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澤以為她是來糾纏的,不耐煩的說:“你怎麼又來了。”
“放心,我們隻是來送你離婚證的,送完立馬就走。”龍天寒知道夏淩雪的心中終究還是有點陰影,不由得為她解圍。
“哼,蕾蕾,我們走。”韓千澤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就拉著掩飾掉眼裏怨毒的南蕾走出了韓家。
“等等。”突然,龍天寒的聲音傳了來,韓千澤腳下的步子一頓,剛回頭,迎麵而來的是臉頰與拳頭的親密接觸,韓千澤下意識的摸上了臉,冷冷地注視著龍天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教訓你一頓,好了,雪,我們走吧。”高傲的和韓千澤對視一眼後,龍天寒拉著目瞪口呆的夏淩雪就往外走了去。
“你給我站住,你不能打了人就走,我們報警抓你。”身後,傳來南蕾歇斯底裏的亂吼聲,龍天寒也不轉身的說了一句讓南蕾氣死的話,“潑婦。”
南蕾氣不過去,準備拿出手機報警,但是韓千澤揮手製住了她,淡淡說道:“算了。”然後,拉著氣憤的南蕾,準備和她去約會。
“蕾蕾,我們先訂婚吧。”坐在咖啡屋裏,韓千澤深情的凝視著對麵的南蕾,漆黑的眼眸中有種難以訴說的情感。
“訂婚?”南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裏也忍不住顫栗,千澤如果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還會跟我訂婚嗎?
“對啊,我們錯過了兩年,我爸媽那邊我會做工作的,你不用擔心,三年的時間足夠讓我的爸媽接受你的。”既然答應了夏淩雪不能立馬娶她,但是先跟南蕾訂婚吧,韓千澤的臉上蓋上了一層喜悅。
南蕾想了想現在沒人發現她的身份,而且她在A國時,用的也是易容,就算跟千澤結了婚,沒有人會發現她和‘她’是同一個人,於是,羞澀的朝韓千澤點了點頭。
寒夜荀和妃幻亦逛著街,逛得有點累,準備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可是剛一進門,就發現韓千澤正肉麻兮兮的看著南蕾那個女人,就忍不住暗罵:冤家路窄。
韓千澤也很顯然的發現了他們兩人,“你換男人的速度還真是快啊,一會一個,真是放蕩的女人。”韓千澤忍不住嘲諷著妃幻亦,不知道為什麼對剛才那個夏淩雪,他沒有多大的感覺,可是一見到眼前這個‘夏淩雪’身旁有個比他還帥的男人,他就認不出口出酸話。
妃幻亦也知道韓千澤誤會她是夏淩雪了,而她也從韓千澤諷刺性的話語中聽出夏淩雪去韓家時一定碰到韓千澤了,韓千澤也會注意到龍天寒,而現在,她的身邊不是龍天寒,是另一個男人,也難怪他會這麼說,不過這種跟她沒關係的陌生人還是少理為妙。
寒夜荀和妃幻亦壓根就沒理韓千澤,徑自朝一桌空位上走去,坐了下來,叫了兩份冰飲料後,開始聊起了天。
韓千澤見他們兩人親密的樣子,打從心裏不爽,他不喜歡她,但是他用過的東西就絕對不會讓別人在用。
而南蕾誤會韓千澤此時的摸樣是因為吃醋,心裏對夏淩雪越來越恨,恨不得撥了她的皮,桌子下的手緊緊的攥住,駭人的青筋都可以一目了然。
韓千澤忍下心中懊惱,打量著妃幻亦身邊的男人,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不過這個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過,夏淩雪又沒有可能在還沒離婚前,就給他帶了很多的綠帽子,想到這個可能,雙手放在口袋裏,眼神冷冷的看著對麵那桌的妃幻亦,看了一會後,走過去,冷漠的問道:“他是你什麼人?”
妃幻亦白了一眼韓千澤,“他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情,記住,你是我的前夫,而我隻是你的前妻,你沒有權利質問我。”
“你說,你是不是在離婚之前就給我帶了那麼多頂綠帽子?”
“無可奉告。”妃幻亦不耐煩的說道,礙眼的家夥。
“跟我走。”不顧寒夜荀冷漠不高興的目光,拉起妃幻亦的手就往外麵走去,南蕾一看,心中的恨已經彙聚成大海,夏淩雪,我要你死,哦不,是生不如死。
寒夜荀淡漠的視線固定在韓千澤拉著妃幻亦的那隻手上,然後淡漠的語氣中不失怒氣的說道:“放手。”
韓千澤冷漠跟寒夜荀對視著,眼裏的火花四射,讓這家冷飲店的氛圍少了些冷氣,多了些硝煙,“她就是我不要的破鞋,這種女人你也要嗎?”
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一記強勁的巴掌甩到他的臉上,把他打倒在地,南蕾連忙蹲下去查看他的傷勢,惡狠狠的看著妃幻亦,“我饒不了你。”
妃幻亦無所謂的聳聳肩,“我隻是在教訓一個口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混蛋而已,你難道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一絲嘲諷和鄙夷劃過她的眼裏,南蕾啊南蕾啊,碰到我算你倒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