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兩位,請出示所有的材料和表格。”
領證窗口的辦事人員禮貌客氣的說道,還不忘向兩位新人道賀。
這是薑沫夭今天收到的第一份祝福,她立刻從包裏拿出兩包喜糖遞給了那個辦事人員。
蕭梓琛有些意外,轉身看向了薑沫夭,薑沫夭微微一笑,輕聲解釋了句。
“網上都這麼說,領證的時候的備一點喜糖。”
蕭梓琛聽了,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又看向了辦事人員。
這時,那個辦事人員起身離開了位置,拿著蕭梓琛和薑沫夭提供的結婚材料進了旁邊的一個辦公室。
沒過多久,那個辦事人員從裏麵走了出來,和她一起出來的還有一位年紀略長的女士,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低頭議論著什麼,表情有些嚴肅。
原本薑沫夭還是一臉的笑意,大喜的日子,她怎能不開心,可當看到辦事人員一臉嚴肅的從裏麵的辦公室走出來,她眉心微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蔓延。
薑沫夭緊張的抓住了蕭梓琛的手,小聲說了句。
“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該準備的材料都備好了,你別緊張。”
蕭梓琛聲音溫潤的安撫著薑沫夭,輕言輕語的說道。
此時,那個辦事人員和那位年紀略長的女士走到了窗口,辦事人員坐了下來,年紀略長的女士走到蕭梓琛麵前,拿著那一疊的資料,又看了看,這才開了口。
“不好意思,兩位,我們查了一下你們的信息,資料上顯示,這位先生目前是已婚狀態,你們現在來領證,這可是犯了重婚罪。”
女人的表情非常的嚴肅,她是上個月剛從外地調過來的領導,對洛城的情況並不是很熟悉,更別說認識蕭梓琛了,所以說話的時候並不是很客氣。
蕭梓琛和薑沫夭一聽,雙雙一愣,隨即就聽到薑沫夭開了口。
“怎麼可能,梓琛一年前就離了婚,他怎麼可能還是已婚狀態,是不是你們搞錯了?”
那位女領導一聽,也是輕輕皺了皺眉,隨即把手裏一張紙遞給了蕭梓琛。
“蕭先生,薑小姐,這是我剛從電腦資料庫裏打出來的,你看,這裏明明顯示蕭先生是已婚狀態,結婚日期是兩年前的十一月十八日,配偶欄寫的是墨雨柔。”
女領導把這些信息拿給蕭梓琛他們核對,蕭梓琛還沒來得及接過,薑沫夭一把搶了過來,看到配偶欄上清清楚楚寫著墨雨柔的名字,情緒開始不穩定,嘴裏絮絮叨叨的念著。
“不可能,一定是你們搞錯了,他們早就離婚了,梓琛,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看到薑沫夭失態的表情,蕭梓琛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然後拿過她手裏的紙,對著那個女領導說道。
“我和墨雨柔的確是兩年前結的婚,不過早在一年前,我們就協議離婚了。”
“協議離婚,那能不能把你們的離婚證給我看一下。”
女領導冷靜的說道。
這時,那個辦事人員走了過來,看了眼蕭梓琛,隨後開後問道。
“蕭先生,請問當時你和墨女士離婚的時候有沒有來我們這辦離婚手續?”
“離婚手續?”
蕭梓琛都懵了,他怎麼忘了這件事了。
見蕭梓琛沉默的站在那,那個辦事人員再次提醒道。
“蕭先生,你是不是隻是和墨女士簽了離婚協議,而沒有來我們這裏辦理正式的離婚手續?如果是這樣,那你現在和墨女士之間還是已婚的關係。”
“怎麼會這樣,他們早就離婚了,就算沒有辦理手續,可他們已經分居一年多了,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
這對於薑沫夭來說絕對是五雷轟頂,致命一擊。
如果說蕭梓琛和墨雨柔還有婚姻關係,那這一年,她算什麼,可笑自己還一直以蕭梓琛的夫人自居,到頭來,卻成為了人家婚姻中的插足者,這太可笑了。
“梓琛,你告訴我,一定是他們搞錯了,你和墨雨柔不是早就離婚了嗎?”
薑沫夭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她抓著蕭梓琛,就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到一個她希望聽到的答案。
不過蕭梓琛這時卻異常的冷靜,看到吵鬧糾纏的薑沫夭,他隻能先安穩她的情緒。
“沫沫,你先別急,我們先把事情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