插手。”盛亦朗淡淡開口,也像是下了最後通牒一樣。
盛譽當然不會轉告,那可是自己的媽。
他帶著時穎離開了。
盛亦朗又將門反鎖了,因為他不想跟妹妹接觸,嘰嘰喳喳的,聽著煩死人了,片刻也不能清靜。
半個時後。
盛以晴切了果盤,來到了房門外,敲了敲門,他也不開。
喊了兩聲,他也不應。
她隻好端著果盤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裏,具體來是哥哥的臥室裏。
她一個人吃水果,一邊回想與妙思在一起的點滴,吃著吃著,也忍不住哭泣起來……
深夜的盛亦朗簡直崩潰了。
當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他隻覺心髒都要坍塌了……頭很沉,身體無力,連自己喜歡的姑娘都保護不了,他還能做什麼?
“妙思,對不起……”
這七,他一直在荷蘭奔波於各種流程之間。
一直沒有好好休息。
在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中,他還在喚她的名字。
第二,他久久沒有起床。
盛以晴做了早餐,可他還沒有起床,來到他臥室前敲門,沒人應聲。
而他的車子呢,停在樓下。
“哥!!”盛以晴敲門,“起床了嗎?哥!早餐做好了,你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