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沫夭,如果覺得委屈,就哭出來。”
鬱景州見不得薑沫夭這麼折磨自己,直接搶走了酒杯和酒瓶,然後扶著薑沫夭的肩膀,心疼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哭,景州,你知不知道,梓琛要和我領證了,哈哈,我以後就是他的妻子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麼委屈。”
薑沫夭說著,眼淚卻在眼眶打轉。
她一直期待著這一天,可這一天真的到來,卻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蕭梓琛全部的愛,可蕭梓琛提到結婚的時候,她卻感受不到一點點的愛。
“真的是這樣嗎?如果開心,那你為何要哭?”
鬱景州看著強裝堅強的薑沫夭,心裏十分難過,他恨不得自己是那個能給薑沫夭幸福的人,可他也很清楚,薑沫夭愛的始終是蕭梓琛。
“我沒哭,哈哈,我怎麼會哭呢,嗚嗚嗚……”
最終,薑沫夭的眼淚奪眶而出,整個人靠在鬱景州的胸前,像是在哭訴著自己所受的所有的委屈。
“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
鬱景州伸手,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將她摟在了懷裏,他也隻有這個時候才能釋放出心裏的那份關心。
不知過了多久,薑沫夭哭夠了,安靜了,酒也半醒了,她離開了鬱景州的懷抱。
“景州,謝謝你,在洛城,除了梓琛,我就隻有你這一個朋友了。”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用謝,現在舒服些了嗎?我送你回去。”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鬱景州看著薑沫夭疲憊的麵容,開口道。
“不,我不回去,景州,再陪我喝一會兒,我今天隻想好好醉一場。”
“沫夭,喝酒傷身。”
鬱景州搶過薑沫夭手裏的酒杯。
薑沫夭抬頭,滿眼的委屈,最後幽幽開口道。
“景州,那個女人回來了,聽說過Yuri嗎?”
鬱景州點了點頭,因為喜歡薑沫夭,所以他也開始關注珠寶設計行業,Yuri的大名他也是有所耳聞。
“嗬嗬,景州,Yuri就是那個女人,她成為了凡思特派來的設計師,你知道嗎?這還是我親手促成的,你說可不可笑,我給自己弄來了個情敵。”
“所以你和梓琛吵架了?”
鬱景州有些意外,墨雨柔居然懂珠寶設計,看來他的確小看了那個女人。
“我不想讓那個女人和梓琛見麵,當年,就是那個女人把梓琛從我身邊奪走,我不想這種事再發生,我真的好害怕。”
說到這,薑沫夭又喝了一口酒,這次鬱景州沒有在阻撓,在薑沫夭喝完後還給她又倒了一杯。
“沫夭,為什麼要害怕,當年他們的婚姻隻是一場交易,梓琛最後不還是選擇了你嗎?你剛剛不是說了嗎,梓琛要和你領證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領證,哼……景州,你不懂,我感覺梓琛現在對我的不是愛情,隻是一份責任,還有一份愧疚,他提出結婚,不過是想要我不去打擾那個女人。你知道嗎,為了那個女人,梓琛居然辭掉了我的總監之職,你說他是不是怕我打擾到他們啊!他為什麼要維護那個女人。”
鬱景州聽了,心裏有憤怒,但他也是理智的,雖然很同情薑沫夭,也很憤怒蕭梓琛對薑沫夭的種種傷害,但他也很清楚,蕭梓琛這麼做隻是為了兩家公司的合作。
鬱景州看著委屈弱小的薑沫夭,思索了半天,才開了口。
“沫夭,梓琛這麼做也是為了不影響兩家公司的合作,你也知道,他一想把公司利益放在首位。”
“嗬嗬,那我呢,就活該為了他的事業讓路,然後看著他和那個賤人情意綿綿。”
“我相信梓琛不是那樣的人。”
這句話鬱景州說的很確定,這也是他明明很愛薑沫夭,卻從不說破的原因,因為他相信蕭梓琛心裏是有薑沫夭的。
“景州,連你也不幫我嗎?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都覺得梓琛不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難道忘了那個女人有多惡毒嗎?她處心積慮的回到洛城,一定是後悔當初和梓琛離婚了,一定是這樣的,梓琛他是不是不愛我了。”
看到薑沫夭這麼瘋瘋癲癲的模樣,鬱景州也有些手足無措了,心情也越加的煩躁了起來,接連喝了好幾杯酒。
“景州,梓琛是不是變心了。”
“梓琛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
“為什麼又是墨雨柔,為什麼她總是出現在我和梓琛的生活中。”
“景州,我現在好累,我愛他愛的好辛苦。”
薑沫夭醉了,靠在鬱景州的肩上,嘴裏一直嘀咕著這麼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