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薑沫夭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去看傅裕笙,那不是又要見到墨雨柔了,可她現在不能在鬧了,隻能乖巧的點頭道。
“對不起,梓琛,我闖了禍,還要你替我收拾爛攤子,以後我會保持理智的。”
蕭梓琛拍了拍薑沫夭的手,淡淡一笑,然後起身離開了公寓。
上了車,蕭梓琛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自從和墨雨柔重新在一起,從一開始的喜悅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平淡,甚至有時候會覺得倦煩。
尤其是這一兩個月,不知怎麼了,蕭梓琛感覺薑沫夭變了,而他,也覺得也變了,可畢竟兩個人有那麼多年的感情,在加上自己心中有愧,所以一日往日的寵溺著薑沫夭,可這樣的寵溺卻讓蕭梓琛感覺了疲累。
在車上坐了許久,蕭梓琛才開車去了醫院。
醫院這邊,傅裕笙沒想到有一日自己也會成為病人,不過能看到墨雨柔為自己擔心的表情,倒也不枉受傷一回。
還好是冬天,隔了幾件衣服,背上除了有一小塊燙的比較嚴重,其他的擦點燙傷藥就行了。
但即使這樣,墨雨柔還是一臉的愧疚,她如果當時把昨晚的經過直接講出來,也許就不會刺激到薑沫夭,傅裕笙也就不用受著無妄之災了。
傅裕笙從急診室走出來,身上披了件醫院的病號服,見墨雨柔安靜的坐在門口,傅裕笙走了過去。
“怎麼,在擔心我。”
“誰擔心你了,皮糙肉厚的,正好燙掉點老皮。”
墨雨柔辯解道,傅裕笙淡淡一笑,裝出一副較弱的模樣。
“好疼啊!”
墨雨柔看了,心裏一軟,但嘴上還是埋怨了一句。
“誰讓你衝過來的,沒看到我穿著皮衣嗎?要不要緊,真的很疼嗎?”
“騙你的,那點疼還能忍,我不衝過去,萬一那杯咖啡潑你臉上了怎麼辦,你脾氣這麼差,如果這張臉在破了相,以後怎麼嫁人啊。”
傅裕笙漫不經心的說著。
墨雨柔聽了,雖然覺得這男人嘴很欠,可心裏還是很感動,忽然一臉認真的看向傅裕笙,說道。
“謝了。”
“墨大小姐,我可是讓你免受破相之苦,你一個謝謝就完了。”
傅裕笙開玩笑道,墨雨柔倒是有些認真了。
“那要怎樣,你說,隻要我能做到,一定義不容辭。”
“以身相許,怎麼樣,我後背都破相了,外麵那些女人肯定會嫌棄。”
傅裕笙一臉淡笑的說道,半真半假。
“滾,走吧,送你回家。”
說完,墨雨柔站了起來,剛轉身,便看到身後不遠處的蕭梓琛,蕭梓琛也注意到了墨雨柔,顯然,他在這已經站了許久,見墨雨柔看到了自己,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然後看向了傅裕笙。
“你沒事吧!”
看到蕭梓琛後,傅裕笙臉上的笑意明顯淡去了很多。
自從墨雨柔出事後,傅裕笙和蕭梓琛之間就有了隔閡,哪怕同在一座城市,卻是鮮少見麵,今天恰好是蕭梓琛約的傅裕笙,他準備給自己的父親動手術,沒想到聊完出來後便撞見了那一幕。
蕭梓琛自知理虧,如果今天出事的是墨雨柔,那他和傅裕笙之間的關係怕是真的要決裂了。
傅裕笙表情淡淡的,語氣也淡淡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眼底帶著明顯的疏離和憤怒。
“死不了,蕭梓琛,請你以後看好薑小姐,如果今天出事的是雨柔,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一點情麵都不講,即使到現在,傅裕笙心裏都隱隱害怕。
“這段時間沫夭壓力太大,放心吧!我會看好她的,你車子在哪?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我可以送裕笙哥。”
墨雨柔開口道,今天的鬧劇,隻因為昨晚自己搭了蕭梓琛的車,現在墨雨柔可不敢再和蕭梓琛有超出工作以外的聯係。
聽墨雨柔如此親密的叫傅裕笙,蕭梓琛心裏竟有些嫉妒。
“你的腿沒事嗎?還是我送你們吧!”
蕭梓琛看著墨雨柔,眼裏竟有一絲關心。
傅裕笙看在眼裏,心裏也起了防備之心,直接攔在了他們之間,說道。
“我可以讓醫院的司機送我們,先走了。”
說著,傅裕笙輕摟著墨雨柔,徑直越過了蕭梓琛的身旁。
平日裏墨雨柔非常避忌與傅裕笙這樣的親密接觸,但此時,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墨雨柔竟沒有抗拒,而是小鳥依人,非常順從的任由傅裕笙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