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卻依舊沒有動,他詭異的笑著,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然後掏出了一份文件。
“在上麵簽個字,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說著把文件扔在桌子上,他卻靠進了總裁椅子裏。
她緩緩的走過來,輕輕的拿起這份文件,取出裏麵的紙,《契約》,她傻眼了,要把自己賣了來還債嗎?這不會是他事先就設好的陷阱吧,白天繼續做她的本職工作,晚上就要去伺候他,他真夠狠。
她狠狠的瞪著他,卻說不出一個字,難道真的非要到這一步他才開心,她隻覺得還難受,幾乎喘不過氣來。
“怎麼?覺得不劃算?還是做不來?哼,都沒關係,隻要你賠錢!”他有趣的望著她,演練的算計,今晚上他看著她被人指指點點,看著她把瓷器打碎,是啊,這就是他安排的,他就是要這個女人不好過,誰讓她那麼狠心。
“我有假期嗎?”有沒有搞錯,竟然這種事情還好意思要假期,他瞪大了眼睛望著她,可是她卻一直很平靜。
“沒有!”他冷冷的兩個字,誰讓她回應的這麼簡單,誰讓她當做沒事般。
“周六不可以,周六我要在家裏陪家人!”她不敢他可不可以,她自顧的說著,還是那麼平靜,可是眼睛卻濕潤了,她很堅決,說話不多,但是說出來的就會做到。
“好,就周六一天,但是如果我應急,就算是周六你也不能缺席,這是我這邊別墅的鑰匙,你拿好!”說著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套鑰匙給她。
她無語的接過,拿起了他辦公桌上的筆,在他擬定的合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最終一滴淚還是落下了,並且落在了他們的合約上。
他拿起合約,看著她的名字,然後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可以出去工作了!”她果然還是沒有說話,隻是轉身開門出去。
他把契約丟到一邊,心裏還是覺得不痛快,她難道就那麼賤,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那當初怎麼會那麼堅持著報仇。
幸好她還有個周六,出了總裁辦公室,她就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間,每個周六她都要陪著憶楠的,真怕有一天他會剝奪了她的這個權利,所以,她小心翼翼,不會說關於憶楠的一個字。
洗手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她插上門,就清洗了一下這張疲憊的臉,昨晚她被他整了個半死,今天又被他差點氣暈,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她真的很累。