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現場所有的拍品都是受邀出席的各位賓客贈與的,拍賣所得的款項都會用於洛城市疑難病的專項治療。
這些拍品都是出席賓客的一片心意,但從此時展出的這些拍品來看,都是價值不菲,其中以書畫和珠寶為主。
接連拍出了七八樣捐囎品,但傅裕笙,蕭梓琛幾人均為出手,而這樣的宴會,像傅家,蕭家這樣的家族必會出手,所以大家都在等著後麵的拍品。
此時,拍賣師拿出了一件拍品,用一個精美的金絲楠木盒子裝著,主席台上的大屏幕上呈現著這個盒子,單從這個盒子就能猜出裏麵的東西價值不菲。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大屏幕,當拍賣師的手碰到那個金絲楠木的時候,現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是那顆神女之淚,天哪,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顆鑽石。”
神女之淚,一顆重達八克拉的血鑽,在燈光的映襯下,周身閃著攝人心魂的紅光,透著一絲蠱惑,令所有看到這顆鑽石的人的目光都不忍離去。
神女之淚是十幾年前在南非的一座礦山發現的,據說當時引起了珠寶界的轟動,隻是後來不知被誰私下購買,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在場第一個認出這顆鑽石的是一位資深的珠寶愛好者,所以當那個盒子一打開,他便激動的喊出了聲。
墨雨柔也是半年前在霍德先生一本相冊裏看到過,據說霍德先生有幸現場見到過那枚鑽石,當時他也有收於囊中的想法,奈何資本有限,最後忍痛割愛。
“相信現場的諸位已經認出了這枚鑽石,它有著一個非常優雅的名字,神女之淚,是目前為止級別最高的血鑽。在此,我們要感謝遠洋集團的總裁蕭梓琛先生慷慨捐贈,這件拍品的起拍價三千萬,一次叫價一百萬。”
“三千一百萬。”
拍賣師的話剛說完,現場就有人舉起了牌子。
“三千兩百萬。”
“三千三百萬。”
“三千五百萬。”
顯然,這枚鑽石將拍賣會推向了一次高潮,原本很多看熱鬧的人此時紛紛舉起了競價牌。
“四千萬。”
就在這時,墨雨柔的身旁傳來了聲音,墨雨柔轉身一看,之間蕭梓琛優雅的舉著競價牌,直接加價五百萬,報出了四千萬的價格。
墨雨柔頓時緊皺眉頭,對著蕭梓琛說了句。
“既然舍不得,為何要拿出來。”
前麵的那些拍品,最高的成交價不過才八百萬,一般像這樣的慈善拍賣會,捐出來的拍品價格都不會太高,畢竟這不是專業的拍賣會,大部分的人隻是抱著捐一份心意的想法,沒人願意花幾千萬當這個冤大頭。
可墨雨柔這麼一說,蕭梓琛隻是輕輕一笑,來了句。
“我樂意。”
“有病。”
墨雨柔罵了句,她也不差錢,但還不至於和錢過不去,可蕭梓琛這絕對就是個冤大頭,這枚血鑽,以現在的市場價,保守估計值五千萬,他就這麼捐出來了。
就算今晚他自己拍下了,這一進一出差不多就是一個億,她墨雨柔也算是有錢人,但還是理解不了蕭梓琛的這種做法。
不過墨雨柔現在還是罵的太早了,等她看到最後一件拍品後,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和這個社會脫節了,這些人,是不是腦袋都被門擠了。
聽到墨雨柔這麼罵,蕭梓琛又是淡淡一笑。
當蕭梓琛喊出四千萬的競拍價後,現場很多的人都退出了競拍,這時慈善拍賣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捐贈者出來競價,那就說明他要拿回這個捐贈品,那其他的人都不會與之競爭。
台上的拍賣師見現場沒有人在競價,已經舉起了那個小錘子,此時,在墨雨柔的左邊,想起了一道聲音。
“四千兩百萬。”
墨雨柔轉身一看,坐在她後排的傅裕笙此時正舉著競價牌。
傅裕笙此時也看到了墨雨柔,對她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坐在旁邊的蕭梓琛再一次舉起了競價牌。
“四千五百萬。”
哇……
“怎麼回事,這傅院長不是和蕭總是好友嗎?怎麼開始搶拍了。”
此時,在場的人開始議論,一般這種情況,傅裕笙是不該舉牌的,又或者傅家作為慈善宴的承辦方,他舉了牌,那蕭梓琛也就該放棄競拍。
今天這畫麵,在場的人著實看不太懂,就連墨雨柔也被這兩個人攪得一團糊塗了。
“四千八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