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一定要聽爸爸還有吳奶奶他們的話,我聽你的老師說你學的很快,那我們就繼續加油。”
“嗯,我會好好學習的,和爸爸在家等你回來。”
聽到最後一句,墨雨柔微微一愣,隨即一臉淺笑的將馬斯年摟入懷裏,隨後又依依不舍的放開了他。
吃過早餐,蕭梓琛送墨雨柔去了機場,又是一番撒狗糧的依依惜別。
坐上飛機,墨雨柔整個人便像換了個人似的,臉上再無剛才那甜美溫柔的笑意,尤其是那雙本該熱情灼灼的眼眸,此時黯淡無光,如死灰般悲涼。
飛機緩緩起飛,透過機艙遮陽板,墨雨柔望著洛城市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一個個小黑點,她閉上了眼睛,此去英國前路不明,未來何去何從,墨雨柔一片迷茫。
英國時間上午十點,從洛城飛往倫敦國際機場的飛機緩緩降落,當墨雨柔走出機艙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英國隱約潮濕的氣候,頓時攏了攏身上的外套。
時隔數月,再次回到英國,墨雨柔的心情卻比前幾次更加的沉重複雜。
如果說過去的幾次,自己是帶著絕望和悲傷踏上這座城市,那這一次,她是帶著濃烈的不舍逃到了這裏。
米修親自來接的墨雨柔,雖然墨雨柔已經不再負責凡思特的任何工作,但她設計總監的職位一直為她保留著。
“師兄,好久不見。”
看到溫柔紳士的米修,墨雨柔給了個擁抱,米修也很溫柔的抱了一下墨雨柔,然後便鬆開了她。
“Yuri,你變了,變得更漂亮了,看來那我蕭先生把你照顧的很好。”
米修說著,接過墨雨柔的行李,兩個人朝著停車場走去。
聽到這些,墨雨柔微微一笑,的確,蕭梓琛把她照顧的很好,可她終究要辜負蕭梓琛的一番深情了。
“老師身體還好嗎?”
上了車,墨雨柔開口問了下霍德先生的情況。
“老師身體好著呢,反正比你好,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突然想要參加大獎賽了呢,之前聯係你的時候你還一口回絕了。”
米修好奇問道。
原來這次的大獎賽早就開始了,米修當初還聯係過墨雨柔,不過當時她想都沒想直接回絕了,要不是在南雲城臨時就醫,墨雨柔估計也不會動這個念頭。
墨雨柔撐著手,望著車外,淡淡的回了句。
“不想給自己留有遺憾,我的設計稿你看了嗎,有沒有拿獎的希望。”
“這個,我……Yuri,抱歉,基於大獎賽規則,我作為評委之一,在沒出結果之前,是不能給與任何評價的。”
沒錯,米修,作為霍德老師最優秀的徒弟之一,如今已經是全球珠寶設計協會的委員之一,也是這次大獎賽的評審之一。
聽了米修的話,墨雨柔微微一笑,隨後從容淡定的說道。
“我對我的作品非常滿意,那是我給我最重要的人留下的禮物。”
“哦,是嗎?那我們就一起期待一個月後的結果吧。”
一個小時後,米修和墨雨柔來到了倫敦郊區的一棟別墅,說是別墅,不如說是莊園,而這個地方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名字,女神堡,這裏便是霍德先生在倫敦的住處,也是他和他的愛人相識相愛的地方。
“老師,好久不見。”
車子停在別墅的門口,門口,一個白發老人站在那,旁邊輪椅上,坐著一位同樣白發蒼蒼卻不失雍容的老婦人,那便是霍德先生的夫人。
“好久不見,我美麗的女孩變得更加漂亮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霍德先生一臉慈祥,給了墨雨柔一個溫暖的擁抱。
隨後,墨雨柔走到那位老婦人身邊,溫柔的說道。
“夫人好。”
霍德夫人是一位非常優雅的女人,隻是她年輕的時候出了一場很嚴重的車禍,造成下半身癱瘓,不過也因為這場車禍,才讓霍德和她有了在一起的機會。
之後,一群人進了別墅。
霍德夫婦一生無子,所以霍德把他的這些徒弟都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尤其是對墨雨柔,是霍德唯一的女徒弟,也是最後一個,所以格外的疼愛。
這不,知道墨雨柔回英國,特地讓墨雨柔住到了這裏,要知道,這個莊園,霍德先生從未讓別人留宿過,墨雨柔算是首開先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