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研迷迷糊糊的張著嘴,喝了口水,然後又倒在了床上昏昏睡去,隻是這一翻身,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全都壓在了身下,看著那豐滿勻稱的身體,傅裕笙竟有些緊張,心撲通撲通的劇烈的亂跳不已。
傅裕笙隻是瞥了一眼,便把目光轉向別處,然後彎腰將被子重新給秦芷研蓋好,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忽然手上傳來一道力,傅裕笙一個不穩,直接倒在了床上。
下一秒,秦芷研又一個翻身,一條腿搭在了傅裕笙的身上,一隻手橫在了他的胸前,腦袋貼在他的肩膀,嘴裏還發出嚶嚶呀呀的聲音。
傅裕笙隻是一個低頭,頓時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平時秦芷研都是穿著白大褂,裏麵也都是長褲襯衫,沒想到衣服包裹下的身材如此的豐勻,作為看便各種身材的醫生,傅裕笙竟還是控製不住的緊張了起來。
傅裕笙隱約感覺到心裏的蠢蠢欲動,他立刻控製情緒,調整呼吸,然後輕手輕腳的把擱在他身上的腿和手拿開,就在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秦芷研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一雙迷蒙魅惑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
忽的,秦芷研莞爾一笑,頓時魅惑眾生。
下一秒,傅裕笙便感覺一抹黑影壓來。
“傅裕笙,為什麼我又夢到你了?這一次,看你往哪裏逃?”
說著,秦芷研雙手捧住了傅裕笙的臉,紅唇瞬間落在了傅裕笙緊抿的薄唇之上。
傅裕笙下意識的想要推開秦芷研,可剛要推開,就聽到耳邊傳來秦芷研不滿的聲音。
“傅裕笙,在夢裏你也要推開我嗎?混蛋。”
說著,秦芷研一巴掌扇了過來,啪的一聲打在了傅裕笙的臉上,下一秒,秦芷研粗暴的捏住傅裕笙的下巴,一臉邪魅,眼眸迷離的說道。
“看你往哪跑?”
說完,秦芷研的唇再次落在了傅裕笙的嘴上。
“秦芷研,你別後悔。”
傅裕笙最後的一絲理智幾近崩潰,他一手抓住秦芷研的手,一手已經安耐不住的落在了秦芷研的腰際。
顯然,醉的稀裏糊塗的秦芷研隻把眼前的一切當成是一場夢,完全沒意識到一場危險即將來臨,在傅裕笙發出最後的警告時,她還在那一臉醉意的說道。
“誰後悔誰是小狗,我真後悔沒早一點認識你,傅裕笙,那樣,你是不是就能愛上我了呢。”
“蠢女人,我現在愛的也是你。”
傅裕笙聲音低沉的說道,說完,一個翻身,便將秦芷研壓在了身下,下一秒,傅裕笙已經堵住了秦芷研的柔唇。
和秦芷研剛才蜻蜓點水般的吻不一樣,傅裕笙的吻像是克製許久後的一次爆發,猛烈而又狂熱。
剛才幫著秦芷研脫掉了身上的禮服,此時到方便了他。
“啊,疼……”
一道嬌喘的呻吟瞬間被傅裕笙的熱吻吞噬。
潔白的被子下,兩抹久旱逢甘露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傅裕笙隱忍了多年的情感終於在這個糾纏他多年的女人身上得到了釋懷。
傅裕笙非常的清醒,他很清楚過了今晚,自己和這個女人的關係絕不單單是同事和朋友的關係。
傅裕笙不是冷血無情的人,秦芷研這兩年不離不棄的陪伴早已一點點侵蝕了他的心,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前那顆隻對墨雨柔有溫度的心早已慢慢開始在意起身下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隻是他心裏始終有一絲牽掛無法放下。
但是今晚,看到墨雨柔和蕭梓琛再次出現的時候,他知道,他已經將墨雨柔完完全全的從自己的心裏移除,而他,也能將這顆心完完整整的交給身下這個女人。
本來傅裕笙準備明天約秦芷研出來,好好談一下他們的關係,可當一個人的心開始對另一個人產生各種情緒後,自然也經不住對方一而再的誘惑。
傅裕笙很清楚,反正他們早晚會走到這一步,倒不如今晚就水到渠成的完成,隻不過酒醉之下行此事,也不知道秦芷研醒來後會不會恨自己。
可終究是衝動戰勝的理智,此時的傅裕笙隻想好好疼愛這個愛了自己多年的女人,他也暗暗發誓,從今往後的每一天,他會將這個女人寵成隻有自己能忍受的模樣。
秦芷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隻覺得這場夢太過逼真,逼真到她身體的每一處都像是被車裂般的疼痛,可這種疼痛之下,竟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愉悅。
夜已深,曖昧的房間激情褪去,一片祥和寧靜,傅裕笙將秦芷研摟在懷裏,感受著那柔弱無骨的身體,慢慢的也陷入了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