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轟隆!”以月影為中心,四周炸出一個又一個圓形的火球。即使月影的速度再快,也來不及逃離爆炸。我從地上坐起來一看,宴會剛開始時我打過招呼的那奇怪“高達”手中拿著一枝火箭炮,炮口還冒著白煙。“難道流樹真的給我們找來救兵了?”“你怎麼來幫我們的忙了?”我跑到“高達”身邊,對他問道。“別囉嗦!”他隻是冷冷地回了我一句。也對,人家特地來幫忙,我就別問長問短了吧。說起來,流樹去了哪裏?我在會場內四處張望幾次,在會場一角看見了和身份至今依然成謎的鬥篷男你來我往地單挑的流樹。真是的,那個笨蛋“喝啊。看招!”
我快步衝刺到鬥篷男旁邊,狠狠地揮刀斬落,他連頭也不回,鬥篷便自行揚起,看似薄薄一片的鬥篷卻輕易擋下了我這一刀。“嗬,又見麵了,臭蟲先生。”鬥篷男子回過頭來看見我的臉,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你這混帳,張口臭蟲閉口臭蟲的,我現在沒有名字給你叫的嗎?”自出生以來沒有被人這樣子侮辱過,我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我也懶得對他再說什麼,直接就衝上去連斬三記快刀,卻依然被鬥篷頑強地全部擋了下來。擋下了我的連續攻擊,鬥篷男卻完全沒有任何得意之色,隻是冷靜地揮動手中長長的黑色手杖刺向我。這種長兵器的攻擊別想打到我!“我怎麼動不了?”當我打算以引以為傲的高速移動閃過攻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木杖向我的頭臉橫掃過來。
“鐺!”流樹毫無預兆地插到我和鬥篷男之間,以左肩代替我硬是承受了這一擊。“小心點,會長。這男的法術攻擊十分強力,魔法防禦低的你很難應付。”大概是對方主動解除了法術,這時候我又能動了,馬上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到底在其他人全部被解決之前,你可以死多少次呢?”鬥篷男高舉法杖,對我露出殘酷的笑意。“真叫人期待。”“我一次也不會死,因為死的會是你。”即使內心怕得要命,我還是不甘示弱地回答道。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在我們全部被擊倒之前,能打倒多少個神聖審判者的成員呢?
“喝呀!”一方麵以自身高速在鬥篷男身邊盤旋,雙手軍刀亂舞牽製他,我另一方麵始終十分顧忌他的神秘法術。真是的,防禦力太低一點好事也沒有流樹的長槍如閃電般刺出,和鬥篷男的長木杖碰在一起,發出“喀喀喀”的悶響。“哼。”他一揚鬥篷,一股猛烈的黑風吹起,流樹頓時臉色一變往後退開。被黑風吹過後,地板和天花板像是一瞬間經過了十萬年一般變得灰黑破爛,鬥篷男的手杖一點,那些地板瞬即變成了粉末。
“死亡之風?”好不容易喘定腳步,流樹喃喃道出鬥篷男子剛才的招式名稱。“那是什麼?”我剛好移動到流樹身旁打算支援,聽見他的自語後問道。“死亡之風是死靈法師的高階技能,能為四周的人和物帶來死亡。”流樹說明道。“沒想到敵人首領居然是死靈法師。”“那很強的嗎?”我自知很笨地問道。“他的攻擊隻要沾上一點,以會長你的防禦力大概就會瀕死,就是這麼強。”“怎麼我總覺得最近好像每個我認識的玩家都有能力秒殺我的樣子”難得升了級,但和人交手的時候總要避這避那的,現在我感覺自己要多沒有就有多沒用。“別太在意啦。”鬥篷男子出言安慰道。喂,等等,為什麼會是你這混蛋來安慰我啊!“你怎麼搶了我的台詞?”流樹也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鬥篷男,怎麼還好像有點不滿的樣子?“臭蟲老兄這個樣子,總覺得很難打下去。”鬥篷男的話再次把我惹怒了。
“你還想把事情都賴到我身上來了?還有,你這混帳別再一口一個臭蟲地叫我,你再說我就一定殺了你!”“哦?要是你真有那本事的話,我還真想看看你怎麼殺死我呢。”這混帳讓你說你還真敢給我說啊!右腳用力往前踏出的同時,我的刀筆直刺向鬥篷男,以我的移動速度,一下子就衝到鬥篷男身前。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即使流樹對我說出一句“這是激將法”,而我在往前衝過去之後下一秒就後悔了,我的身體也停不下來。果然,鬥篷男冷笑著一揮手中木杖,一大群半透明的人影就包圍了我,把我前進的勢頭迫停。“又是影兵嗎,你們還真愛搞這一套呢。”我把雙刀往前一推,軍刀變回了散彈槍對著那些人影開了幾槍。不料散彈槍射出的鉛彈穿過了那些人影,就像他們沒有實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